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你要杀我吗?”

    “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他犀利地目光扫向她。

    虞北橙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走过来。”

    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连着李管家:“少爷,她……”

    “你闭嘴。”傅释绝知道他想帮虞北橙求情。

    李管家给了她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虞北橙走到他面前,下一秒,他将枪口抵在她额头,她浑身一僵,冷汗都冒了出来:“我从来都没想伤过你。你怎么中的毒,想必你比我清楚。”

    “没想伤我?那这又怎么解释?”他露出手腕上的红痕。

    虞北橙连忙解释:“这是意外,下次我一定找一个不会让你双手留红痕的绳子绑你。”

    保镖和李管家:“……”

    “啊我说错了,我是说如果我死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爱你的人。谁会嫌爱自己的人多呢?所以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放了我这条狗命?”虞北橙卑微地问。

    “你觉得可能吗?”

    “只要你同意,一切皆有可能!”虞北橙道。

    他将枪上膛:“说人话。”

    虞北橙看着他食指勾住了枪口,眼泪溢出了眼眶:“呜呜你别开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呜你能不能别要我的命?我才二十四岁!大好年华的人生!没嫁人,没生孩子,就这么死了,真的太可惜了啊!”

    虽然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会听进去,但她说的这些,全都是发自肺腑啊。

    “呵~地狱里去道歉。”

    砰!

    傅释绝开了枪。

    不过并没有打在虞北橙的脑门上,而是朝着她身后的一棵树开了枪。

    他的枪法精准无误,将缠绕在树干上的一条黑蛇打了下来。

    而虞北橙没骨气地被吓昏了过去。

    李管家望着躺在地上的虞北橙,问:“少爷,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傅释绝将冒着硝烟的枪扔给保镖:“不杀她并不是我心软。”

    这解释干脆别说,怪有点儿掩耳盗铃。李管家微笑着道:“我知道少爷是想留着她找到治疗虞南音小姐的药引。”

    “不只是这样。”

    “那还有什么?”李管家疑惑地问。

    傅释绝将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她一定有办法找到表盘里的女人。”

    虞北橙怕小八的项链被自己弄丢了,便干脆就戴在脖子上。

    李管家:“我们都找不到,就凭她?”

    “小八是她找到的。你说,小八手中的药引能治疗江猷白姐姐和虞南音的这些消息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少爷你怎么不问问她?”

    “她不会说的。”江猷白和兰濯池俩人都没有从她嘴里撬出来,他更加不可能。

    李管家觉得少爷的怀疑非常对。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他们的人脉那么广,都用了好几个月才找到能治疗虞南音的药引,而这个虞北橙却轻轻松松的得知了消息。

    她的本事再大,哪有能大得过他们?

    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管家建议:“那我来找人逼问她一下?”

    “想让她自己乖乖老实交代,只能智取。”在山洞竹屋待的这一周,傅释绝知道她惧怕什么:“等她醒来,把她和蛇关一屋。”

    “那她不是会被蛇咬死吗?”

    “不知道找无毒的蛇?”

    李管家点了点头,又问:“这种办法可行吗?”

    “一定行。”她怕蛇。

    小八出去觅食时,她在竹屋守着他时,就曾看到了一条蛇而吓得惊惶失措。

    一直勾着她脖子,坐在他腿上,怎么也不下去。

    直到小八回来,将蛇给驱赶走了,她还是要和他腻在一块,双脚不肯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