门被推开,施明月站在门口,正在和肖灯渠大眼瞪大眼的施繁星抬头看她,“怎么了姐?”
施明月一时没回过神,她僵硬的不知所措,心想:应该,应该拿衣服进来的,这样就有了借口。
肖灯渠回头看看她,上下一打量,她笑着说:“老师怎么啦,你妹妹要给我洗澡呢,真羞人,她马上要给我脱衣服了。”
很快就被拆台了,施繁星很怕哪天她姐知道肖灯渠的性取向,误会她和肖灯渠的关系,施繁星立马撇清关系,说:“姐,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还没对她下手,我让她自己脱。”
肖灯渠说:“我自己脱也行。”
“姐,你先出去吧,我来吧,我之前也一直帮妈洗澡呢。”施繁星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节手臂,“把门关上姐。”
肖灯渠点点头,“对的!”
施繁星说:“我洗后面,你洗前面。”
肖灯渠:“那不行,我够不着腿。你得到前面给我洗。”
“不是吧……”施繁星看看两个人的角度,自己在前面的话,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虽然自己跟闺蜜在一个隔间洗过澡,可那时候也会不好意思,顶多看看大家胸发育的完不完美。那会这样啊……
“……不然呢。”肖灯渠说:“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来?”
施繁星纠结许久:“那我……”
“好了。”施明月说:“我来吧,”
施繁星欲说些什么,施明月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照顾她习惯了,你要是把她腿弄湿了,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施繁星瞥瞥她的腿,“也没有那么复杂吧。”
不过,施明月说的有道理,施繁星也不大好意思了,她只能点头,出去的时候,肖灯渠贴心的同她说:“路上全都是散步的人,你注意安全呀,骑慢点。”
施繁星这种怪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她一时间又无法形容,这会点儿确实有点晚了,施繁星把书拿上准备出门。
因着肖灯渠的性取向,施繁星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姐姐也没有直接离开,靠着门听。
肖灯渠要说话时,施明月压了一个手指在唇上,提醒她别开口。
肖灯渠只是用力噘嘴,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施明月给她弄裙子侧腰的拉链,这几天肖灯渠穿的都是裙子,拉到腰下发现一块有指甲盖大的血迹,问:“你身上破了吗?怎么出血了?”
施明月把她衣服往下拨,看到白皙一片并没有任何痕迹,肖灯渠回忆着,打的太激烈,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沾上的,“不清楚呢。”
施明月把裙子脱下来抱着仔细检查还有没有,裙子白色的,血要是洗不掉就废了,她先把肥皂沾水,蹭蹭擦擦搓掉那块血迹。
肖灯渠看着她的动作,心脏起搏达到了高潮,好难形容这种感觉哦,比老师给自己洗内内还要兴奋。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
呼吸发热,想轻轻的哼两声。
施明月把那块血迹洗干净扭头看她,发现她的不自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别的地方破了你没发现,要不我给你检查一遍?”
咦。
老师是要给自己检查身体吗?
嗯嗯……
“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说不清楚。”肖灯渠眨巴眨巴眼睛,表情瞬间变得很痛苦。
施明月过来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方便给先看一遍,她的手指还带着湿润的触感,廉价的肥皂味钻入鼻腔,肖灯渠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
腿心痒痒的,空空的,好不舒服,又好舒服。
“腿。”肖灯渠说。
施明月赶紧让她坐下来,努力检查她的腿,光滑无比,实在是没有找出哪怕微毫米的伤口。
最后她看见肖灯渠手指搭在她自己双腿并拢间的缝隙上,手指一点点的往上滑,“这里。”
施明月知道被戏弄了,“……我给你洗澡吧。”
施明月别开视线去试温度。
这会儿,施繁星已经到了医院,她把试卷放在床上趴着写,瞧隔壁用手机看电视的邹慧琴。
施繁星:“妈,你有没有觉得她们俩的关系太好了?”
邹慧琴:“你说是小渠和你姐姐吗?小渠是单亲家庭,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你姐姐去住家了几天,跟保姆一样照顾她,她比较黏你姐。”
这些倒不是施明月跟邹慧琴讲的,有时候施明月去拿药或者去缴费,就剩下她俩独处,邹慧琴很好奇施明月在京都怎么样会选择问肖灯渠,肖灯渠给她讲完,语气轻轻细细的说:“我没有妈妈的……跟我玩的人,很多很多……都是为了钱,不是真心对我。只有老师对我好,我很喜欢她。”
那小姑娘实在是可怜。邹慧琴给她递过几次纸巾,同时也心酸心疼自己的俩女儿。
施明月给肖灯渠洗完澡,拿毛巾擦拭肖灯渠身体,纵使肖灯渠身体她已经看过几回了,偏还是会脸红心跳,十八岁真是个好年纪……
肖灯渠似能窥探她内心,说:“老师身材也很好。”
“你自己擦前面……”
“站不稳。”
“你坐着擦。”
“椅子湿湿的,会把屁股坐湿。”
施明月捏着毛巾,擦她的脖子、胸、腰腹、可爱的绒林,水珠裹进毛巾里,她仔细把肖灯渠检查一遍,再次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口。
肖灯渠靠着她说:“后面要擦。”
施明月绕到她身后擦时,肖灯渠眼睛盯着镜子,细腰被掐握住,细长的手指扣在皮肤上。
张力强悍,长腿发颤。
施明月发现她在欣赏镜子里的样子,只当没看到,她侧过身,肖灯渠看到她的肩膀湿漉漉。
同之前的夜晚一样,施明月把她弄到房间,自己再去洗澡,之后把她的衣服手洗了,当然没让肖灯渠知道,舅妈家的洗衣机没有肖灯渠家里的智能,十多年前的款了,这几天施明月都是给她手洗的。
施明月把自己和施繁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又把浴室拖了一遍回到房间,肖灯渠这会儿已经刷了一节音乐课。
施明月想起程今说的她英语很好,欲说点什么考考她,又感觉太突兀了。
施明月躺下来,肖灯渠就一直贴着她,直到施明月一个没反应过来,肖灯渠突然坐在她腿上。
施明月手扶住她,“你腿。”
肖灯渠坐老师的腰,施明月无奈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要闹哪样,肖灯渠说:“老师。没有擦干净。”
“哪啊。”施明月擦得很细致了,而且也过十分钟怎么也干了,施明月不信她让她下去,肖灯渠蹭了她两下,“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湿漉漉的没擦干净。”
沉默陡然升起,无声的热浪袭来。
肖灯渠没穿内褲。
施明月伸手想把她弄到旁边,只因肖灯渠的腿,她必须小心翼翼,肖灯渠说:“我自己来。”
施明月不大信,但肖灯渠确实在抬自己身体要离开,她扶着肖灯渠慢慢起来,到刚刚露出一些空隙,肖灯渠就把她盖着腿的裙摆扯了出来。
施明月微顿,肖灯渠坐了下去。
肖灯渠贴着她,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阻碍。
继续把没擦干净的水蹭到施明月身上,轻幅度,她要装腿痛……反正施明月每次想把她推开,肖灯渠就说痛痛痛,腿好痛。
她又坏又废,又黏又湿。
施明月脸颊烫的不能看,澡跟白洗了似的,身上闷出汗感,许久她说:“……肖灯渠。”
“嗯嗯?”肖灯渠望着她,老师脸红红真可爱。
“下去。”硬来会弄痛肖灯渠的伤口,施明月只能忍住羞耻,“求你。”
肖灯渠确实停了,没再动弹。
肖灯渠盯着施明月,眼睛明亮,懵懂又很可爱,非常好说话的模样,唇微张,“我不想。”
又开始了。
施明月侧过头,她好像也没有擦干水分,眼睫沉沉的湿润着,肖灯渠手指贴在上面向上撩。
“下去。”施明月声音又硬了起来,“我要生气了。”
肖灯渠不情不愿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夜里就紧紧地贴着她睡觉,“老师你是不是……”
“不是。”施明月不想和她说话,拉过毯子罩住自己,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她中邪了,就不应该推开那扇门,实在太邪恶了……
晚上被肖灯渠这样对待,纯粹是她——咎由自取
早起,施明月在阳台收拾衣服,怕白色过度暴晒发光,施明月帮她叠起来收她包里,肖灯渠推着轮椅从卧室出来,刚睡醒还迷瞪瞪的,她哼了一声儿,施明月看着她,“怎么了?”
“不要把那件裙子放进去。”肖灯渠说。
施明月疑惑,“嗯?怎么了?”
“因为它脏了有血了,不香了。”肖灯渠嫌弃地说。
用得都是一样的洗衣液,味道并没有什么区别,施明月又把衣服检查了一遍,拿起来闻了闻,想起来她的洁癖,说:“你晕血,讨厌血啊?”
肖灯渠很惊讶,她都不知道晕血是一种病,下次可以得一下,她认真地说:“是的,不要放进去。”
施明月去找了个袋子把裙子装起来,裙子挺贵的,肖灯渠不穿还挺浪费。
施明月去跟施繁星换班,让她回去睡会儿。施繁星一点也不困,她在工厂睡的条件可比这里差多了。主要是这边有人玩。
她趴在床上问肖灯渠要不要一起打游戏,肖灯渠摇头,认真的看课程,施繁星还以为她姐开小灶,发现她看的是国外音乐赏析品鉴。
不愧是豪门,学的都很高级,施繁星问:“你以后读音乐吗?”
“爸爸让学的,我跑出来玩,回去什么都不会他要挑刺儿的。”肖灯渠说。
施繁星小声说:“我爸就是个人渣。”
肖灯渠动作停停,点点头。
因着俩人做了一段时间网友,偶尔会聊到家庭,施繁星提过一两句,姐姐小时候被家暴过,她所以她一直在逃,想离邹慧琴离故乡远远的。
施明月过来拿了两袋牛奶,施明月网上买的,各种口味都有,肖灯渠还挺喜欢喝,施明月递给施繁星,施繁星喝了奶茶喝不下了。肖灯渠咬了个小口把牛奶叼在嘴里。
施明月觉得有点可爱,像小狗,还是樱花白桃味儿的小狗,而她像个小偷,偷偷拿出手机,想拍照又不敢拍照。
施繁星瞥了一眼肖灯渠看的什么,肖灯渠搜的居然是“是牙没了不能说话还是舌头没了不能说话”
肖灯渠搜完并不是很满意,又点开搜索框输入文字:剪掉舌头会死吗、咬舌自尽可能吗?
施繁星眼睛缓缓瞪大:哇靠,朋友你吓到我了。
施繁星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肖灯渠拿起牛奶,叹气,“什么嘛,影视小说骗人的。”
“你是好奇这个啊?”施繁星放心了,扭头继续玩手机瞥见了她姐,也不知道她姐做什么了,唇角微微陷,笑得还很宠溺。
施繁星琢磨有一点点可能是自己,她看向喝奶的肖灯渠,又莫名觉得不是对自己。
“你要跟我一起去学校看看吗?”施繁星问肖灯渠,“我马上要去报名了。”
肖灯渠说:“老师念的学校?”
“我哪读得上我姐那个学校,我姐那是重点,不过,我那个学校也不差,第二高级中学。”施繁星说。
肖灯渠:“哦,那不去。”
施繁星深吸口气,说:“肖灯渠,你好粘人呀,你真的是粘人呀!”
肖灯渠说:“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觉得无聊吗?”施繁星感觉她一天天久坐不腻,唯一一点就是上药那会才离自己姐远点。而且,也是自己说了她才去上药,施繁星又偷瞥了两眼她的腿。
肖灯渠笑了一下。
我也有玩游戏的呀,每天跟你爸爸玩呢。
施崇斌其实来了几次医院,次次没到病房门口就被拦住了,起初施崇斌还骂骂咧咧的以为是医院安保做的好,这时间他老听牌友说医患关系很差。他偷偷往顺着楼梯往上爬,刚爬到楼层,几个彪汉对着他笑,然后,被人薅住脖子摁在没监控的死角,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猛揍。
施崇斌半死不活的出来,吐掉嘴里的血水,仰头朝着楼上看去,他视力好,邹慧琴病房楼层也不高,一只胳膊从窗内伸出来,好像捏着一支笔,手腕晃动,笔敲在白瓷砖上,他又被拖走了。
施崇斌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女儿,读书没有大女儿厉害就算了,还被邹慧琴娘家人养成了变态同性恋黑she会。
施崇斌跟施繁星见面次数不多,他不大去邹慧琴娘家,他也不喜欢很不喜欢施繁星,现在恨不得弄死这个女儿。
肖灯渠手收回笑了一下,正好撞进施明月的视线里,施明月过去问她:“你笑什么?”
“想到星星给我推荐的游戏,她说里面人物可以结婚,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肖灯渠说。
“别学她,你好好学习。”
施明月把窗帘拉上,遮蔽了刺目的阳光,瞥到她的手臂,拿了她的保湿喷雾过来坐在她旁边给她擦,“手别往外伸,很晒,一晒就红了。”
“好哦。”
这会儿施繁星去做午饭了,肖灯渠和邹慧琴对上视线,邹慧琴疑惑的看她俩,她冲着邹慧琴笑了笑。
白天不行,施崇斌晚上又来了一次。往这边遛的时候怕撞见小女儿,刚摸到后门就被逮住了。肖灯渠坐在轮椅上,缓缓的往前滑行。
“你他妈的,要打我到什么时候。”施崇斌实在屈辱,而且以前都是他收拾邹慧琴和施明月。他往后退,躲着肖灯渠。
“啊?”肖灯渠手指捻捻,“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呀,可能……就没有想过要停。”
施崇斌瞳孔放大。
肖灯渠说:“嗯……你以前打姐姐的时候,想过什么要停吗?”
施崇斌嘴角抽搐,忆起这个变态女儿偷亲大女儿的样子,他越想越愤怒,读书蠢就算了,她还把施明月给拉去搞去乱/伦。
“打人不好,但是打你挺好玩的,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肖灯渠语气软软的,“谢谢你给我遗传了这么好的基因,我现在开始觉醒成了一个变态,不对,老师说了我不是变态……嗯嗯嗯,反正我就从爸爸开始练手吧。”
施崇斌听得一愣一愣的,张嘴骂她,肖灯渠手指敲敲脸颊,然后用力点头,“这样吧,有两种游戏模式,一种是你跑我追,追到了我打死你,还有一种,我把你抓起来,你还是我的好爸爸,但是,要给我每天打,好不好呀?”
施崇斌被吓得腿发软,“贱人,婊子,死……”
保镖对着他嘴就是一巴掌,牙都打松了,肖灯渠也确定了他不会报警,说:“骂人不好,你不要这么不礼貌。”然后,盯着他的嘴看,“问你一个问题,是牙没了不能说话,还是舌头没了不能说话?”
施崇斌没回答,挨打。
肖灯渠又问他:“那舌头拔掉了会不会死?”
施崇斌回答了。
肖灯渠扬唇笑,极有家教的没有露齿,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天真烂漫,她仰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好奇怪。
是动漫看多了吗,干坏事的时候,好像在被月亮窥探,就会很兴奋,会变得很激动。
看到施崇斌流血,她又捂着眼睛说好晕,自己晕血。
施崇斌:疯子!就是个疯子!
21号,到了施繁星开学的时间。
她打算多陪陪邹慧琴,就跟几个闺蜜约了下午一起走。
施明月想着她们年纪相仿,问肖灯渠想不想去玩,让月月带她去,自己在这里陪床就行了。
下午,施崇斌可算是找到机会冲进病房了,来之前口罩帽子都戴上了,他进来对着病床上的邹慧琴一阵呵斥。
“邹慧琴,你教的好女儿,你怎么教她的!你看看他把老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邹慧琴抬头看他,下意识缩手臂,身体痉挛。
施崇斌鼻青脸肿,“你胡说什么,她们怎么会打你!”
邹慧琴急急地说:“你说什么,你走,你赶紧走!”
“我走?”施崇斌把袖子挽起来,全是青的,他痛得直抽气,邹慧琴看的心惊,又忍不住多看两眼,之前,她就是被打成这样,施崇斌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你看看那个小婊子给我打成什么样了!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施崇斌嘴唇抽动,“她就是个小贱人!当初让你别生你非要生,生下来还不掐死!”
邹慧琴提了提声音,但面对施崇斌的粗嗓门还是小了很多,“你胡说什么,从来只有你打人的份,什么时候她们会打你。”
“我当初就怀疑她是你跟那个菜市场生的,我说打了,你非要生,生了还塞你妈那去,果然,这个婊子是来报复老子的,我当时觉得没错,她长得有一点像我吗!”施崇斌泼口大骂,“你说是不是你跟野男人生的。”
“你在胡说什么!”邹慧琴提了声音。
这时,门被推开了。
施明月推着肖灯渠进来,施明月一愣,全身的血液在逆流,握着轮椅的手往后缩,也把肖灯渠往后带了些,好在肖灯渠的胳膊压在了按钮上。
施崇斌身体本能的疼痛,想找的地方躲,嘴巴哆嗦地说:“你看,她和明月长得像吗,像姐妹吗,她和我像吗,怎么看都是那个卖菜的种,你怎么不说话,承认了是吧!我就知道,谁敢这么狠打自己的老子。”
里面吵得不行,施繁星后面过来,她捧着书包探头探脑,疑惑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施崇斌和施繁星对上了,这父女俩见得很少,施繁星被送到外婆家,除了邹慧琴想妈妈偷偷去看邹慧琴,施崇斌过年也不去邹慧琴的娘家,基本没和施崇斌见几次。
这眼睛对视,施崇斌认出来了,施繁星不说十分像自己,就她的额头,那轮廓,实在是亲父女,没法骗人。施繁星也认出他,怒喊:“谁让你来的,滚滚滚滚!你滚,离我妈我姐远点。”她试图往里挤,但是肖灯渠的轮椅堵在了门口。
明显这个才是施繁星,施崇斌再看看肖灯渠,肖灯渠困惑皱眉,问里面的邹慧琴,“他是谁呀,为什么骂我?”
施崇斌脸颊抽动,扯着肉痛。
施繁星:“这个死人渣是我爸!”
“哦,是这样。”
肖灯渠伸出手对他挥挥,说:“你好呀,叔叔。”
施崇斌无法把她和那个揍她的人对上号。
肖灯渠继续很礼貌地说:“初次见面,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肖灯渠,是施明月老师的家教学生。”
她瞳孔漆黑明亮,笑吟吟的像是说。
嗯嗯,抓到你了,你输了哦。
这一瞬,施崇斌撇去了愤怒,惊觉自己惹上了一个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