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我的耳朵没毛病吧?你听到这小子刚才说什么了吗?他说我们用的这个针法,是他教给薛老师的?”一个学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被叫做袁静的女孩也忍不住讥笑起来,她上下打量了江辰几眼,“他这么说,这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占我们的便宜吗?我看他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看起来还没我大呢,竟然敢冒充我们师爷,真是不知死活了。”
“我们薛老师可是世人眼中圣手,他真以为谁的热度都可以蹭呢?”
听着几人的话,江辰摸了摸鼻子,“原来,薛青山在你们面前也叫我师父?不过我可要说清楚,我并没有决定收他当徒弟,我只不过是教了他这一套针法而已。”
“至于做我的徒弟,他现在还不够资格。”
江辰话落,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甚至一些患者在看向江辰时,眼中都写满了鄙夷。
这些患者有些是昨晚在帝豪酒店待过的,还有一些则是没有去过帝豪酒店的。
可就算那些去过帝豪酒店的,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得出来江辰。
当时,帝豪酒店的患者有大几千人,很多人都只是在外围,并不能真正进入中心的圈子。
唯有如之前李香香那种真正进入中心圈子被治疗的人,才正面见过江辰的脸。
很多人,其实都被保安控制住了,虽然没把她们请出酒店,但她们也不能一拥而上的上前。
毕竟,几千患者再加上之前谢家请来参加宴会的人,人数也不少了。
这些人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说不好就要发生踩踏事件了。
不过,饶是如此,如今在沈氏集团内,有两三个脸上起着痘的女生,在看向江辰时还是忍不住回忆起来,不知为何,她们感觉江辰的面目似乎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其中一个女人道,“刚才他一直说这套针法是他教给薛圣手的,该不会昨天真的是他治疗好了夏家的五小姐吧?”
旁边另外一个女生紧皱着眉头,“我看起来也有点像,但当时我们离的都太远了,没有看清。不过,如果他真的是薛圣手的师父,薛圣手的这些学生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你说的倒也对,这些学生就算再不记事,也不应该记不住自己的师爷长什么样吧?”第一个说话的女人退后了两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的仔细的朝着江辰打量起来。
同时,她也默默打开了手机,翻找起了朋友圈和群里的聊天记录。
昨晚在帝豪酒店里,有不少患者都录像了。
有些把这些录像发到了购买焕新颜的患者群里,还有一些人则是发到了自己的朋友圈。
她想要从这些朋友圈和患者群里找到一些录像,看看是不是能找到当初治疗夏凝霜的画面。
徐才等人脸上的不悦和愤怒更重了,对方直接起身指向江辰,“小子,你胡说什么呢?薛老师不够资格做你的学生?你当自己是谁了?”
袁静也气愤的看向江辰,“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滚开,你要是再继续在这里找事的话,小子我叫保安把你抬出去。”
“真的是,什么人都敢碰瓷我们薛老师了?”
江辰很是无奈,“你们这群学生,怎么这么犟呢?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徐才冷笑几声,“装逼的人我见得多了,特别是我们薛老师和师爷联手治好了朱家老爷子后,想要碰瓷我们薛老师的就更多了。”
“就你一个毛头小子还妄图骗我们?你要是真的是我们师爷,我徐才大不了给你嗑上三个响头,叫你一句。”
“但如果你要不是的话,你得让我在你的腿上扎上几针。”
说着,徐才脸上露出了几分阴狠毒辣的表情来。
很早之前,他就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一套针法,这套针法,可以封闭人的腿部神经,从而使人的腿失去行动能力。
至于会失去多久的行动能力,古书上没有记载,若是恢复的好,或许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逐渐恢复。
但如果恢复的不好,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的。
总之,这是一套极为残忍的针法,因为针法太过残忍,他始终都没有实践过。
“这么简单?那不知道你要在我腿上使用的针法,叫什么名字呢?”江辰微微眯眼问道。
徐才微微咧嘴,“这套针法的名字叫做悬身针。”
“小子,你问针法的名字没什么意义,这套针法早已经绝迹,要不是因为我家是医学世家,我也不会从古籍上翻到。”
“悬身针?”听到这三个字后,江辰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眼神之中逐渐被阴沉代替。
这套针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悬身针,传闻是古代的一个毒医所创。
之所以命名悬身,便是因为此针刺入腿部之后,被施针之人的腿部会顷刻间失去知觉,导致腿部瘫痪。
这套针法的奇特之处便在于,若是施针的人道行到位,便可以控制被施针人腿部瘫痪的时间。
短则三五天或者是十天半个月,长则可达到一年半载。
但若是施针之人的道行不到位的,那就没有可以确定被施针人的腿部要瘫痪多久了。
一天到一年或者是十年乃至一辈子都有可能。
至于徐才这种,江辰不用想就知道,对方只是不知在哪里无意看到了悬身针的针法。
对方应该最多只是在一些人体模型上练过这套针法,在真人身上使用,应该是头一次。
看来,这个徐才是准备把他当成锻炼悬身针的器具了?
只不过,这套针法极为阴狠,甚至江辰之前练针的时候,也只敢在模具上练习,并不敢找真人练。
他实在没想到,徐才身为医学院的学生,竟然会有如此阴狠毒辣的一面。
江辰看着对方,旋即道,“好哇,如果薛青山不把我当师傅的话,我可以让你在我腿上施悬身针。”
“但如果薛青山还把我当师傅的话,师爷我也得在你的腿上施个针了。”
“什么针?”徐才冷哼道。
江辰微微一笑,“也是悬身针。”
“笑话?悬身针是我无意中看到,当初我问过薛老师,他都不知道悬身针是什么,你会知道?”听到江辰这么说,徐才更加笃定,对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