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手机能还给我吗?这个男人,要是让他轻易的进监狱去享福,我可会半夜做噩梦的。”李晨杰是阴谋的开始,他进监狱去了,她玩谁去。
没了一个李晨杰,还有其他的人在后面阴她,江锦一想的很透彻,自然是挑自己熟悉的畜生去虐。
“哦。”凤净夜听见江锦一这么说才放心,把手机还给了她,李晨杰已经打电话过来了,江锦一看着屏幕冷笑了一下才接通:“喂。”她闭上眼睛红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凤净夜见过无助能装的江锦一,卑微做小的江锦一,这样冷艳无情宛如恶魔一样的江锦一,他头一回看见,别说,还真是拽的可爱。
“锦一,我是晨杰学长,你还记得我吗?”李晨杰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话的语速比平常快了一倍。
江锦一今天的态度明显热情不少:“晨杰学长,我当然记得你啊,怎么了,有事吗?”嘶……江锦一低头一看,腿上一只大手死死地掐进了他肉里,凤净夜一幅她红杏出墙了一样紧紧的瞪着他。
“锦一,你没看新闻吗?”江锦一温柔的语气给了李晨杰勇气,他小心翼翼的问,江锦一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啊,我今天进医院了,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呢。”
李晨杰松了口气,无比可怜的说道:“锦一,你快救救我吧,不知道哪个居心叵测的人诬陷我雇人伤害你,警察现在就在我们家呢。”
“啊?还有这种事啊。”
“嗯,你能赶紧过来解释一下吗?”
“可以啊,但是你会听话吗?”江锦一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个小品,危险无比的笑了。
李晨杰皱眉:“听什么话?”
“学长配合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替你和警察解释,怎么样。”
“好。”现在做什么都行,就别让他进警察局。
“那你等着,我先就去你家。”
江锦一挂断了电话,脸瞬间扭曲无比:“你想掐死我吗?”话刚说完,凤净夜霸道的堵住她的嘴:“别太嚣张了,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谁给你的勇气。”
司机自动将隔板升起,江锦一现在有一件大事要去处理,无心和他纠缠,凤净夜因为她的分心更加生气了,纠缠不休,江锦一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默默回应,伸出舌尖主动和他纠缠,凤净夜的手越来越不规矩,顺着腰线一路顺滑,江锦一睁大了眼睛,想要起来,却被人压倒…
一个小时后,江锦一出现在了李家门口,红唇肿胀,若是撩开衣服还能看到火热留下的痕迹,她没让凤净夜陪她下去,就让一个保镖跟着去了李家。
在门口看到警察,江锦一说明了一下身份,说要和李晨杰说点事儿,就进去了,这是李川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江锦一,看着她的脸李川莫名的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锦一快快坐下。”李川这个伯父辈儿的人,亲自给江锦一倒了杯茶,亲切的和她说话:“锦一可能不记得我了,你父亲和我也有一些合作,你母亲白锦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呢。”
这话,她活了两世到是头一次听过,以前她还可笑的认为李川以后就是他的公公了,然后呢,这个男人在抗生素问世后,甚至一度想要强了她。
江锦一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些了,他嘴里说和父亲合作,但莫名又拐到她妈妈的身上,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喜欢她母亲吧。
“伯父认识我母亲?”
李川默然了片刻,十分惆怅的道:“我认识你父母,但是我一个开疗养院的,自然是比不上你爸妈。”
“哦,也是,我父亲是医学天才,我母亲也十分厉害,我父亲更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当然不是你这个小小疗养院的院长能比得上的了。”
江锦一好像个无知的大小姐,李川其实就是气气,被她这么一戳,火气一股一股的涌起。
“锦一,咱们当务之急说说这个误会吧,伯父给你发誓,这件事儿绝对和我们晨杰没有关系。”
李川举起手发誓的样子何其可笑,江锦一慢条斯理的交叠起双腿,优雅的如同一只高傲的猫儿,她连眨眼睛都是慢吞吞的,像是对面的人完全入不了她的眼似的。
“这件事儿,其实电话里说的清楚,只要晨杰学长配合我一件事儿,我就出去和警察解释。”
“行,什么事都行,你说,要钱还是要做什么事儿?”李川也不愿意放弃和她打交道的机会,江锦一歪头看他,似乎在说,你的脑袋里面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吗?
“非也,我要晨杰学长陪我玩一个游戏。”
江锦一慢慢绽放一个笑容,然后看向李晨杰:“可以吗?”
“可以。”李晨杰被江锦一的笑容晃了眼睛,她从来不笑,甚至不正眼看他,今天又是来救他的,还笑得这么我温柔,其实江锦一挺漂亮的。
“那就去晨杰师兄房间吧,帮我准备几根粗绳子,在来一把拖布,我要和晨杰师兄好好玩个游戏。”
江锦一笑的阳光明媚,量谁也猜不到她到底要玩什么。
“你们不愿意吗?”她的声音十分落寞,李晨杰怕被抓起来,紧忙找来家里面的保姆让去准备。
大门口,凤净夜将车窗降下来,然后拿出来一根烟点着了,他嘲讽的笑了笑,猛吸了一口,这烟他从小就学会了,记不清几岁了,只知道,每当想起母亲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抽上一根烟。
“老胡,你说,江锦一要怎么收拾那个男人?”
司机大叔斟酌了一下回答道:“这个我也猜不准。”
是啊,谁能猜得准呢,江锦一拿着绳子和拖布,和李晨杰进了一个房间,进去了以后她的脸色就变了,李晨杰想回头问问她到底干什么,却猛地被吓了一大跳。
江锦一平常温柔可人的脸此时阴森森的,好像鬼片冤死的鬼魂,她带着一种讨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