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手里面的剧本就看不进去了,江锦一拿起果汁喝了两口,然后跑进屋子爬上床,钻进了凤净夜的怀里:“喂,我有点事儿非常好奇。”
凤净夜嗯了一声,没有完全醒,还在迷糊中,江锦一小声的问:“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凤净夜抱住她:“可能不会很久,三五天就走了。”
心里有点小失落,更多的是窃喜,走了好,这样就不会妨碍他拍戏了:“哦。”
“吃饭了吗?”
“吃完了。”
“那在陪我睡会儿。”
江锦一不困,可被他抱在怀里困意就来袭了,这一觉睡得深沉,浑浑噩噩梦见了很多东西,就在做梦的时候,她腿上的肉有点痒,有点痛。
睁开眼见到凤净夜在她、身上磨、蹭着她身上、的肉。
她要推开他,发现手被按在了头顶。
“凤净夜,你…”
“马上就好。”
结束后,凤净夜心虚的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将江锦一放了进去,自己偷偷溜走了,江锦一有些无力,他来的这几天就要不停地洗澡,都快脱皮了。
她穿好衣服出去,发现房间非常整洁,尤其是床那里,整齐的和快豆腐一样,而那个大坏蛋不知道跑哪里都洗完澡回来了,穿着他惯有的白衬衫,衣冠楚楚的端着杯红酒站在阳台看着外面下大的雪,听见脚步声,凤净夜回头,他头发微湿,一脸禁欲,去他妈的禁欲,江锦一好想揍他一顿。
“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会生气的。”
凤净夜拉开椅子,拍拍椅背:“过来,拍戏辛苦了,我给你按摩一下。”
这男人的看家本领就是装傻然后就是转移话题。
她瞪了他一眼,走过去傲娇道;“好好捏,不许太重也不许太轻。”
凤净夜放下红酒杯,轻轻帮她捏肩:“舒服吗?”
“还可以。”
他察言观色,觉得江锦一气消了才停下,然后坐到她对面的位置:“昨天的人已经查清楚了来处了,确实是F国皇室的人,但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你,是我,他们开枪是为了警告我,在S国发生过一次。”
“难道是让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江锦一何其聪明,凤净夜点头:“嗯,就是这个原因,不插手是不可能的,反而因为警告,他们也露出了马脚。”
“那些人,你小心一点。”
“嗯,他们对你有着目的,一直在监视你,却又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凤净夜慢慢的发现了这个诡异的点,江锦一把事情贯穿了一下,想到:“很可能是因为X病毒的原因,我父母都是医学界的不可多得的天才,我怀疑,是在他们那里没有得到什么,反而逼死我爸妈,所以他们把目标放到了我的身上,认为我会和我爸妈一样厉害。”
上一世不就是,李晨杰软禁她后,勾搭她研制抗生素,抗生素问世她就没有用了,如此看来那些人的目标就是这个。
他父母更大的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会出事的。
“这样,那你大学要报考什么专业?”凤净夜忽然就担心了,因为,锋芒毕露,不如暗度陈仓。
“什么意思?”
江锦一感觉他有什么计策,凤净夜俯身认真的看着江锦一:“你说,你要是个在医学并不成气候的草包,他们还会这么紧咬着你不放吗?”
江锦一眼神微转:“你让我大学不要碰和医学有关的专业?”
“暗度陈仓,你想学什么我找老师教你,但你大学最好不要接触药理,或者是的专外科内科专业。”那些人很可能就会认为她在医学方面没有遗传父母的好基因。
“这样也是,法医行吗?”
江锦一想了想,自己还是放不下医学,若是大学不能碰和医学有关的东西,那她会枯燥死,法医又不治病,而是尸检,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她还能锻炼一下心理素质和胆量。
“法医…你不怕吗?”凤净夜脸色有些不太好:“法医很危险的。”
“锦妞,法医好啊,法医可以为死者说话,积功德的大好机会。”2588兴奋地插嘴,江锦一点头:“我也觉得挺好的。”
破案子什么的,想想都兴奋。
凤净夜看着她颇为无语:“你认为大众会接受一个法医演员?”
“额…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
“你不如报个表演学校,舞蹈学院,乐器,你也挺擅长的。”
凤净夜感觉法医太危险了,犯人有时候会针对法医,有些死者的状态太吓人,她一个女的,去当法医不得吓坏了。
“但要是不能接触医学的话,我宁愿不上大学。”说到底她对表演认真但不热衷,更喜欢的还是治病医人,或者是破案缉凶。
“法医很吓人的。”凤净夜苦口婆心的劝道,江锦一摇头:“我要当法医,其他的我都念不下去。”
“那你还是念正常的医科大学吧,两个比起来我觉得念正常的医学专业比较好。”凤净夜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江锦一去念法医专业的。
“唔,我还要念高三呢,要不然就先不商量这个了,到时候再看吧。”江锦一搪塞过去,凤净夜叹了口气,无奈答应。
下午时分,二人换好衣服出门,凤净夜搂着江锦一在雪地上漫步:“寒假别拍戏了,和我去S国吧,到时候我教你练枪。”
“我还有一个月就杀青了,到时候去你那里。”
江锦一拉着凤净夜的手,今年过年幸好有他,不至于那么孤独。
“好。”
G市的大雪连续下着,已经漫过了脚腕处,到了深的地方凤净夜就把江锦一背了起来,江锦一搂着凤净夜脖子,开口问:“净夜,你…”
“叫老公。”凤净夜霸道的纠正江锦一的语言漏洞。
“净夜,你为什么会不与人接触呢?”她想看能不能有办法帮助他一下,不碰别人,这一辈子多孤独。
凤净夜抿唇,看着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想起了以前的时候,也下雪,但是他和妈妈待在贫民窟了,连口饭都吃不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