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皇上看中难免会受到针对,没有盛宠寸步难行,盛宠太多亦是如此。
双手端着,身上穿着宫中新进贡的蜀锦面料量身制作,绣着精美的花纹,佩着金线勾线,闪闪发光,额头上点缀着一枚明珠,神采风扬,步态轻盈行云流水引人注目。
柳蓁更加的抬起头,她跟着太监来到行宫,“小主,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很破旧,就连门都是封锁着的,身边分配的丫鬟十分不悦,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们小主可是有皇上的宠爱,竟分配到这里?”
柳蓁余光看着那个丫鬟,体态丰腴,穿着束腰的粉色衣服,长相也有几分俊俏,她觉得有点熟悉。
想过之后才知道她长得竟与皇后有几分相像。
“你下去!”随即柳蓁怒斥一声扶起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
“公公请起,丫鬟不懂事以后管教就是了,不成敬意!”
柳蓁身体向前靠去将银两塞到她手里,走的时候还不忘说着,“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毕竟柳蓁是个主子,都这样低三下四的道歉他也不好回绝,“奴才知道了。”
院子中间有个大戏台,上面还有破旧的戏服,柳蓁看着这些就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她深吸了一口,往里走房间里面全部落灰。
“嘭”扫把摔在地上,发疯一般的把所有人手中的东西都打落下来。
“你们都这么认命嘛?原本以为跟了一个好主子,结果被这样对待,你们甘心嘛?”
丫鬟的性格心高气傲,总以为有几分美色就能在宫中站稳脚跟。
“你过来。
这种人柳蓁断不会留着她的。
召集了所有的人,坐在踏上全部都是金叶子,有些人盯的移不开眼睛。
“我知道你们跟着我委屈了你们,今日要走的我都会有两颗金叶子,是去是留自己定夺。”
丫鬟看出来柳蓁的魄力,她想通过柳蓁见皇上,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柳蓁一眼就能识破,仿佛能洞察人心一样。
她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很聪明的走到柳蓁年前,还拂下腰给柳蓁捶腿,“主子,我们都是一家人!”
“放肆!在宫中没人教你规矩?只有主子说话的份。”
柳蓁原本不想发脾气,看见她这幅样子实在生气,“你今晚不许吃饭,想跟着我如果想一些歪门邪道的,或者自作聪明我这里不欢迎。”
丫鬟冷哼一声就离开了,以儆效尤这招做得很好,其他的人不敢说话。
明天是给太后皇后请安的日子,柳蓁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还是从太后先入手。
花了不少金叶子从太监的口中得知太后的喜好,连夜编排了一段舞蹈。
“青青河上柳…”
粉红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婀娜多姿的身材摇曳着,太后果然看的合不拢嘴。
“你叫什么?”
柳蓁跪在地上,“臣妾叫宋回。”
“真是好名字,你以后就搬到幽萃宫吧,离哀家的寿康宫近一点,这是小顺子,以后跟着你伺候吧,昨日新进宫的。”
让其他人嫉妒的面部扭曲,柳蓁抬头看去居然是萧宴殊。
他真的进宫了!
柳蓁一时间失了神,萧宴殊低头走到侧面轻声的咳嗽着。
“谢…谢太后。”
事后萧宴殊把柳蓁拉到房间里,她慌张的看着外面,从窗户的影子可以依稀看到里面。
萧宴殊将她抵在床上,“你为什么不许我进宫?是不是喜欢当皇上的妃子?这种感觉怎么样?”
这话说的柳蓁有些羞涩,她想要推开萧宴殊,难知两人距离更近了。
柳蓁扭头去看向窗外,外面的丫鬟走来走去很容易会被发现,“太子殿下,别忘了我们这次任务?你怎么过关的?不会检查…”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而是不自觉的将视线放在他的下半身。
萧宴殊耳尖通红,他更近了一步,“你要不要试一试?”
“主子?”丫鬟站在门外听见声音,她刚想要开门进来就被柳蓁制止。
“你去看一看小厨房有什么吃的,我有些饿了。”
“本宫交代给你都记住了没?”
这也太不敢想了!她居然可以用这种语气和太子说话。
柳蓁还特意整理一下衣服,故意挑衅他的表情看着他。
“奴才知道了!”
在看到萧宴殊那一刻除了震惊的更多的就是心安,心情都顺畅了许多。
丫鬟闲的无聊,跟着柳蓁也没有见到皇上,就把主意打到萧宴殊的身上。
两人一起在长廊上大夜,萧宴殊闭着眼睛依靠在柱子上,感觉面前有人呼吸的气息。
吧唧着嘴一拳打了过去,整个院子都是她喊叫的声音,柳蓁也被惊醒。
丫鬟的鼻子出血,她仰起头,眼睛周围也是青的,“你干什么?”
萧宴殊很无辜的样子,“我…我在做梦!真是对不起。”
连忙给他用衣摆擦了擦,结果一用力不小心又一拳打在她的嘴上,现在整个人特别的肿。
柳蓁出来看着她极力的忍着笑容,装作严肃着,“你们在干什么?”
“主子,你一定要惩罚他,瞧他把我打的。”
表面上怒斥萧宴殊,“你给本宫面壁思过,今晚不许睡觉。”
实际上在她们都睡着之际带着萧宴殊一同来到了御花园的长亭。
两人蹲在地上柳蓁从小厨房里拿了一些糕点,“这里的东西还挺好吃,你尝一尝。”
随便那一块喂在萧宴殊的嘴边。
“我已经接近太后了,尽量打听图纸的事。”
“我会找机会接近皇上的。”
萧宴殊面无表情,他内心在极度的容忍,“我去!”
“不行!我是他的妃子肯定会比你方便,你一个太监怎么可能接近到皇上。”
柳蓁拿出了藏好的匕首,“必要的时刻自我了断,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萧宴殊抱住了她,“如果他敢强迫你,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柳蓁相信萧宴殊能做到,可是这样引起两国征战,百姓民不聊生这是她不愿看见的。
“我会注意的,这个暴君恐怕在位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