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绝对禁锢模式有一定风险会使雄性陷入狂躁,请谨慎使用!”

    清挽:……

    北州:……

    他低下头不敢看她,只觉锋芒在背,急促道:“殿下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解……”

    他话还没说完,两只灰色毛茸茸的耳朵就控制不住从头顶冒了出来,颤颤抖了两抖,可怜又无助,而后砰的一下,一条大尾巴从身后冒出来,激动的左右摇了摇,甚至还想冲清挽所在的方向晃,被北州死死压住。

    “抱歉殿下。”北州羞愧万分,现在才觉后悔。

    他不该给自己用那么多药,导致现在根本没办法收场。

    望着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雄性,清挽只得坐下来。

    “我用精神力帮你稳定状态,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可以吗?”清挽问。

    这是她能做的最多了,她没办法在没什么感情的情况下去发生亲密无间。

    北州只觉羞耻,同清挽的真诚相比,他的手段实在太过卑劣。

    “多谢殿下。”北州俯首,是对清挽绝对臣服的姿态。

    见他同意,清挽闭上眼,将手掌放在他肩膀处,温暖的精神力源源不断流向北州的身体。

    北州只觉一阵清凉的风迎面拂来,将燥热吹散几分,说不出的清爽和自在。

    只是……

    北州看向那依旧的傲然,一向的清冷在此刻破碎不堪。

    他要当着殿下的面……

    只一想到那些,他就觉得浑身发燥。

    他并非真的没皮没脸,也并非真的不知廉耻,只是之前重担在身,他只能将自身尊严和耻辱抛之脑后,现在这层遮羞布被扯下,他就这么将最真实的一面露在清挽面前,还是这般最不堪的姿态,这让他羞耻感爆棚。

    “还没开始吗?”清挽问,她担心她的精神力维持不了那么久。

    “我现在开始。”北州道,根本不敢将眼神放在她身上一丝一毫,怕肮脏的自己玷污了她。

    清挽闭着眼,看不见北州在做什么,但能听到一些细细簌簌的声音,和来自北州身上轻微的发颤,还有压抑到近乎疯狂的气息。

    这种只靠声音传来外界的探知让她有些没法保持冷静,耳尖也悄无声息染上红晕。

    楼下。

    墨离望着北州的房门来回踱步,他不知道他在烦躁什么,但就是好烦躁。

    “怎么回事?北州的发情期为什么会提前了?”

    沧溟坐在沙发上,神色凌厉,半身掩在黑暗里,金色眸子染上阴影,“你真认为他是发情期提前吗?”

    墨离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不是发情期提前还是什么?

    “没什么。”沧溟道,殿下已经去了北州的房间,代表他们已经……既然殿下愿意,那探究这些也没意义。

    他说话没头没尾,弄得墨离满头雾水。

    “军帅大人。”帕克走进来叫道,他知道这两位现在心情都不会好,所以说话都不太敢说:“那个……白朔大人来了,说想见殿下一面。”

    白朔站在楼下,他已经将自己洗干净,可军装早就陈旧,能看到泛白的痕迹,属于他的多枚勋章也变黯淡。

    他挺直脊背,手里拿着一束开的艳丽的黄色花束,像个忠诚的骑士等待着他尊贵的公主。

    这是沧溟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军帅,比他想象的要年轻的多,银白色的发落着灯光,蓝色眸子清澈如水,脸部轮廓柔和,眉宇间盈着淡淡愁容。

    他看起来像是个邻家小子,要不是身上与生俱来的猎食者气息,他几乎都要认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