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行止站了起来,“父亲,这次殿下回来就是让我来送证据的,殿下是清白的,我要去找皇上。”说着就不顾阻拦的想要冲进殿内。
居然和白大人的手下动起了手,还好话痨及时的抱着了他,“从长计议,现在不要闹。”
事后白行止就一直被关着,话痨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机会,现在朝廷之中很多都倒偏向了六皇子,要是还不行动那么萧宴殊的罪名就落实。
消息传递的这么快,将计就计居然被反将一军,白行止一直都想不明白,他趁着白大人不在翻墙偷偷的跑到了话痨这里。
“现在我们怎么办?”
话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白行止也想到了,两人四目相对,次日白行止就出现在了宫中。
今天的天气很暖和,太后在后花园散步,白行止哭着跪在了她的面前,“太后娘娘。”
太后正在喂鱼兴致很高,看见白行止心里就明白了,“起来说话吧,不是哀家不帮,只是有人要太子死他就不得不死。”
这句话说的话里有话,白行止听明白了可脸上还是很疑惑,就在想要开口询问之际太后就已经离开了。
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簪子递了过去,“这是太子殿下让我交给您的,他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果然太后看到这个簪子就哭了起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就赶紧开口,“他…他当真没有谋反?”
“太后,殿下就是太子,皇上那么中意他,况且就算谋反又怎么会在宫外呢?”
“你先回去让哀家好好的想一想。”
白行止见到太后松口了就松了一口气的离开了,晚上和话痨一起坐在酒楼吃饭,他很好奇地询问,“那个簪子…”
“这是太子殿下母亲的遗物,从前她救了太后一命,太后最喜欢的就是她了,两人关系很好,太后答应了她会好好保护太子的。”
这次萧宴殊可是用尽了身上的筹码,不过好在他赌对了,次日太后就召见了白行止,在寝殿内并没有其他的人。
太后拿出了令牌,这是展示出来就连皇上都要敬畏的,相当于退位给萧宴殊,她十分紧张的手都在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交到了白行止的手上。
“你想办法见到皇上,把这个交给他,哀家不方便出面,哀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很快白行止拿着太后的懿旨一路来到了朝廷上,此时刚好在开朝会,他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引来了很多的大臣不满,所以就对白大人冷语相对。
“白大人还真是教了一个好孩子,竟然这般没有礼貌。”
“小崽子给我滚进来。”白大人也是觉得有些丢人了就赶紧出去把白行止拉了进来,还如小时候一般一脚踢了上去,完全不给他留面子。
这会白行止已经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了,赶紧兴奋的对着白大人说着,“父亲,可以救殿下了。”
这话更是引起了争议,让大家都误会以为白大人是支持萧宴殊的,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人马上救给白行止使着眼色,还把他拉到一边去,“朝堂上的事情你还不懂,赶紧回家去。”
“我要见皇上。”
说着皇上就从寝殿走了出来,看得出来脸色不好,眉毛都立了起来,“你们吵什么?”
白行止跪了下来,“皇上,可否让臣进去说话?”
“大胆,白大人快让公子赶紧出去,不要在这里胡闹了。”身旁的公公的担惊受怕的说着。
皇上摆了摆手,“进来吧。”
两人在房间里面白行止就把太后的令牌交了出去,皇上首先一愣,“看来母后还是选择了他,摆了,你要说什么就快点。”
白行止把收集的所有六皇子的证据都递了过去,“皇上您看了就明白了。”
终于派兵让白行止跟随着来到了村庄里,这边早就已经横尸遍野了,在靠近村子的两边的小河里都是血迹,那种浓烈的血腥味让白行止有些难以忍受。
骑着马在路边随便的停靠着,他的脸色惨白,双手扶着树干,“他们不会已经…”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话痨就知道要说什么了,赶紧抢先他回答着,“不会的,殿下一定会脱身的。”
原来是因为村民闹来闹去,六皇子一怒之下就把村子里面的人杀了,不过是大部分,剩余的就培养他们作为证人来告发萧宴殊。
六皇子强迫柳蓁穿上了嫁衣,他赏识的目光看了过去,抓着她的转圈,“不错,这可是本皇子为你量身定做的,一定不要辜负我的心意,明天我就会要回宫了,到时候你就要和你的殿下就要下辈子长相思守了。”
柳蓁现在也只有拖延时间,起初还是和他很强硬的态度,一直没有见到白行止,所以只能改变战术了。
她凑了过去,“六皇子,我身份低微,没有一个好的母家可以扶持你,既然您有意栽培我,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你,以后我和萧宴殊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不如就让我去亲自送他一程。”
六皇子不知道柳蓁在搞什么名堂,他手指抚摸着下巴,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想要征服她的欲望,“行吧。”
柳蓁勾起了一丝笑容,她来到了关押萧宴殊的地方,几日不见他消瘦了很多,整日不见天日胡子也长了出来,整个人被铁拷绑在柱子上,他的视线模糊只能靠声音来分辨,大概是毒素起了作用。
柳蓁穿着嫁衣在他面前炫耀,“这是六皇子为我量身定做的,你送过我什么?萧宴殊跟着你也没有很威风,六皇子说了会许我皇后的位置,所以我决定要亲手杀了你来表达我的忠心。”
她怒吼着说出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里打开了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知道六皇子就被暗地里看着。
萧宴殊也是配合她演戏,眼泪和汗水一起流淌下来,“为什么?是孤对你不好?原以为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果然都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