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花季的少女有一颗炽热的心,在这片林木茂密,初次相逢的山林里,她怯怯的,柔柔弱弱的褪去了那一身碎花长裙,任山林风从她含苞待放的身体上拂过,也任由杨凡的眼神火辣辣的落在那些令她娇羞不已的位置上。

    她的直接与主动令杨凡欣喜异常,紧接着便是血脉贲张。

    很快,那块铺面了松针的柔软草地上,两具炽热的身体便翻滚在了一起,伴随着阵阵噗呲噗呲的声响和少女难以压制的阵阵娇吟。

    山雀在林间跳跃,灵动的眼眸注视片刻,便迅速害羞的飞走了。

    非礼勿视。

    一个多小时的缠绵悱恻后,地上的那两道身影终于分了开来。

    少女的脸上挂满了娇羞的余韵,透着浓烈的水润与妩媚。

    杨凡恋恋不舍的轻抚着娇嫩的胴体,柔声说道:“下次,去镇上找我。”

    王招娣轻轻点头。

    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她轻声问道:“需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吗?”

    “这样最好,免得被其他人撞见。”杨凡说道。

    “嗯。”

    在沉默中,王招娣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忽然轻声问道:“凡子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很小的小问题?”

    “大问题你也可以问,这怎么还忽然间变的这么拘谨了?”杨凡轻笑说道。

    他大概也看出来了,王招娣骨子里的本性可能就是眼前这个样子的。

    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只是在之前那个环境里,受环境所改变,她才成了那么一副我行我素,恣意张狂的模样。少男少女的年纪,正是世界观这些东西成型的时候,很容易被环境影响。

    简单点来说,就是最容易带坏的时候。

    王招娣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她酝酿了一下,这才轻声说道:“就是,我现在有段时间就会非常想这种事情,是不是我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以前,我不这个样子的。”

    杨凡失笑,“这个,是正常的,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哪个少年不怀春是不是?到了这个年纪都想,我觉得女孩子跟男人在这方面应该是差不多的。”

    “你要说开关,也许有,食髓知味之后就惦记上了呗?”

    王招娣将双腿并拢,横放在草地上,轻轻揉着膝盖上那些泛红的痕迹。

    这是她刚刚跪着压出来的痕迹。

    杨凡好像喜欢她的臀儿,从后面的那个姿势搞的最久,弄的她膝盖红了,胯骨也十分的酸,有种在地里拔了一天草般的感觉。

    “可是之前……嗯,就是跟凡子哥发生了之后,才有了这样的情况。”王招娣轻声说道。

    她想说跟那个混蛋黄毛的那一次,她除了疼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厌恶做这样的事情了。但跟杨凡发生了之后,她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就会惦记这个事情,弄的她有时候都无心学习了。

    虽然王招娣的话并没有说完整,但杨凡知道她要说什么,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事情的原因很简单,肯定是我弄的舒服嘛。”

    “只有舒服的事情才会被惦记,要是不舒服,怎么可能会惦记?讨厌还来不及呢。”

    王招娣嫣然轻笑,点了点头,“好像还真的是哎。”

    “好了,你抓紧早点回去吧,要不然老王叔该找你了。下一次,如果想了,反正只要你有时间,都可以去镇上找我。”杨凡说道。

    虽然这林子很深,遮掩的也非常好,可在老王叔家的家门口,把人家的宝贝闺女弄到这个地方做这种事情,老王叔恐怕会砍死他。

    而且,老王叔本来就是个跑山的老将,万一忽然间兴起进山,这不就撞枪口上了嘛。

    杨凡觉得还是应该小心一些,尽量的去避免这些事情。

    王招娣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林子。

    杨凡等她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这才出了林子,找到自己的三蹦子,载着满满当当一车的货物,去了张玉兰家。

    装修大气而奢华的小别墅外面,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静静的停在那里,旁边隐约能听见张玉兰的说话声,似乎正在打电话,情绪有些激动。

    被他绑在电线杆上的两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杨凡将三蹦子开到一旁的空地上停稳,然后朝着声音的来源走了过去。

    张玉兰正坐在车旁边的一节树桩上打电话,小刘也在,正在一旁记录着什么。

    看到杨凡过来,小刘的眼中闪过一抹动人的娇羞,示意杨凡稍微等一等。

    杨凡随意的靠在车身上,点了一根烟。

    不多时,张玉兰挂断了电话,笑吟吟走到了杨凡的身边,忽然一把抓在了杨凡的裆间。

    “臭弟弟,见了姐姐怎么一点都没有反应呢?”

    这招呼打的,让杨凡吃了一惊,身体本能的向后一缩,“玉兰姐,别乱搞,会搞坏的。你说你什么都没漏,我怎么可能有反应嘛。我就算想象力再好,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催眠成那个样子的。”

    张玉兰咯咯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波涛汹涌。

    她的眼波微转,翻了个小白眼,带着浓烈的怨气嗔怪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么久没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对我的身体的厌倦了。”

    “哪有,我实际上想的紧呢。只是最近是真忙,开店其实是其次,只是老周,就我那合作的老大哥跟一家大药厂签了个合同,之前其实还行,但最近这段时间党参这几味药材是越来越收购了,只是到处跑。每个月给人家的任务量完不成,我们两个都得白干。”杨凡半真半假的说道,虽然张玉兰或许只是随口说说,但他必须得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这合同听着好像不太对劲,你不会是被坑了吧?”张玉兰蹙眉问道。

    杨凡摇了摇头,“坑倒是没有被坑,哪怕现在这几样药材都掉的没影了,但人家给的价格还是之前暴涨时候的价格。但难受也是真的难受,这个艰难的时期大概还要持续好几个月,等明年新药上市,应该才会有所缓解。”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样子人家这是花重金保供应链。而违约金这个东西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住一些他们的损失,简单粗暴,但有效。”张玉兰颔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