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哀求那么脆弱。
“阿满、阿满……”他悲伤地将七郎的小字放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戏弄。
“阿满。”再一次,他唤着七郎,唤得缠绵悱恻。
呼唤着要他自己去打破世俗的无情冰冷的枷锁。
七郎仰面躺倒在罗汉床上,男子伸出一根冰冷的手指去抚摸他的面庞。
下滑到他脖颈处,七郎感触着他指尖的凉意,只觉自己的血液已经烧得滚热,甚至能听到在血管中流动的声音。
他终于坐起身,伸手一把将男子拉入自己怀中。
“弦月。”
“我叫弦月。唤我名字。阿满。喊我……”
靡靡之音自水上飘过来,如梦如幻。
弦月半躺在阿满腿上,发丝倾斜在他腿上、腹上,那双黑宝石样的眼睛一刻不肯离开他的脸。
阿满用粗糙的手抚上弦月细嫩的脸,弦月却心疼地将自己白嫩修长的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来回摩挲。
然后,做了一个让阿满炸开的动作。
他将阿满生着厚茧的一根手指含入口中。
曹七郎觉得身体化了,但每个毛孔都在燃烧,他下了罗汉床,抱起弦月走向跋步床……
两人衣衫凌乱,弦月脸上红晕未散,枕在阿满腿上,轻轻把玩阿满衣衬衣角。
“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继续侍候别的人,阿满。”
弦月眼圈通红,眼泪只含在眼眶中,并没流出来。
两人衣衫凌乱,弦月脸上红晕未散,枕在阿满腿上,轻轻把玩阿满衣衬衣角。
“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继续侍候别的人,阿满。”
弦月眼圈通红,眼泪只含在眼眶中,并没流出来。
七郎突然没了做梦的感觉,神智恢复了。
他锐利的眼睛看着弦月,用粗糙的手抚着对方脸颊。
“凰夫人。”七郎突然喊了声。
弦月害怕地躲在七郎背后。
门被随从推开,凰夫人站在门口。
“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赎了弦月。”
凰夫人面无表情,身后站的四个美貌女子都睁大眼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七郎。
“怎么?他赎金多少我出。”
“进了玉楼,生是玉楼人死是玉楼鬼,弦月没告诉你?”
弦月跪着向前几步,向凰夫人磕头,“小子与满将军一见如故,想追随他的脚步,夫人放了我吧。”
“玉楼的规矩是铁打的,谁也不行!”凰夫人眼里闪过危险的光,“你想出玉楼,横着出去。”
“曹小郎君,我待你为上宾,一场密戏五千银子,我送你白看了,请吧。”她做个送的动作。
“夫人,我们好商量。”
弦月拉住阿满衣角,“我走不了的,望将军常来看望,千万别弃之如敝履。”
“弦月出去,我同小将军谈谈。”
所有人悄声退出房间,只有弦月红着眼圈回头依依不舍看着阿满。
门关上,凰夫人推开房间窗子,房内欢爱的气味让她作呕。
一股新鲜空气涌入房间,她脸色稍缓,拉把椅子坐在房间中间。
“人,是不卖的,不过你若听从我的安排,我可以在此给你留个长包房间,这间房只允你一人住,弦月我许他不侍候其他人。”
“你要我做什么?”
“目前……”凰夫人拿出坠着珍珠的羽扇轻摇,“只需你好好享受。”
“什么也不要?一月包房要多少银子?”七郎皱眉问道。
“对你?不需。”凰夫人扔下这句,就离开了。
等凰夫人走后,弦月闪身进来,阿满怜惜地拉过他,“没为难你吧。
弦月摇头,“可以先不走吗?陪我几天。”
阿满此时脑子里空空如也,只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美目,不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