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开口泄秘
怎么能随便告诉你呢？我去试探过飞岩，但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不确定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我真的没有说谎。”
“因为，因为你根本不想让他回来！”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我们都呆愣住了，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了。
陈妍觉得有些失控，但她已无法停下。
她用手指在自己和我之间来回比划，说道：
“他就像一道障碍横在我们中间，你不希望他回来，对吧？”
我点了点头：“没错，你说得对。
要是没有他，我们就能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了。
人都有点自私，我也一样，但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至于别人，我就不好说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变了，你也变了，他肯定也变了。”
“但不管怎样，感情是不会变的。”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爱情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时间并不能改变这一点。
真的是这样吗？
之前，陈妍与飞岩的对话已经让我感到十分沮丧。
我心里很不甘。
“但如果他变了呢？”我问道，“如果他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了，你还想找他吗？”
“你在说什么假设？事情不是这样的，他就是他自己。”
“这只是你的看法而已，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
也许他经历了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成了一个你陌生的人。
他不再是那个你心中的他了，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又是什么意思？”陈妍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你承认了，你知道他还活着。”
“好吧，就算他还活着，回来了，那我又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
现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哈哈，这个问题本身就挺荒谬的，我怎么能跟他比呢？
我只是个替补，对吗？你曾经爱过我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陈妍回答说：“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这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答复？”
“林景川，我不想争执。”
“我也不想争执，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占多少分量。”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一团糟。”陈妍喊道。
她离开了我，走了几步后停下，又转身回到仍呆立原地的我面前。
“我知道他回来了，你和飞岩都在隐瞒什么，别装作若无其事，别想就这样糊弄过去。”
“听说过吗？怪兽的聪明程度和它们的外貌成反比，越难看的怪兽通常越笨。
就像电影《长城》中的饕餮，它们完全依赖兽王发号施令，自己几乎没什么脑子。
还有《哈利·波特》里的巨怪也是这样。”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异形，它们虽然外表狰狞，却极其狡猾。
甚至能让《异形》里的船员们相互猜忌，自相残杀。
尽管它们的智慧还没达到人类水平，但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动物，足以成为人类的噩梦。”
此时，我与周峰正坐在一家舒适的餐厅用餐，周峰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怪兽的话题。
“停一下，周峰，我不关心你的怪兽理论。
是你嚷嚷着要来吃顿好的，现在却对着这一桌子美食聊这些吓人的东西。
还专门挑那些丑陋的讲，让人怎么有胃口啊！”我说道。
周峰挑了挑眉，露出一副调皮的表情：“兄弟，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道吗？”
“不觉得。”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知道如果回应太多，只会让周峰更加兴奋。
“嘿，说真的，你觉得现实生活中可能会有怪兽存在吗？”
我头也不抬，专心于盘中餐，“随便你怎么想。”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周峰继续他的故事。
“我啊，我可是亲眼见过怪兽的，你听到没？”
“听到了。”
“相信我，最可怕的怪物并不一定是最丑陋的，反而是那些看似普通却暗藏杀机的，就像……”
周峰说着，做出一副惊悚的表情，但我似乎无动于衷。
周峰有些不满：“嘿，你有没有在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随口应了一声，周峰继续描述：
“想象一下，一只普通的猴子，但它的一只手却是透明的，蓝色的，里面还有一颗跳动的小小心脏。”
这次，我终于放下了筷子，好奇地看着周峰。
看到我有了兴趣，周峰更加兴奋：“你想想，除了那只手，猴子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而那手上有个像心脏的东西在搏动，手指细长，几乎像是触须……”
周峰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模仿着那奇特的手：“而且，这是一只会说话的猴子。”
“会说话的猴子？”我重复道，“它说了些什么？”
“它说‘混蛋，闭嘴’。
别误会，不是对你，是猴子自己说的。
它的声音真的很恐怖，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
“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我接着说道。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周峰点头附和，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提到这只猴子，我想起了之前一个搬家公司的司机也提到过它。
那是当托马斯被老尹带走时，那只猴子就在现场。
我和汪治安一直追踪到了运河边，但就在那里失去了线索。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这只猴子是从哪部电影里来的？”
周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告诉你吧，这不是电影里的，是我亲眼见到的。”
“又在吹牛。”我不以为然地说。
“真的不是吹牛，千真万确的事儿。”周峰激动得眼睛都圆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你们这些人。”
“那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周峰低下头说：“这事我不能告诉你。哎，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谁信啊，你净会瞎扯。”我摆出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周峰着急地说：“我真的没骗你，只是不方便透露地点。”
“就算你告诉我地点我也不信，更何况你根本编不出来。
别说了，吃饭吧。”我说完，拿起筷子开始夹菜。
周峰抿着嘴看着我吃饭，像是怕一开口就会泄露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