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的同时,眼里闪过浓浓的温柔。
他很感谢家人对他的支持,也很感谢他们这么喜欢祝元宵,给她爱和温柔。
“哥哥,帮我洗澡。”
祝元宵抱着新睡衣到靳长风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这话一出,靳长风和许随月同时愣住。
女朋友当着长辈的面,要他帮忙洗澡,这不就尴尬了吗?
在医院的时候,有护工帮她洗,他们仨人回避。
现在护工不在,祝元宵只能求助靳长风。
“儿子,你们……”
许随月迟疑地看着二人,想问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妈,你先出去吧。”
靳长风耳根子红透了。
他的回答很明显,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只是当着家人的面谈起这个事儿,多少还是有点难为情。
许随月怒目横眉,瞪着靳长风,好似在替祝元宵感到不平一样。
怎么遇上了这么个流氓。
尽管这个流氓是她的儿子。
“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靳长风摸了摸鼻子。
这次回家,他怎么感觉自己变得里外不是人了?
……
“转院?为什么!”
身在西班牙养病的江云筝突然被通知转院,她有些不解。
“是我爸叫你们给我转院的吗?他人呢?”
“江小姐,我们也是照吩咐做事,还请你配合。”
来接她转院的人什么也不肯说,只是动手替她收拾东西,半拽半拉地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
江云筝哪受过这样的对待?
活了二十多年,谁见了她不都得气气,赔笑讨好。
现在竟有人敢对她动粗,她一时脾气上来,大喊大闹:“拿开你们的脏手,谁允许你们碰我的,你们是谁!”
被骂的两人无动于衷。
用力拽她的时候,她挣扎,两人同时脱手,江云筝就摔倒在地,捂着腹部,小脸皱成一团。
“你们…你们死定了,我回去就让我哥、让我爸剁了你们的脏手去喂狗!”
“谁先喂狗还不一定呢!”
一人觉得烦了,递了个眼神给同伴。
只见那人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抽进针筒里,接着直接打进江云筝的后颈。
在晕过去之前,江云筝还不断地问:“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扎针的那人抽出针筒,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去缅北,和你的家人团聚。”
话音落,江云筝便晕了过去。
这两人将她扛在肩上,带出医院,搭上了飞缅北的飞机。
缅北那边,祝秦霄已经在等着了。
与此同时。
江一鸣被靳恭宁当街暴揍的事情在N市传开了。
所有认识江家的,或者认识靳家的,都在看这场热闹。
江一鸣在N市,算是颜面丢尽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他也不再低声下气地去求靳家卖他面子,而是奋起做最后的反抗。
“管家,打电话叫夫人回来!”
江一鸣名下的产业已经动不了了,但他岳父家还是有点根基,应该能拉他一把,帮他度过这个难关。
话才吩咐下去,江家的大门就被人推开。
两个被打得半死的人被丢了进来,躺在地上嗷嗷叫。
一个是他的宝贝儿子。
一个是他的小舅子。
“爸,救我爸……”江源带着一脸血,艰难地往江一鸣脚下爬过去。
同时还时不时回头,惊恐地望着门口。
好像门外有让他害怕的人一样。
“儿子!”江一鸣大步上前,想扶江源都没地方下手。
他身上到处都是伤,血染透了里外三层衣服。
“是谁下的狠手!”
江一鸣跑去门口看,只看到一个车屁股,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