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其实已经很危险了,他没有胃痛,却一直在撒谎说自己胃痛。

    他在撒谎,一旦被捉现形,以陈柔的性格估计要打爆他的。

    但聂钊鬼使神差,大言不惭的说:“胃痛。”

    不论是聂荣还是聂嘉峪聂嘉峻,亦或社会上的任何人,对聂耀有好感他内心都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觉得他们蠢,但只有陈柔不行,哪怕她以为水晶球是他送的,并为之而感谢他,但他内心知道那是聂耀送的,聂耀也比他更知道他太太爱什么,他为之嫉妒,发狂。

    他忍了那么久,他也忍不了了,他要更进一步。

    听说他不舒服,太太果然上当了,更靠近他了:“怎么又胃痛了,最近没喊医生给你开药?”

    在这时,在陈柔印象中聂钊是不行的,她始终处在一不小心他就会嘎的担忧中。

    但她在环腿过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虽然没有太多经验,不过她在触碰的那一瞬间发现她的脆皮丈夫浑身是脆的,但有个地方却反常的硬。

    她年龄不小了,分得清生理和能力方面的差异,也以为聂钊只是一种自然的生理状态,所以她没有惊动他,尽量轻的缩腿并试图远离。

    可聂钊都等了那么久,网张的那么大,又岂可能叫已经落网的鱼跑掉。

    陈柔在缓缓的退,但聂钊猛然一把抓上了她的腿,往回一拉,声粗:“你跑什么?”

    陈柔被他这一拉,碰疼了,也才反应过来,聂钊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生理问题,他早就知道,而且还在试图更进一步,她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翻脸。

    因为她带过新兵,有一半是男兵,都会有生理方面的问题,在这方面她能理解,且能尊重。

    她猛的发力挣回了腿,翻身就要起床:“我去阿涵卧室睡。”

    聂钊声线紧绷:“你刚才还说别人更喜欢聂耀也没关系,因为我还有你。”

    陈柔险些坐起来,又被惊的躺下了。

    因为她不知道一个一米八几高的,快三十岁的男人是怎么能说出如此幼稚的话的。

    她气的牙痒痒,黑暗中举拳对着聂钊的方向晃了两晃。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聂钊有暗暗的嫌弃,又还有几分心疼,同时她不讨厌他的体味,也不讨厌他的身体,那么她担心什么呢,陈柔虚晃了几下拳头,小声说:“你身体不好。”

    聂钊于黑暗中勾唇,他就猜到她会这么说。

    他靠了过来,伸手示意妻子枕上去,哑声说:“我身体好了就可以,对不对?”

    早在知道这辈子的自己并没有出生的时候,陈柔心里就没有那种原罪感了。

    要说她为什么会抗拒,不想跟聂钊有那种方面的交流,是因为首先那种事于女性来说可有可无,无也不打紧,再,她上辈子没有跟男人有过更深的接触,反而有助于她保持充沛的精力和体力,而且她的潜意识里,那种事应该很疼的。

    如果不是聂钊从小过的苦,不是他能放下家恨,为了国仇而义无反顾的修机场,为她的老前辈们搭好出国的桥梁,陈柔会果断拒绝。

    但考虑到他小时候过的苦,还在菲律滨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身体也病恹恹的不见好,陈柔终还是于心不忍,点了点头:“嗯。”

    反正就他这病恹恹的样子,真要好应该还要很久吧,她心说先推一推再说吧。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毫无头绪。

    但聂钊可理智,可有头绪了,他于黑暗中无声一笑,这是第二次,他主动吻上了太太。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贪婪,只是轻濡着她的唇,浅尝辄止,从她的呼吸中他能感觉得到,她其实是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的。

    果然,就在聂钊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心里那头饿狼,几欲发狂时妻子突然环了过来,她轻启她润泽的双唇,呼吸都在暗示,邀他去品尝其中的甘甜。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柔虽然觉得缺点什么,但也心满意足,准备要睡觉了。

    可就在这时聂钊突然息粗,猛然翻身坐了起来,看那样子就知道他居心不良。

    陈柔在别的方面经验十足,但因为上辈子还没有跟某个男人走到过更深的地步,所以她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小白,她以为彼此都差不多了,就可以睡觉了,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的聂钊要不干点啥,是躺不倒的。

    她意识到了危险,抬手推人:“你身体不好,别闹了,快躺下睡觉。”

    聂钊嗓音里带着轻喘:“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

    突然弯腰凑唇在她耳边,他的呼吸已成了粗喘:“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不信你试试。”

    不等太太反应过来,他猛然一叼,咬上了她的耳垂。

    属于聂钊的时刻,这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