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其实是不知道傅释绝将玉佩给藏在哪里的。
不过她运气好,将整个房间翻了一遍都没找到玉佩时,她忽然想到了他的书房。
他肯定会让李管家去查小八主人,而他拥有那么多家公司,成天肯定非常忙。
为此,李管家向他禀告事情时,他恐怕在处理公事。
所以有些资料和重要的东西被他随手扔在书房中也说不定,而且书中的作者曾写过,他书中里有暗室,后期没少带着虞南音去暗室里做爱。
二楼一般只有李管家和傅释绝才能上来,此时已经晚上,非常安静。
她成功进入书房。
翻箱倒柜,拿到了小八主人的资料,以及被他随手扔在抽屉里的玉佩。
这么容易就拿到了?
她隐觉得这是傅释绝给自己设的套,返回去准备看看傅释绝时,忽然扫到摆放在书架上的拍立得。
虞北橙随手捎上了拍立得,进到卧室里时,发现傅释绝还在睡。
没想到慎符给的药效果这么好。
她将玉佩藏在自己的bra里,又将小八主人的资料塞进衣服里,最后拿起拍立得,“咔嚓咔嚓”几声,将躺在床上赤裸的傅释绝拍了几十张艺术照。
每一张照片都是全身照,尤其是身下,着重拍下特写!
虞北橙看到那些“辣眼睛”的照片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傅释绝,这回真要拜拜了!
最好祈祷咱俩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虞北橙离开了,走时,还将照片才塞进袋子里,绑在大铁门上。
只要铁门一开,袋子就会自动散开,里面的照片便全会纷纷扬扬地洒下来,被早上开门的保镖、打扫的女仆看到。
可惜,她不能亲眼看到。
虞北橙满心欢喜地离开了,豪宅外有一直等着接应她的慎符,“东西拿到了?”
“拿到了,不过东西我得等到江猷白来了Z国后,才能拿出来。”她说。
慎符说:“少主已经在飞机上。”
“大致什么时候到?”
慎符算了算时间,说:“今天中午十二点。”
毕竟缅北离Z国又不远。
“那今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就去机场接他。我有点儿累了,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酒店睡一会儿吧。”她打了个哈欠,显然不想再和慎符聊下去。
……
次日。
傅释绝醒来的时候,脸火辣辣的痛。
身旁并没有看到往日早上的熟悉身影,他向来觉得自己的体力惊人,昨晚他怎么会没意识地睡过去呢?
他光着脚下地,走进了卫生间。
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他眼底翻滚熊熊的火焰:“虞北橙!!!”
向来爱干净的他连澡都没有洗,直接套了身浴袍下楼,准备去收拾虞北橙。
傅释绝体内的生物钟非常好,不管多晚睡,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就醒了。
此时落庭豪宅的下人也才刚刚上班,兢兢业业的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他一下楼,保镖非常有眼力见地连忙给他打门。
铁门一开,袋子里的照片瞬间纷纷扬扬地洒在了女仆刚拖过的地板上,以及傅释绝的肩膀和脸上。
傅释绝不悦地将照片从脸上拿下,当看到自己的艳照时,他将照片捏成一团:“虞北橙!”
保镖第一次看到“少爷的艳色照片”时,眼睛都直了。
有眼力见的领头保镖立马厉声:“眼睛闭起来!不然到时候全给挖了!”
李管家姗姗来迟,看到保镖在捡拾地上的艳照时,他连忙将老花眼镜拿出来戴上:“啊呀呀呀!这成何体统!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拍这些恶心的东西?拍也就算了!还扔在地上给大家看!?就算是身材再怎么好,也不能拿出来炫耀!”
因为拍立得拍出来的照片小,加上虞北橙拍的全都全身照,显得照片中傅释绝的脸并不是很清晰,为此导致老花眼的李管家并没有看得太出来。
直到保镖一个劲地给李管家使眼神:“李管家,是少爷,你别再说了。”
此时的傅释绝站在照片中间,脚下全是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他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气,漂亮的指尖捏着照片,脸上露出渗人的笑:“虞北橙!你真是好样的。”
李管家赶紧走到傅释绝跟前,刚要问怎么回事,不想看到傅释绝的脸时,被吓了一大跳:“少爷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被扇成这样了?”
“把虞北橙那个死女人给抓到我面前来!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李管家不说还好,一说傅释绝就想杀人!
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杀个片甲不留都难消他心中怒火。
李管家赶紧吩咐保镖去找人。
可惜,整个A市都不见虞北橙身影。
“那就把她爸妈给绑过来,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躲下去!”傅释绝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李管家此时自然不敢不从。
半小时后,虞父虞母被抓来,傅释绝下达了死令:“今天十二点前我没见到你们女儿,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虞父虞母吓得紧紧抱在一块。
很快,保镖查到了虞北橙的消息:“少爷,虞小姐在机场。”
“她这是想跑吗?”傅释绝咧嘴笑得可怕:“她一旦进入机场,就立马将机场封了。”
“是!”
保镖要立马去办,不想被傅释绝叫住:“我跟着你们一块去。”
李管家一想到少爷的遭遇,也气愤不已:“少爷,这种小事交给我去办吧,我一定会亲手将虞北橙抓到你面前。”
傅释绝已经等不及要和她算账了,“我要亲手掐死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在保镖的簇拥下,傅释绝坐上了去机场抓捕虞北橙的车。
然傅释绝刚上路,李管家就收到了落庭豪宅里保镖的消息:“少爷,有人救走了虞父虞母。”
“谁?”
“不清楚,好像是我们的保镖,不知是被买通了,还是有人安插在我们身边的。”李管家说。
傅释绝精致的脸上露出笑,他越是那么冷静就越发可怕:“很好,虞北橙!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