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的委屈少了几分,回握住清挽摸他脸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又亲了亲。

    亲着亲着,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从她指尖一直往上吻,钻到她软纱的衣袖里,又轻而易举将她肩膀处的衣服拉下去,湿热呼吸越来越浓。

    清挽眸子猛地瞪大,手抵在他肩膀上将他往外推。

    “这是在星舰内!”

    “嗯,我知道。”沧溟轻应,嗓音已然带上了暗哑的情欲,解释的飞快,“这条路没人来,我已经设置了目的地,会把我们带到森林里,放心,没人知道。”

    “那也不唔……”

    清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沧溟给吞吃入腹。

    他像是条吃过肉的狼,一刻都忍不住。

    “沧溟!”清挽再次叫道,下一秒就猛地抓住了坐垫,手背倏尔拱起,眼底升起浅浅迷雾,热潮一浪盖着一浪。

    悬在半空的星舰摇啊摇,清挽身体晃啊晃,沧溟在她耳边说殿下好棒。

    ……

    斯诺星。

    自从清挽走了,阿勘天天以泪洗面,每天早上两眼一睁就是哭,看到北州就骂他不争气,北州都麻木了。

    沙漠里,北州在勤勤恳恳的种树,阿勘追着他后面对着他骂。

    “你简直丢狼族的脸!到手的妻主都能跑了!你让我这么多年的争宠秘籍都成了笑话!”

    北州:……

    接着种树。

    “沧溟在怎么了?你没听人家司耀说的吗?两个人的力量更大你懂不懂?”

    北州:……

    继续种树。

    “行了行了,别种了。”阿勘看不下去,一把抽走他手上的小树苗。

    北州无奈看他,黄沙拂过他的脸,他眼底又何尝不是一片不舍。

    “您之前说过的,要重振斯诺星,您忘记了?”

    “我怎么可能忘记?”阿勘说的头头是道:“重振斯诺星,光靠这几棵树就能重振斯诺星吗?”

    “种族强大最关键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是崽崽啊,崽崽从哪里来?能从树上掉下来吗?还不是从妻主那里来!”

    “你那么大一个妻主在那你不去追,不去使劲,天天盯着这几棵树,树上能掉妻主下来吗?”

    “你现在、立刻、马上,收拾收拾东西去蓝星,给我爬床去!”

    北州:……

    好半晌,他才深深叹了口气,“我走不开。”

    斯诺星百废待兴,正处在关键的时刻,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他得抓紧一切时间强大起来,这样才有站到清挽前面的资格。

    “怎么走不开了?”阿勘不以为然,“斯诺星有我,种树的方法我都会,星舰那边我也会让阿力他们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心,去爬殿下的床,这是你能为斯诺星做的最大贡献!”

    阿勘嘴皮子都说干了,北州还是不为所动,继续种树,到了最后,阿勘实在是没办法了,气得浑身发抖道:“行,你不去是吧?我去!”

    他转身就走,在黄沙中留下一串气愤十足的脚印。

    北州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他不想走吗?

    他想啊。

    可他一回头,身后是看着他长大的族人,手边是满脸憧憬,相信他一定会给斯诺星带来光明的幼兽,面前是一个个把他当作希望的兽人,每一双眼睛,都是那么的沉重,那是他没办法卸掉的责任,他……不能走。

    阿勘真走了,带了几百头牛和羊,浩浩荡荡的登上了星舰。

    他都想好了,哪怕他去了没多大作用,刷刷存在感,让清挽还记得有北州这么个狼就好。

    蓝星。

    清挽昏昏沉沉的过了一晚上,到了最后,她都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的公主府,又是怎么洗的澡换的衣服,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黑豹体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