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靳长风还真承认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在她耳旁说了一句:“我们今晚敬的酒,是爷爷埋在老宅三十年的参酒。”

    老宅的参酒!

    祝元宵睁大双眼,坐直身体,回头震惊地看着靳长风,“真的假的?”

    靳家爷爷奶奶来的时候,她听过一句。

    那东西可堪比壮.阳药啊!

    “你喝了多少?”

    祝元宵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只见他腹下已经坚挺,十分吓人。

    “我先走了。”

    祝元宵吓得起身要跑。

    再不跑,她今晚就要被搞死了。

    靳长风眼疾手快,大手一揽将她按回浴缸,“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你想跑到哪儿去,嗯?”

    说完,手上加重力道,让她更加贴紧他。

    “我要行使老公的权利,今晚,不许睡觉了。”

    祝元宵被他的话吓得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回头,哭丧着一张脸,向他求饶,“靳长风……”

    “叫老公!”靳长风沉声纠正她。

    还叫名字,他这个婚不就白结了吗?

    “叫老公就可以不要吗?”祝元宵用期待的小眼神,撒娇地望着他。

    靳长风挑眉一笑:“你觉得呢?”

    靳长风的精力简直过剩,同样是二十岁,祝元宵总是被他折磨到下不来床。

    “老婆,帮我。”

    靳长风一大早就换上西服,扣子故意扣不好,让她帮忙。

    他今早只有一门课,上完课他还得去公司处理事情,所以要穿西装。

    从江家手里夺来的那个开发案,靳霆风不愿纳到靳氏集团的项目里,他只能自己去处理。

    早知道这个项目这么麻烦,他就让给祝秦霄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滚几下,伸了个懒腰。

    下床时腿一软,差点跌倒。

    还好靳长风及时扶住了她,低低笑道:“怎么那么娇,我昨晚都没有怎么样,你就站不住了。”

    他没有怎么样?!

    昨晚两个小时没停下的难道是她吗?

    祝元宵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去衣柜拿衣服。

    腰酸得像是被灌了醋一样,双腿已经麻木,一着地就开始哆嗦。

    她拿了衣服,还没穿上,靳长风就从后面抱住她。

    闭着眼睛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真的够了。”祝元宵有气无力地提醒他,“我身体还没好透,你是不是该节制一点?”

    结婚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每天都要,一天不落。

    他都不会累的吗?

    “嗯……我尽量。”靳长风很为难的样子,后继续道:“你下午上完课,到公司来找我吧,晚上我想跟你一起回家。”

    自从那个项目开始以来,他就经常加班晚归,回家的时候祝元宵都已经睡了。

    早上起床,如果她也有课的话,他们才有可能一起出门,她要是没课,他就只能一个人出门。

    凄惨极了。

    “方便吗?”祝元宵还没有去过他的公司。

    公司是临时组建起来,听说是跟靳霆风借了个团队,但一切的决策权还是在靳长风手里。

    这次的项目靳家不甚在意,但靳长风很在意。

    因为这是属于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想让祝元宵过上最好的生活,也想让她看到他的担当。

    “方便!”

    ……

    靳长风开车到学校,两人各自分开去上课。

    上完课后,靳长风就直奔公司,开启他被靳家团队打击的一天。

    其实祝元宵一直都知道,他这么拼,是为了给足她安全感。

    棒球俱乐部那边还在全国各地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通知他出国训练。

    靳长风虽然没说,但她感受得到,他内心是极度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