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不错的解决办法
“许城一直暗恋她,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听说是薇薇一时冲动就跟许城走了。
据说许城早就准备好了两张机票,而且陈妍的签证有效期还有一年,随时可以出国。
唉,真是让人唏嘘啊!”
“虽然许城是我的朋友,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支持你。
既然现在知道了真相,那就别犹豫了,赶紧采取行动吧。
只要他们没举办婚礼,一切都还有机会,身为男人,就要敢于面对挑战。”张书胜鼓励道。
张书胜满怀激情地鼓励着我,而我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我们之间还有一些未解的误会。”我说道。
“那就去解开它们啊!”张书胜坚定地说,“没有什么是解释不清的,关键在于你是不是真心。
别光说不做。”
我沉思片刻后回答:“或许我真该亲自前往派洛斯福德庄一趟了。”
“这就对了!”张书胜赞同道。
当我们再次回到厅时,董老师正在悠扬地唱着昆曲。
老爷子听得如醉如痴,身体随着旋律轻轻摇摆。
不论在场的人们是不是真的欣赏这门艺术,大家都表现得十分投入。
尤其是赵玉的母亲,她不仅仔细聆听,甚至在曲终时还上前与董老师交流。
还尝试了几句昆曲请求指点,显然她是一位真正的昆曲爱好者。
老爷子今天心情特别好,看着围坐在身旁的家人,他自豪地宣布:
“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来点老式舞曲,大家一起跳舞吧!”
张继夜,也就是张书胜的父亲,立刻起身帮老爷子挑选合适的音乐。
随着音乐响起,老爷子站起身来,优雅地邀请董老师共舞。
董老师亦不失风采地接受邀请,两人步入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见到这一幕,年轻一代都惊呆了。
张重易用带有北方口音的话评价说:“瞧爷爷那身板儿多挺直,跳得多棒啊!”
就连一向沉迷于游戏的张馨亦也被吸引过来,放下手机,目瞪口呆地看着,随后才想起来要拍照留念。
看到大家如此享受,老爷子提议:“你们也来加入吧。”
特别指名张书胜,“小胜,邀请小玉一起来跳。”
正当张书胜得意洋洋地准备邀请赵玉时,赵玉的母亲杨素娟突然感到不适,捂住了胸口。
旁边的人急忙询问情况,赵玉赶紧离开张书胜身边,焦急地奔向母亲。
“妈妈,您怎么了?”
杨素娟试图安抚女儿:“没事的,只是心跳有点快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妈妈,您的药按时服用了吗?”赵玉关心地问。
“吃了,可能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
别担心我,你去跳舞吧。”杨素娟安慰道。
张继夜和二弟张继兴两兄弟走上前去关心杨素娟,老爷子也停下舞步问道:“素娟,你还好吗?”
杨素娟提高嗓门回答说:“我没事,没事。
我去那边沙发坐一会儿就好了。
你们接着跳,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致。
别围着我,这样我心跳得更厉害了。
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
张继夜点了点头说:“好的好的,我们不看你,大家都继续跳舞吧,林景川,你帮着照顾一下杨阿姨。”
正当我准备陪同杨素娟时,张书胜主动站出来说:“你去跳舞吧,我来陪杨阿姨。”
于是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个小插曲过后,厅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老爷子与董老师再次翩翩起舞,赵玉则找到了张重远作伴共舞。
另一边,我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直到张书胜离开去找赵玉竞争后。
我才走向刚刚结束舞蹈休息的司绪宏医生,微笑着打招呼:“司医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听说你从明仁辞职了,现在加入了大盛集团?”
“没错。”我点点头,“司医生,你的那位病人也离开了吗?”
“是的,他突然决定回漂亮国,连个招呼都没打,好在他没欠我医疗费。”司绪宏叹了口气。
我微微一笑,司绪宏关切地问道:“你的头痛和失眠有所好转了吗?”
“还行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年轻就有这些健康问题,确实需要重视。
身体的小毛病如果拖着不管,将来可能会变成大麻烦。
我认识一位很出色的心理医生,是我的老同学,你可以去咨询看看。”
“让我看心理医生?”我显得有些惊讶。
“其实,头痛和失眠有时候也是由心理因素引起的。
这位医生擅长催眠疗法,技术相当高超,或许能帮到你。
人与人的相遇有时真的要靠缘分,他刚刚从加州回来不久。”
“又是加州啊!”我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是他的联系方式。”司绪宏拿出手机查找着说:
“不过得提醒你,他的治疗方法比较激进,曾经引起过一些争议……”
“什么争议?”我好奇地追问。
司绪宏笑了笑说:“坦白讲,他曾被漂亮国医学会警告过。
但请放心,他的治疗手段是安全且有效的。”
“被警告还能安全有效?”我难以置信,“司医生,你竟然推荐给我一个有过不良记录的人?”
“尽管受到警告,但他确实是这个领域的顶尖专家,探索未知总是伴随着非议。”
我心想,自己遇到的人都挺特别,好像一旦智商到了某个层次,我们就总想挑战社会的传统规则。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被警告的呢?”我忍不住问。
我本想秘密地为一位患者封存一段痛苦的记忆,这得到了患者的同意。
但事情不小心泄露了出去,我的竞争对手抓住机会大肆炒作,最终导致我受到了专业协会的警告。
“封存记忆?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位患者遭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常规的心理治疗和药物都没有什么效果。”
司绪宏解释说:“为了帮助他摆脱痛苦,我们尝试将那段痛苦经历从他的意识中移除。
就像做手术一样,把感染的部分切除掉。
这样,他就能够像从未经历过那样生活,其余的记忆都保持不变。”
“听上去像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啊,为什么会受到警告呢?”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