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实物,远比通过法诀观想那些缥缈的东西要复杂的多。
在真正动手之前,杨凡感觉这个应该没有那么困难。
毕竟他已经修炼了这么久的观想术,也算是有些心得了。
可真正开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想错了。
他原本以为应该非常复杂的天眼术,第一遍就顺利的有感觉了。
可观想木剑,他盯了大半个晚上,眼睛都快瞪瞎了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还导致杨凡已经练的很顺畅的观想术都出现了凝滞,错乱的情况。
认真的观想一会儿,他的思绪就忍不住开始乱晃,乱飘。
“凡子,别盯那玩意了,还是来盯我们吧。”范思思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了起来。
杨凡豁然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范思思和云妙意一左一右倚在卧室的门口。
云妙意穿着护士打扮的包臀连体裙,薄薄的,很透。修长的腿上包裹着纯白色的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条白色的尾巴在她膝盖间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范思思穿着一身性感的女仆装,腿上则是黑色的丝袜,膝盖的缝隙间一条黑中带灰的尾巴在她膝盖间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看着两女这样的打扮,杨凡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其实他连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之前盯木锏盯得实在是太入神了。
虽然杨凡一直没有盯出任何的收获来,甚至有时候有非常严重的走神,但他的意识却一直都沉浸在这件事上来,全然忘我,对周围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的关注。
范思思迈着婀娜的小猫步走了过来,刻意在杨凡面前凹了个造型,摆出诱人的姿态俯身问道:“你都这盯着这玩意好几个小时了,这又有什么说道?它不就是你自己雕刻出来的东西吗?难不成还有什么来历。”
杨凡目光微抬,定格在范思思身前那若隐若现的围子上。
这种黑中透着雪白,朦朦胧胧的感觉很勾人。
“我准备让这个东西自己动起来。”杨凡说道。
范思思看了看杨凡直勾勾的眼睛,又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地上的木剑,“你准备让这个东西自己动起来了?嗯……那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缺少一支沾了朱砂的毛笔,给你这东西点个眼睛。”
杨凡认真说道:“我没有开玩笑。”
“好吧,我在开玩笑,可是你怎么让一个死物活过来?你这个事好像有些邪乎啊。”范思思说道,“我刚刚在脑子里酝酿了一些非常浪漫的事情,你可别给我吓跑了啊。”
“不是活过来,是动起来,按照我的意志动起来。”杨凡解释道。
范思思没好气的斜乜了杨凡一眼,轻抚着颤巍巍的胸口说道:“你可真是的,差点没吓死我,你直接说操控这个东西动起来不就行了?搞得我还以为你想把这东西弄成一个活物。”
杨凡:……
“我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范思思摇了摇头,“算了,我建议你呢,还是别研究这个东西了,它没动起来,但我和妙意却可以动起来,你要不要研究一下?”
“我正有此意。”杨凡的眼中露出了几分邪恶的笑容。
“那我们跑,你来追怎么样?追到我们,我们就让你……嘿嘿嘿。”范思思狡黠一笑,身体忽然如泥鳅一般从杨凡的身边滑了过来。
这是一个很无聊的游戏,但……很有趣。
尤其是一个男人跟两个女人玩的时候,有趣翻倍。
以前的时候,杨凡看那些电视剧里演昏聩无道的皇帝,出场最多的镜头就是皇帝蒙着眼睛跟一群穿着薄纱的宫娥捉迷藏嬉戏,曾经的杨凡觉得这游戏实在是太白痴了。
可现在他发现,当年的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
房间里销魂的声音随着嬉笑渐渐变得急促,亢奋了起来,窗外的月光都害羞的悄悄将自己的脸颊用飘过的白云折了起来。
没脸看呐!
……
修养了四天的杨凡龙精虎猛的出现在了周英男的面前。
这是一家开在偏僻街角的咖啡馆。
人不多,但很文艺,养了很多肥胖的猫,墙上挂满了人的照片和留言。
杨凡有些诧异的看着衣着打扮和那天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的周英男,看不出来,这姑娘竟然还是个文艺女。
如果不是对方将地方约在了这里,杨凡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走进这种地方。
这是他第一次来。
尤是新奇。
当杨凡在打量的时候,周英男也在打量着杨凡,她颇为惊奇的说道:“杨老板,你身体的恢复能力倒是真的好,我还以为你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可以。”
“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伤并不是很重。”杨凡随意说着,在周英男的对面坐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将窗台上那几只慵懒的猫咪都照耀的好像在发光。
这群小家伙倒是惬意的很,一个个睡得四仰八叉的。
“喝点什么?我请。”周英男将一张菜单递了过来。
杨凡随便扫了一眼,要了一杯绿茶。
他喝不惯咖啡那种东西。
咖啡店里的对茶的分类简单直接到仿佛对茶充满了鄙视,就三个分类,绿茶、红茶、乌龙茶。
“说句实话,这儿的茶很糟糕。”周英男劝了一句,“这家老板很懂咖啡,但对茶的认知糟糕的像个愚蠢的傻子,他之所以卖茶,只是因为来这儿不少人经常会点茶。”
“但他增加了这个业务之后,他挨得骂更多了,你可以想象那家伙竟然能把花茶高沫卖出一杯八十的高价吗?”
“貌似这种茶在某个地方很受欢迎!”杨凡说道。
他可在短视频上看过不少刻意压着嗓子的遗老遗少,大夸特夸那东西地道。
周英男不屑说道:“正经人谁喝那玩意?放着完整的茶叶,我喝一口沫子,是我有病吗?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就喜欢捧昏聩祖宗的臭脚,我们的老祖宗研究怎么把茶弄的高大上的时候,他们的祖宗还在林子里光着腚撵狍子呢,整天还骄傲的不行。”
杨凡笑了笑,这话瞬间和这个地方的味道对上了。
“没事,我随便喝点就行,相比于沫子我更不习惯咖啡。”杨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