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快要揭开那个秘密的时候,你们毁了我!”
罗德凯的声音猛地拔高,眼神瞬间变得疯狂。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傅斯年和周特助的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他们早就知道罗德凯是个科学狂魔,但现在看来,事实比传闻还要更加骇人。
“你们想要密码,无非是为了陆倩倩的尸体。我可以告诉你们。”罗德凯阴冷地笑着。
“但有个条件,我要你们给我一间封闭的房间,打开箱子时,任何人不得入内。”
“什么?”周特助顿时愣住,“你要封闭的房间干什么?”
傅斯年冷冷地盯着罗德凯,质问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罗德凯避而不答,只是抬起手指,懒洋洋地说道:“我只需要半个小时。”
“如果你们不同意,那就永远别想知道密码。”
“到时候,你们只能等着陆倩倩的尸体在箱子里发臭吧!”
他的笑声刺耳,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
周特助一时不知所措,转头看向傅斯年,等待他的决定。
而我也不禁疑惑起罗德凯的真正意图。
他要封闭房间,难道是为了逃跑?
但这根本不可能,傅斯年这么多人,他怎么跑?
难道只是想单独和我的尸体相处?
我想起了之前他对陆雨柔说的那些话,心中生出一丝不安。
他为什么对我的尸体如此执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基地,更没有乱七八糟的设备。
傅斯年深思片刻,终于开口道:“可以,我答应你。”
“傅总!”周特助急忙凑近,压低声音劝道,“万一他搞什么鬼怎么办?”
傅斯年眼神冷漠,淡淡回应。
“罗德凯,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我只给你15分钟。”
“时间一到,如果你没打开箱子,那就别怪我不气。”
罗德凯一听傅斯年答应了,脸上浮现出一丝疯狂的兴奋。
“放心吧,我不会对她的尸体做什么,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很快,傅斯年安排了一间封闭的房间,罗德凯带着箱子进入。
检查房间时,罗德凯忽然指着监控冷笑道:“监控也得拆掉。”
周特助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开口。
“监控也不行?傅总,这不行吧,谁知道他要搞什么!”
“拆掉。”傅斯年不想在这些细节上浪费时间。
当监控被拆除后,房间的大门迅速被关上。
傅斯年在门外看了看表,时间开始倒数。
房间内,罗德凯立刻开始输入密码,伴随着“咔哒”一声,箱子打开了。
我的尸体静静地躺在箱子里,被他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对折放置。
尽管腿部已经残缺,但整体的保存状态还算完整。
我松了口气,虽然我死了,但好歹尸体没有变得太过于恐怖。
紧接着,罗德凯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大玻璃罐。
我马上认了出来,那个罐子里面,装的是我的血液。
“有了这些血液,”罗德凯嘴角勾起一个狰狞的笑,“我还能再做一次实验……”
我看着他打开罐子,困惑不已。
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到底要做什么实验?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震惊。
他从身后不知何处抽出一把小刀片,缓缓地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罗德凯用刀片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手腕浸入罐子中。
我的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
他的“实验”难道就是自杀?
可是为什么要用我的血?
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失,罗德凯的身体渐渐虚弱。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容貌竟然开始发生变化。
他的容貌立马变得年轻起来,甚至鬓角的白发也迅速变黑。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罗德凯看到自己的变化,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我终于……证明它是真的……”
他气若游丝,声音渐弱:“如果我能早一点……猜到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便因失血过多,倒地昏死过去。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切,脑袋一片空白。
罗德凯就这么死了,那陆雨柔怎么办?
我还指望他供出陆雨柔,好一网打尽他们。
可现在,没有他的指认,陆雨柔岂不是要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我怒火中烧,几乎忘记了眼前的特殊变化,满脑子都是如何惩治陆雨柔。
与此同时,门外,傅斯年紧盯着手表,时间一到,周特助便冲了进去。
傅斯年摇着轮椅来到我的尸体前。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装有我尸体的罐子外壁,指尖微微颤抖,却迟迟没有移开。
他没有说话,深深凝望着我,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声音。
这一刻,他眼中的悲痛和痛苦清晰地写在脸上。
我看到后,也有些惊讶。
为什么看见我的尸体,让他如此难过。
还没来得及多想,看到倒在地上的罗德凯,周特助迅速上前。
“傅总,罗德凯割腕自杀了!但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傅斯年偏头看去,随后也震惊了。
“傅总,才十几分钟,罗德凯就变年轻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傅斯年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滩血迹上。
罗德凯昏倒时,打翻了装有我血液的罐子,混合着他的血液洒了一地。
傅斯年并未分辨出两种血液的不同,只是冷静地推测道。
“可能是他罐子里装了什么药物,才会出现这种返老还童的效果。”
周特助啧啧称奇:“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有药物能让人变年轻。”
傅斯年虽感到诧异,但他很快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我的身上。
“把陆倩倩的尸体装殓起来,我要为她举办葬礼。”
“什么?”周特助愣住了。
“傅总,您要给陆倩倩小姐办葬礼?那陆家那边……”
傅斯年听到“陆家”两个字,脸色骤然阴沉,声音冰冷。
“陆家害死了她,他们根本不配给她办葬礼!”
“你只管去准备,务必在两天后的正午,完成下葬仪式。”
听到这个时间,我心头一震。
傅斯年选的日子,竟然正好是我的断七之日。
与此同时,傅斯年要为我举办葬礼的消息,迅速传到了陆家。
这下,陆家彻底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