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碰我。”

    “老子自己的女人,凭什么别碰?”

    自己不碰给别人碰吗?

    他疯了才会闲着她。

    虽然只是挠痒痒罢了,可是能碰到她肌肤,感受到她体温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满足。

    顾唯一被亲的眼泪又直飚出来,她觉得他简直欺人太甚。

    可是武力上她又不是他对手。

    他一边强吻她,还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叮嘱她别乱动怕她扯开伤口。

    傅景丰再停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着的眼眶上都是泪痕,忍不住低吟了声:“作精,这么爱哭?”

    “我就作精,你有本事去找不是作精的去。”

    “就算弄死了,老子也只认准你这副身子。”

    傅景丰说着便忍不住手往她裙子那里去,顾唯一瞬间老实,把自己完全的紧并。

    傅景丰在感觉到她突然小身板跟电线杆一样绷直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下,停下来低头看她,喃呐:“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卑鄙。”

    “嗯?”

    “无耻。”

    “什么?”

    “下流。”

    顾唯一泪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一点都没气,一声比一声坚定。

    就是嗓门不够大,给人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

    傅景丰看着她一会儿,忍不住又笑起来。

    好像只要两个人黏在一块,什么事情都能过去。

    不经意的就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柔软跟跳动,他笑着的黑眸里渐渐地又肃然起来,“说句好听的。”

    过分严肃。

    顾唯一看后更是不服气,闭着嘴不肯配合他。

    凭什么他要她说好听的她就要说好听的?

    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再说他丈夫做的称职吗?

    一天天的就知道折磨她跟她弄的不痛快。

    她都气的堵奶了。

    呜呜。

    顾唯一越想越憋屈,红着眼不肯掉眼泪也不肯理他。

    “顾唯一,你老公很好哄的,嗯?”

    傅景丰受不住她倔强的不肯给他台阶,只好自己找。

    可是顾唯一就是不肯配合。

    “今天中午我本是去酒店找你。”

    “……”

    顾唯一听后疑惑的看向他。

    找她?

    找她怎么跑到隔壁包间里去了?

    难道是找错门?

    可是找错门不是应该立即出来吗?

    再说保镖在门口站着呢,能找错门吗?

    顾唯一腹诽自己竟然试图帮他找借口,嫌弃自己,“顾唯一你真没出息。”

    “也是听到声音耳熟。”

    他又多说了一句。

    顾唯一立即回过神,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他也觉得那声音跟林若冰无异?

    他跟林若冰自小一起长大,按理说比她更容易分别的。

    “说句好听的行不行?”

    傅景丰看她终于肯给他注意力,又低声问。

    顾唯一却依旧沉默着,只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刻意身上带了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只是她身上香水味太重,整个屋子里都是,这一点你要了解。”

    “……”

    呵,有什么区别?

    非要纠缠在一起弄上才算?

    “所以不准去找别的男人气我。”

    “……”

    顾唯一还是静静地望着他。

    “成交?”

    傅景丰轻声。

    只要她点头,冷战的事情便结束了。

    他受够了折磨。

    “律人要先律己。”

    顾唯一垂眸的时候嘟囔了声。

    “好,我律己,行了吧?小作精。”

    “……”

    顾唯一气的咬牙。

    到底谁是作精?

    傅景丰的手习惯性的在她衣服里往上。

    “啊,疼。”

    刚被轻轻握住,顾唯一就疼的冒汗。

    “嗯?”

    傅景丰疑惑的看她痛苦的模样。

    顾唯一只是抓着他结实的手臂,一边往外拉一边难耐的低声:“松开。”

    “轻轻一碰都疼?”

    “傅景丰你闭嘴。”

    她抵着他的胸膛里把他往外推的时候喃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