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白色纱帘被风吹得拂动。
暖暖的阳光照在眼皮上。
许佳宁从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的容颜。
雕塑一般的轮廓,坚毅的下颚,睫毛长长的,放松地搭在眼睑上,比醒着时少了一份严肃,多了一分孩子气,纯净性感。
一下看痴了……
他的容颜,一定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
仍在梦中么?
昨晚梦见她与他缠绵,他领着她一次一次攀上了天堂,前所未有的感觉……
树影在他脸上轻轻晃动。
许佳宁忍不住伸手,张开五指,让阳光透过指缝洒落在他脸上。
真是好看的五官呢。皮肤那么好,让她忍不住想碰触。
被磁场吸引着,手指忍不住一点点靠近他。
指尖即将碰上他的鼻尖,男人漂亮的双眸忽然睁开。
“啊。”许佳宁吓得低叫一声,急忙缩回的手,被他抓住,放在他唇下重重亲了一口。
“偷袭我,嗯?”嘴角一扬,男人玩味的笑容性感得自带光芒。
“我……我没有啊……”许佳宁急忙摇头,模样像极了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儿。
“被抓个正着还说没有?”慕肆城挑眉,表情非常不正经。“说谎,可是要受惩罚的。”
“怎么罚?”许佳宁怕怕地缩了缩脑袋。
“你说呢?”慕肆城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年轻雄壮的猎豹。
许佳宁一个激灵,傻傻喃喃。“还好还好……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梦?你确定?”邪魅一笑,慕肆城压下身子,抵着她。
感觉,太真实。
许佳宁忽然清醒。“难道、难道不是梦?”
“你经常做这种梦么?嗯?”
“我……我没有啊……”
“说谎。”慕肆城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原来你经常yy我。”
“我哪有,你才经常yy我。”
“嗯!”
他居然立刻承认了。
许佳宁怔住,感觉不可思议。他身边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身材也比她好,怎么可能yy她啊。
“梦见过你,感觉很好,但现实……更好。我,爱死了你的身体。”
轰!许佳宁体快炸。
男人咬牙说这种话的时候,太性感了,她真的要疯掉了。
在她还沉浸在美色中时,身上的被单已经被他扯掉,再一次被卷入漩涡。
……
贪欢的结果就是十点才起来床,上午只能请假。
做早餐的时候,许佳宁两条腿都是软的,都快抽筋了。
她喊累,喊酸,嘤嘤央求他停下,他还说什么他出力就行。骗人嘛,她怎么可能不累?
不过累归累,他带给她的享受也是无以伦比的。
楚寒心里只有事业,对那方面没什么兴趣,很少与她缠绵。两人交往十几年,但缠绵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的出来,而且她从未从中获得过快乐,一次也没有。
而慕肆城,第一次就……他不是那种光顾着自己享受,不顾对方的人,相反,他非常照顾她的感受。男人在这方面的体贴,真的很打动人。
才一晚上,就差不多做完了之前十二年的……
太疯狂了。
脸上的红潮还没消退,这会儿更红了,许佳宁忍不住捂脸。
她像一只刚刚尝过糖的小猫儿,做着早餐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回味昨晚的欢愉。
越是努力控制,就越无法不去想。要疯掉了。
忙从冰箱里取出两瓶冰水,一左一右捂着脸。水很冰,冰得都有些刺痛皮肤了,却仍无法浇灭她脸上的热度,依然滚烫滚烫,比发烧还厉害得多。
呼呼……淡定,淡定,好好的当一个佛系女子不行么?
做了两份三明治和橙汁,刚端出去,慕肆城就洗完澡从二楼下来。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另一只手慵懒地擦着头发。
饶是昨晚看了一夜,猛地这么一瞧,还是觉得,嗯,身材好的过分了啊……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忙喝了口橙汁。
“吃、吃早餐。”想移开视线不看,不遐想,眼睛却不听使唤,一个劲往他身上瞄。
她也很无奈啊,可放着阿波罗般的男神不看,那还是女人么?
偏偏他也不着急吃早餐的样子,就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在阳光中展示着自己。
许佳宁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喝完了整杯橙汁。
“这么渴?”慕肆城戏谑一笑,伸手揽过她,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贴着她发红的耳朵喃喃。“要不要我再擦五分钟头发,你把我的也喝了?”
许佳宁大囧。
他居然知道她在觊觎他的美色和肉体,他故意调戏她!
这个男人太坏了,实在太坏了,腹黑的要命。
啊啊啊,好尴尬,她的面子都丢光了。
看着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慕肆城胸膛里逸出一阵阵笑音。胆小的猫儿,怎么就这么可爱。
“你、你还笑我。”许佳宁更囧了。能不能给点面子?
“笑你笨。”语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宠溺。
“你才笨。”许佳宁不服气,嘟着嘴回击。
“是么?我可不像某人,明明是自己的,还要偷看,不是笨是什么?”
“我才没有……”
等等,什么叫明明是自己的?
他的意思是?他是她的?
“不但可以看,还能随便摸。”抓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胸膛上,慕肆城挑着眉,像个轻佻的贵公子,色气满满,笑容坏得很透彻。“怎么样?手感如何?”
掌心里,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
荷尔蒙“噌”的一声直冲许佳宁头皮,脸爆红。
这算诱惑吗?而且不单是身体的诱惑,外加情话,双管齐下,她的小心脏负荷不了啊!
“别、别这样……”慌乱地将小手抽了出来,脸红得,如同要滴血。
她的反应完全是十六岁小女生的模样,紧张、羞涩、不安,像热锅上乱蹦的蚂蚁。
慕肆城却是淡定自若,眼里满满的捉弄意味。“忘了告诉你,我的豆腐不是白痴的,要报酬。”
“什么报酬……”许佳宁不争气地说话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