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颜:“永久的?”
谢宴:“不是。”
沈稚颜:“哦。”
过几天她找时间洗掉。
“想纹在哪只手腕上?”谢宴问。
沈稚颜无所谓:“听你的。”
谢宴最后纹在了右手手腕上。
保鲜膜裹上纹身的部位。
谢宴盯着纹在沈稚颜肌肤上的名字,炙热的心脏不断地狂跳,撞击着血肉,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他的眼神痴醉迷离,隔着保鲜膜,模样虔诚地吻在纹身上,如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唇间溢出黏糊字眼。
“沈稚颜,你的身体纹上我的名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不许再去找你的前男友。”
“不然,我会吃醋的。”
沈稚颜瞧着谢宴这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神情,挑了挑眉,没说话。
3个小时后,谢宴拿下保鲜膜。
沈稚颜躺在手术台上,小脸染着绯红,眼眸湿漉漉,媚眼如丝。
在等待的三个小时里,谢宴按着沈稚颜在手术台上干尽荒唐的羞羞事。
束缚被解开,谢宴抱浑身柔软无力的沈稚颜起来,去了趟浴室,洗完澡穿上干净的睡衣,身上都变得清爽起来。
外头,云层边缘泛起鱼肚白,原本浓稠的黑夜被撕开一条细长的缝隙,从缝隙中泄出来一点儿光亮。
一顿操作下来,天都要快亮了。
沈稚颜昏昏欲睡靠在谢宴怀里,她疲倦地半阖着眉眼,轻声喊:“谢宴。”
谢宴应:“嗯?”
“我也要给你纹身,纹我的名字儿。”
“你会?”
“不会,但我可以学。”
谢宴心情愉悦,将人搂紧几分,凑过去在沈稚颜的脸侧重重地亲了好几口。
“可以,但是学会之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纹。”
……
星期一,谢宴和沈稚颜又要去学校上课了。
下课铃声响起,沈稚颜一出教室便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渣男。
傅砚修看到沈稚颜,当即眼巴巴地凑上去,沈稚颜瞧着上来的傅砚修,眸子露出不解的神情。
站在沈稚颜旁边的谢宴眉心不悦一蹙,他偏身挡在沈稚颜的面前,看向傅砚修的眼神满是敌意。
傅砚修抬手将碍事的谢宴推到一边,语气焦灼地询问道:“沈稚颜,迟非晚呢?我好久没看见她了,她把我的手机号码和都拉黑了。”
被推开的谢宴:?
哦,原来是渣男后悔了,玩了一圈后发现还是放不下迟非晚。
沈稚颜笑得好看,摇摇头,“不知道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儿,你不是她闺蜜吗。”傅砚修不死心。
那晚被傅砚修伤害了之后,迟非晚便请假去旅游放松了。
沈稚颜眼神真诚无辜:“我真不知道啊,她没告诉我呢。”
傅砚修情绪有点失控,大喊大叫道:“不可能!她肯定——”
谢宴眉眼染着不耐烦,冷声打断了傅砚修的话:“滚远点儿。”
“恶心玩意儿。”
-
沈稚颜本来找了个纹身师傅教她纹身的,但是被谢宴知道了,他把她的师傅退掉,非要自己上手教沈稚颜。
谢宴分析好处道:“你请别人教你纹身要钱,但是要我教你不用。”
沈稚颜挑眉:“无偿?”
“不。”
谢宴俯近沈稚颜的耳边,说了句带颜色不能播的话。
沈稚颜一把推开谢宴,“搁这儿连吃带拿呢。”
要谢宴教她纹身,谢宴这个死变态肯定会趁机占便宜,还要提要求要她帮他做那种事。天还没黑就开始做白日梦。
“我不需要你。”沈稚颜拒绝。
谢宴当即不悦蹙眉,漆黑眼瞳透着偏执:“你不需要我?”
“你只能需要我。”他结实长臂搂过沈稚颜,占有欲很强地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