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说着，呜咽了起来，“妈，你不是说秦湛妈妈的死，和姜予惜妈妈有关吗？阿湛怎么还......”
宾利在公寓楼下稳稳停好。
姜予惜还在发呆，像极了一只正在发饭懵的小奶猫。
秦湛亲了她一下，“到家了，在想什么呢？”
姜予惜眨了眨浓密的长睫，“没什么。你要出去吗？”
“嗯，沈又安那群人找我，你自己上楼吧。”
在一起两个月，秦湛从来没带她出去见过他的朋友。
她对他的朋友圈很陌生，唯一认识的沈又安，还是因为沈星雨的原因，见过几次面。
“嗯。”
姜予惜点头，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秦湛突然拽了她一下。
姜予惜有些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吻别。”
姜予惜知道他的意思，轻轻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秦湛不满意，“这么敷衍。”
姜予惜凑过去，贴上秦湛微凉柔软的唇。
本想蜻蜓点水一下，秦湛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许久，他才松开姜予惜，语气带着宠溺地说：
“姜予惜，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每次吻她，总想一直沉溺下去。
姜予惜推了推他，“你朋友还在等你。”
秦湛伸手替她打开车门，“上去吧，我看着你上楼。”
姜予惜点头，“路上小心。”
“嗯。”
秦湛看着她下车，目送她走进电梯口。
一直到六楼的灯光亮起，他才驱车离开小区。
......
今晚见到凌婉后，姜予惜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相信秦湛说的，和凌婉只是朋友。
虽然他很大方地当着凌婉的面，牵起她的手。
但是却没有向凌婉介绍自己。
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她既尴尬又难受。
她又想起那个眼神，震惊、不甘、嘲讽......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凌婉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
私人高档会所。
服务生恭敬地打开包厢的门。
秦湛刚迈进来，沈又安就狗腿地迎了过来，伸手接过秦湛脱下的外套。
“湛哥，好久不见啊。”
唐哲在一旁打趣，“湛哥，你再不来，安子就要成望父石了。”
“没话聊了是吧。”
秦湛在沙发上坐下，揉揉眉心，“说吧，什么事？”
沈又安给秦湛倒了一杯洋酒，又往秦湛面前递了一叠资料。
“借一下你的脑子用用。”
秦湛瞥了一眼封面上的几个字，“项目投资书？”
他嗤笑一声。
“怎么，你被赶出家门，要自己创业了？”
唐哲幸灾乐祸。
“他呀，最近被沈老爷子下警告书，要么立业要么成家，给他这阵子愁得喝酒都没味了。”
沈又安作势踹了唐哲一脚。
“你这半斤八两的，笑话谁呢，我也就是给你打个样儿。”
秦湛抽出一根烟，沈又安十分有眼力见地递上打火机，给他点上。
“阿湛，你就帮我评估一下这个项目可不可行，我实在是拿不准。”
“要是搞砸了，我就只能出卖色相去联姻了。”
秦湛吐出一个烟圈，“要是不想联姻，你去鸭子店上班也不是不行。”
唐哲实在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沈少爷，你的行情应该还可以，哈哈哈。”
沈又安这次实打实地给唐哲踹过去一脚，打断他那充满魔性的笑声。
“阿湛，我家还有个可爱的妹妹还没嫁人呢，要是别人知道他的哥哥被逼良为娼，以后还怎么找到好男人。”
沈又安试图博取秦湛那几乎为零的同情心。
“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妹妹树立一个好榜样。你知道她之前去酒吧点男模的事吧？”
秦湛舌尖顶了一下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