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风月灌下一瓶后,随手拿起旁边挨着的一瓶,又仰头喝了起来,仿佛真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萧凛靠着沙发,目光灼灼的盯着风月的方向,恰好能看见她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
眼见四瓶见了底,风月只觉得浑身灼热,强撑着放下酒瓶。
高知冶觉得有趣又开始加码,“好!你之后再多喝一瓶,我再多给你两万!”
这群狗东西给钱倒是不吝啬,就是喜欢把人往死里玩!
风月垂着眼眸,旁边属于她的钱已经堆了一摞。
她眸底闪过意思旁人察觉不到的嘲讽,抬起纤细的手指握上了下一瓶酒。
“没意思。”
她刚把酒拿起来,萧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她不禁看向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
她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男人也似乎有些重影,酒精蒸腾起来,让她站在原地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胆子也大了起来。
风月握着酒瓶,直视着萧凛的目光笑了起来,“那老板说,怎么玩才有意思?”
“脱衣服。”
萧凛看着她一字一顿道:“脱一件,两万。”
“呜呼!”
旁边的几个公子哥跟着起哄,一起鼓掌喊了起来!
“脱!”
“脱!”
“脱!”
风月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无辜又灿烂,“我可以脱,但是我要一件五万!”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内顿时传来众人的嘲笑声。
立刻有人嫌恶地骂道,“什么玩意儿,做鸡的也跟跟我们萧少爷讨价还价了?”
旁边一开始嘲讽风月的男人讥讽地最夸张,“五万脱一件,你是金子做的?”
“你他妈还要上价了?做鸡还给自己上价值了?你他妈凭什么敢要这个价?!”
风月向来细软的调子,在酒精的作用下高昂了起来,“就凭我还是雏!就凭我这身体,还没被人瞧过!”
说完,风月瞧向萧凛,“老板们不亏。”
萧凛往后一靠,墨色的瞳仁透了些随意的懒散。
“行,脱。”
风月吸了一口气,不敢对上萧凛的眸子,只敢斜视着茶几上的酒瓶,故作轻佻地调笑。
“好勒,这位爷可要说话算话啊!”
风月场做皮肉生意的,招牌就是身段,怎么擦边怎么来。
她身上拢共没几件料子,外头一片式撩开,里头清凉的彻底。
风月心里忍不住后悔,早知道今天还有这个节目,她高低要多穿几件进来,讹他们个四五十万!
她动作利落,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脱掉了外面的衣服。
洁白的蕾丝胸罩托着她胸前的浑圆,成套的白色三角内裤,勾勒出她大腿完美的曲线。
她身上洁白温润的像是一块透玉,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拉入怀中好好把玩!
在场的男人除了萧凛,没有一个人的视线不是直勾勾盯着风月的!
她近乎全裸的赤着身子,声音娇俏。
“五万。”
萧凛连动作都未有,一旁的高知治就开了公文包,成沓的钱直接拍在桌上。
风月也不气,俯身就想去拿钱。
还未沾上钞票,就碰上了比金钱还冰冷的手指,刺得风月一哆嗦,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有些慌张地抬起头。
只瞧见萧凛往前倾着身子,按在钞票上的那只大手,拇指上戴着一个硕大的玉扳指,与他本身侵略的气质,割裂又融合。
“脱光,给你五十万;”
他抬眼看向风月,分明是仰视的角度,却无端让人觉得自己才是蝼蚁。
“不然,就这样,站一晚。”
他说的漫不经心,就好像谈论今天的天气。
一股无名的冷意从脚底窜到心口,冻得风月浑身发冷。
几年不见的萧凛褪去的年少时的稚嫩,唯有那点乖戾一如既往的恶劣。
她僵硬的嘴角企图扯出一点谄媚的笑:“好哥哥,我这边规矩是不出台的……”
“啪!”
一张黑卡甩在了桌上。
“现在没规矩了。”
包间立刻骚乱了起来,热情的哄笑声和惊叫声几乎要掀翻房顶。
“靠,萧少大气!”
“不至于不至于,这张脸在极品也就是乡下的野货,还是个克隆羊,哪里值得萧少破费啊?!”
“依我说,给个五千,直接把衣服全撕烂,我量黄金台的老鸨子也不敢吭一声!”
说着甚至有人眼里闪烁着猥琐的光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高知治嗤笑一声,“以为都跟你一样是臭流氓啊?萧少想来讲究个你情我愿的,黑卡而已,千金难买少爷兴致!”
喧嚣的哄闹声把风月彻底包围,她立在桌前,那拼命闪避的眼神终究还是对上了萧凛的视线。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淡淡地审视她,像在审视一个物件。
风月吸了一口气,笑容愈深。
“是!萧少的规矩才是规矩,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