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止努力的解释的,可是柳蓁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她掀开被子来到了张雪儿的面前,看着她假装很忙的样子直接拆穿她。
双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
“好。”
其他的人都在小木屋外面守着,白行止在门口总想要偷听。
话痨就站在那里像一个大石头纹丝不动,“话痨,我…”
“白公子,我只听主子和殿下的。”
白行止祈求的眼神看着萧宴殊,他只是轻声的咳嗽着并没有说话。
房间里面柳蓁和张雪儿躺在一张床上。
张雪儿主动挽着柳蓁的手,“我好害怕失去你们。”
她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尤其是面对亲人的离世,说着眼泪就滚落下来,“啪嗒”很大声的打在床上。
“可以告诉我你的过去吗?”柳蓁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张雪儿点了点头,“我原本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后来哥哥被拉去当兵,父亲做生意还被为难,被白家的人垄断了,让我们没有了退路,母亲派人保护我想要把我送给远房的亲戚家,只是一路被追杀,母亲死在了路上父亲病重没有钱,我只好将自己卖人,后来才发现他是一个嗜赌成性的人,我为了离开他拼命赚钱把钱还给了他,再然后就是遇到了你们。”
她几乎是哽咽的说完话的,柳蓁的心里五味杂陈,尤其知道张雪儿的仇家就是白家的时候。
真是造化弄人,“父辈的恩怨我们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家人。”
柳蓁把她搂在了怀抱里,就这样她哭了一夜。
一整夜大家都没有睡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着,柳蓁看着逐渐熟睡的张雪儿小心有坑的打开房门。
白行止第一个站起来向里面望去,“你们…”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白公子我有话跟你说。”
她拉着白行止走到了一旁,两人的距离很近这让萧宴殊心里不舒服,只能偷偷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从一开始柳蓁就发现了他,只是没有理会他而已。
她长叹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说着,“是白家的人害得她家破人亡。”
白行止没有站稳脚跟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刚好柳蓁拉他一起摔了下去。
这个消息对于白行止来说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他的脑袋里面炸开。
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表面强颜欢笑,“如果真是我父亲或者哥哥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只是雪儿姑娘知道我姓白,她…”
后面他的猜想没有说出来,柳蓁心里自然都明白。
他害怕张雪儿是因为想报仇故意接近的白行止。
她拍了拍白行止的肩膀,“她是什么样的人还需要你自己去领会,这件事我告诉你了,怎么做选择是你的问题了。”
回去的路上萧宴殊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吓得柳蓁身体向后仰去。
萧宴殊顺势扑在她的身上,两人就这样在草地了滚了一圈,过程中萧宴殊的手一直扶着她的头。
“你干什么?”
“扑在人身上的感觉好嘛?”萧宴殊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柳蓁。
她被萧宴殊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说话都是支支吾吾的,“我…我在聊正事!你不会吃醋了吧。”
萧宴殊瞬间文件通红,他站起了起来背对着柳蓁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柳蓁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萧宴殊的面前,“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一直逼问着萧宴殊。
萧宴殊突然揽住了她的腰,“你在引火上身!”他说着低头就吻上去了。
双唇触碰在一起冰冰凉凉的,一时间竟然也有点享受,闭紧了眼睛,没想到萧宴殊就突然停止了动作就那样看着她。
柳蓁害羞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你…你故意的!”还用拳头打着萧宴殊。
“我们想一下营救李幼言的计划吧。”
柳蓁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她眼睛水灵灵的看着萧宴殊。
萧宴殊用手掌把她推开,“我们强攻恐怕不行,所以就要智取。”
回去几人围在一起计划着,必须大家全力配合才可以。
“话痨,明天你带着若瑶一起去观察地形,找到一个可以埋伏的地方。”
“我去主动交换李幼言!”柳蓁看着萧宴殊在旁边部署着,就随口提了一下。
没想到大家的视线都在她的身上,她喝了一口水,“我作为被你遗弃的人假装心里有仇恨主动的去找对方寻求合作,这样可以掌握更多的信息也方便里应外合,尤其是要先接触到李幼言,不然她的嘴还不知道要透露出什么重要信息呢。”
“我不同意!”萧宴殊和白行止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接着两人视线相对就都低下了头。
萧宴殊双手背在身后,他抓着柳蓁的衣领两人走到了一旁。
“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殿下不是擅长下棋?你觉得我这枚旗子怎么样?我相信有你的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
萧宴殊看着柳蓁心意已决知道劝说不动她,也只能任由着她了。
于是重新部署了计划,“若瑶,你跟着柳蓁一起去,必要的时候要…”
“舍命保护!我知道了。”若瑶先一步说出了萧宴殊想要表达的。
莫名的心酸感涌上心头,柳蓁赶紧破解尴尬的气氛,“明天我要变成很狼狈的模样你们千万不要笑话我。”
次日…为了以假乱真柳蓁划伤了自己,手腕上还在流着血,随便拿过来一块布包扎上。
还用地上的泥巴都弄在脸上,头发随便抓凌乱,“我这样子像不像被遗弃的?”
萧宴殊的眼睛全程都在盯着受伤的伤口,“柳蓁!孤……”
“殿下,这是小伤没关系的。”
在话痨的一路护送下来到了之前的小木屋,“主子,前面就有他们的人了,我在跟着就会被发现了,一定要小心,我已经找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有任何事情我都会冲出去的。”
话痨果然爱唠叨,她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示意他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