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颜的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坨,谢宴仔细地端详她好几秒,半信半疑道:“你真疼?”
“真的,我快来那个了。”
“放过我吧,别当禽兽。”
谢宴听完,意欲不明地笑了声,骨感漂亮的大手掐起沈稚颜细白的下巴,“说谎能不能打个草稿?”
沈稚颜被戳穿,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继续装:“我没有撒谎,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阴暗嘛。”
还在死鸭子嘴硬。
谢宴问:“现在是多少号?”
沈稚颜想了想:“不知道啊。”
“现在是8号,你上个月的生理期是20号来的。”
沈稚颜:“……?”
沈稚颜很意外,完全没想到谢宴会记得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我提前来了。”
谢宴掐着沈稚颜的下巴用了点力道,“还在嘴硬?”
“说实话,我等下可以稍微听你的,不然……”
“你知道后果的。”谢宴威胁道。
沈稚颜被气到了,脖子梗起,不服道:“有作案工具了不起啊!”
谢宴低低地笑了声,“是了不起,”
“能治你的嘴硬。”
“治得服服帖帖的。”
……
夜色斑驳。
挂在漆黑苍穹之上的月亮悄无声息地转移位置,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过了很久很久。
奇怪的动静消停下来,车门被打开,谢宴抱着昏睡过去的沈稚颜下车。
裸露在外的肌肤均是暧昧吻痕,宛如一点点绽开得正艳的梅花。
女孩鬓前发丝湿透,小脸泛着粉色,被泪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还吊着泪花,湿红眼尾带着妩媚。
沈稚颜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醒来。
一睁眼,沈稚颜带着茫然的眸子怔住了,眨了眨眼睛,反应慢了大半拍。
一根根笔直坚硬的平行铁柱笼罩着。
卧槽!她什么时候吃上国家饭踩上缝纫机了!
不对!
沈稚颜意识到什么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出乎意外地傻眼了。
谢宴这个傻逼把她关进笼子里了。
沈稚颜仰着脸,打量着这个笼子,哂笑了声。
真会玩。
“咕咕咕~”肚子传入抗议声,沈稚颜揉了揉肚子,咽了咽口水,口水润过干涩的喉头,她大喊道:“谢宴!”
“滚出来!”
“我饿了!”
“喊这么有劲?”谢宴的声音响起。
沈稚颜闻声看过去,对上谢宴的眸子,谢宴眼里含着几分玩味,意有所指:“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沈稚颜重重地哼了声,挑衅道:“是你不行。”
谢宴嗤笑了声,“昨晚哭叫求饶的人是我?”
“是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再来?”
“没吃饱?”
“没关系,我喂饱你。”
谢宴迈开长腿,黑眸攫着沈稚颜,带着侵略性。
他逼近,沈稚颜怂了,连忙出声道:“才怪!”
“是你不行才怪!”
谢宴得意地翘了下唇,骂道:“怂货。”
沈稚颜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唇,“放我出去,我要吃饭。”
“不用出去也能吃饭。”
“你不要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沈稚颜气痒痒,偏偏身上衣服换了新的,没有迷药。
“那我漱口怎么办?那我要尿尿怎么办?那我要拉粑粑怎么办?”沈稚颜一连三问。
谢宴用钥匙解开锁头,“我现在抱你去漱口。”
“要上厕所就跟我说。”
“哦。”
谢宴走进来,走向坐在床上的沈稚颜,将人抱起去洗漱。
“我想在厅里吃饭。”
“求我。”谢宴眼尾上挑,一脸矜傲。
沈稚颜脱口而出:“求你。”
“说得没感情,跟个人机似的。”
沈稚颜呵呵呵笑了两声,没好气怼:“你死机。”
“哦,又骂我。”
“我错了,求求你啦谢宴哥哥~”沈稚颜放软了声线,
“嗯。”谢宴耳根微烫,低头亲了亲沈稚颜,抱她到厅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