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婚礼在郊区的小教堂举办,按许佳宁的愿望,没有大肆办的很隆重,小而温馨。只邀请了十几位宾,都是亲人挚友。
婚礼即将开始,宾已经就坐,一张张祝福的笑脸迎着光。
慕肆城站在神坛旁,一身白色燕尾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美,连童话中的神见了都要自愧不如。漆黑的瞳孔那样的明亮,跃动着期待以及喜悦,嘴角上扬。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的快乐是那么的明显,像个孩子。
《婚礼进行曲》奏响,来宾起立。
美丽的新娘挽着父亲的手,从红毯另一端缓缓向神坛走去。
可爱的花童将粉色玫瑰花瓣洒向上空,纷纷扬扬。
精致的水晶鞋轻盈地踏着花瓣而来。
阳光洒落在雪白的婚纱上,白色的头纱遮住了她的脸,若隐若现,犹如一朵羞涩的水莲花,含苞待放。露肩的设计,凸显出她凝脂般的肌肤以及美丽的锁骨,鱼尾的款式完全将她纤细曼妙的身材凸显出来。裙摆绽呈绽放的百合花形状。
穿婚纱的女人,美丽不可方物。
宾们都在心里惊叹着她的美丽。
慕肆城深情凝视着美丽的妻子缓缓走向自己,走向他的生命,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与他融为一体,与他生死相依。从此刻起,他们的命运将紧密相连,永不分开。永远相爱,永远忠于彼此。
激动的情愫,在他体内沸腾着。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好好珍惜她。”白徐风郑重地将许佳宁的手放入慕肆城手中。
“请您放心,我会的。”他发誓。
神父手执《圣经》,目光慈爱。
“慕肆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庄严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堂内。
“我愿意。”他的回答坚定有力,不假思索。
神父转向新娘。
“许佳宁,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她忍不住甜甜地睨了眼身边的男人,他笑容灿烂,眼中充满了爱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慕肆城低低屏息,心情激动地掀起了她的头纱。水莲花般娇美的面容,在他眼前绽放。几分羞涩让她双颊红红的,整个人粉粉嫩嫩。好美,所有华丽的赞美,在她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低头,噙着笑意,温柔而虔诚地吻上她花儿般柔软的双唇。
“佳宁,我爱你。”
……
尽管晚宴之前,慕肆城就想好了重头戏是“洞房花烛夜”,绝对不能多喝,可还是被灌了一通。
摇摇晃晃地走在走廊上,红着脸兴致很高。“老婆、老婆,我回来了。”
许佳宁刚打开房门,一道醉醺醺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好重的酒味。
“怎么喝这么多?”
“李昂、李昂和宋修然灌我。爸也灌我。”慕肆城告状似地喊着。
她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他们这么坏啊?”
“嗯,几个人灌我一个,可恶。还说,说要来闹洞房,切,我老婆这么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他们想都别想。哼。我说的对吧?老婆?”慕肆城痴痴傻笑着,凑上去要吻她。
“先上床躺着,我拿毛巾给你擦脸。”
“我不要,我就要老婆。你今天好美……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我……我要你。”
“你都醉成这样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
“……那先擦把脸,你浑身都是酒味。”
“不要,别走……”慕肆城伸手去拉她,一不小心就把她身上的睡袍给扯了下来,里面是一条黑色蕾丝短裙。
许佳宁霎时间羞得满脸通红。
这是她一个女性朋友建议的,说新婚夜要玩些花样,更加刺激。可他被灌得这么醉,她本来是打算一会儿换掉,明晚再穿的,结果……好羞人啊。
慕肆城的瞳孔瞬间清明,炽热了几分,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特意为我准备的?”
“你……你先松手嘛,我去拿毛巾。”许佳宁害羞的声音嗲嗲的,像在撒娇。
她娇羞的眼神,娇嗲的声音,点燃了慕肆城的每一个细胞。
原本醉酒无力的男人,瞬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了过来,一个翻身压至身下。
许佳宁被他强悍的力道激得浑身一哆嗦。他的眼神那么火热,如同要将她吞噬,看得她既羞怯不已,又感到兴奋和刺激。
虽然他们这段时间做得很频繁,可是并没有觉得厌倦,反而……越来越上瘾,越觉得不够。那种被抛入洪潮的,致命的欢愉比罂粟更让人上瘾。
它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她前所未有的清楚。
“亲爱的老婆精心准备,我怎么舍得让她失望?”他的眼神暧昧入骨,喷洒出的呼吸带着酒味,钻进许佳宁鼻间,她感觉自己也喝了一杯浓浓的酒,醉了,头脑发热,情不自已。
“我……我才不会失望……”
“哦?是吗?”
许佳宁很快就便有了感觉,喘息。
“拿那个。”她软化了。
“今天不用。”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盈盈的眼眸充斥着不安。“那怀孕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虽然还有点醉,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慕肆城非常清楚。他早就希望和她生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可我们才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过,会不会太快?不过,她的年纪已经算高龄产妇了。
“不影响。”
想到另一个顾虑,许佳宁咬了咬唇,迟疑地说道:“我之前流过两次产,子宫壁很薄,医生说……我想怀孕很难。”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可是提到这,心情真的很难过,很痛苦。对于一个女人最残忍的,莫过于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