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惜顶着对面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季学长...他是挺好的......”
她刚想说“但是”。
桌下突然伸来一只脚，鞋尖从她的小腿处，一寸一寸地往上挪。
姜予惜咬唇往后躲，秦湛却不依不饶，眼神挑衅地看着姜予惜。
“挺好的？”
他语气轻飘飘的，脸上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挺好的？”
老太太也跟着问，不过是充满期待的语气。
姜予惜没想到这顿饭吃得这么战战兢兢。
“我、我的意思是......”
姜予惜的表情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
“他对、学弟学妹都、挺关照的......”
“我们之间只是、学业上的交流......”
桌下那只轻佻的脚，总算收了回去。
“哦。”
老太太似乎有些期待落空的样子，随即说道，“没事，我们小惜还小呢，男朋友以后再谈。”
这个话题总算告了一个段落。
下一秒。
一盘莴笋炒虾仁，被一只修长的手移到姜予惜面前。
？？
老太太和姜予惜同时扭头向看秦湛。
秦湛一副“看我做什么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姜予惜错愕了一下，迟疑地点了点头。
老太太一脸欣慰，“你这小子总算会照顾人了。”
姜予惜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球。
秦湛唇角不易察觉地弯了一下。
老太太眼珠一转，又找到了新的八卦对象。
她身子往秦湛那边歪了歪。
“阿湛啊，你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正经交个女朋友回来给我老太婆看看啊。”
姜予惜低头夹着碗里的米粒，余光和耳朵都偷偷地关注着对面。
以为自己够小心了，还是冷不丁对上秦湛黑漆漆的眸。
她一下子别开视线，接着低头夹碗里的米粒。
“别人不知道，我老太婆清楚着呢。”
见秦湛没接话，老太太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你和那些什么女明星的绯闻，就是为了气你老子......传几次也就算了，万一名声搞臭了......”
老太太故意嫌弃地哼了秦湛一声，“我看哪个正经姑娘敢嫁给你哟。”
秦湛盯着姜予惜，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收回视线，给老太太夹了个红烧排骨。
“老太太，这么八卦呢。”
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她向来拿她这个孙子没办法。
这顿饭吃到中途，秦湛接到了杨健的电话，立即起身回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窗外已是夜幕。
看着驶出院子的车子，老太太放下筷子，心疼地说：
“跟他老子一个样，是个忙起事来没天没夜的。”
她顿了一下，又说，“倒也不是都一样，他老子是个直肠子的，这小子的心思啊，谁都摸不透，唉。”
......
姜予惜今晚留在老宅过夜。
晚上十一点多，她收起书本，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
秦湛不在的时候，她还是会留着一盏小夜灯，戴着眼罩睡觉。
迷迷瞪瞪刚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身体。
她惊醒，还没来得及扯下眼罩。
小嘴就被温热的唇堵住。
“唔......”
熟悉的木制调冷香钻进她的鼻息。
意识到是秦湛之后，姜予惜也大胆地主动回应他。
“知道是我？”秦湛有些惊喜。
“嗯......”
姜予惜想回答他，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在呻吟。
秦湛被勾得喉咙发紧，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辗转蹂躏，舌尖长驱直入她的唇齿间。
一双不安分的手，从她身上缓缓往下挪，向她的睡裙里探去。
房间里的喘息声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