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珊珊死死的夹着双腿,飞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生怕杨凡看出什么异样来,进而提出想跟她折腾一顿的想法。
明黄色的鱼尾裙下,她的大腿早都已经被浸湿了。
杨凡方才的一顿嘬弄揉捏,仿佛把她的敏感大穴给打开了,那水流的根本止不住。
“赶紧吃饭吧,你……你应该还没吃饱吧?”朱珊珊眉眼带羞,故作镇定的说道。
杨凡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故意打趣道:“是啊,不但没吃饱,反而还更饿了。”
朱珊珊夹了一块牛肉放到了杨凡的碗中,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笑道:“那赶紧吃吧。”
“可我想吃的不是饭,饭能填饱我的肚子,但填不饱我的身体,我想吃其他的。”杨凡说道,“这么美艳动人的一口肉就在嘴边放着,可却愣是吃不到嘴里,让人心里痒痒的。”
朱珊珊翻了个小白眼儿,含羞嗔怪道:“快别说了,你再这么说,我可反悔了啊!”
“好好好,不说了,我强行忍着,哎,可怜呐。”杨凡嬉笑说道。
朱珊珊嘴巴撅了撅,羞恼嗔怪道:“憋着,要不然你可就没机会吃肉了。”
“是是是,我吃碗里的肉总行了吧?”杨凡笑道。
经历刚刚的事情,朱珊珊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吃饭了,而杨凡看已经快一点了,也还惦记着赶紧去收货,两人囫囵吃了个半饱就下了楼。
那位像极了古代小家碧玉的女老板正在吧台算账,峨眉臻首,眉目如画。
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美女的闺蜜好像大多也是闺蜜。
如果说朱珊珊是一朵妖娆婀娜的牡丹,那这位女老板就是娴静温婉,幽香暗放的水仙。虽是各有各的美,但都让人目不能移,心神摇曳。
她们两个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应该是百分百的。
杨凡挤进了吧台边那几个正结账的男人中间,正准备招呼结账,却被朱珊珊一把拽了出来,“走了,你别管了,我经常在这儿吃饭,都是月底一起结的。”
“今天这顿我请。”杨凡坚持道。
人家都让了那么大的利,还把身子都贡献了,他理所当然的应该请一顿饭。
“走了走了。”朱珊珊强行拽着杨凡离开了吧台,轻声嘟囔道,“占便宜的时候,比谁都男人,可这种事上,怎么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这口软饭,你是真想强行喂给我啊?”杨凡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朱珊珊有些傲娇的挑了挑眉头,“你如果愿意吃,我可以给你多喂几口。”
“我牙口挺硬的,软的可能不适合我。”杨凡笑道,“除非那带个粉红小豆豆的东西,别的东西我都不太喜欢吃软的。”
朱珊珊顿时羞恼,轻推了杨凡一把,嗔怪道:“要死啊你,这么多人呢,瞎说什么。”
杨凡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一个女人害羞起来的样子,绝对是最好看的。
出了餐馆的门,朱珊珊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偷偷看了一眼对面自家的店铺,对杨凡说道:“凡子,我知道你赶时间,我就不留你了,你要收货就抓紧去吧。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我,我不会说话不作数的。”
杨凡自然知道朱珊珊肯定会作数,不过就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了。
都偷偷摸摸的给他下药了,现在好不容易敞开了关系,朱珊珊怎么可能会放弃?
按她之前做过的事情,她对这件事应该比杨凡还要上心一些才是。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啊嫂子,你要是放了我的鸽子,我可会伤心的。”杨凡配合的说道。
朱珊珊眉眼间带着淡淡羞涩,轻嗔道:“赶紧去吧你。”
杨凡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逗留,穿过人群熙攘的街道,在市场的角落里骑上了自己的三蹦子。
午后的太阳毒的火辣辣的,只是往太阳底下随便一站,就有种被烤熟了的感觉。
日子清闲,有班上的人,这个时候应该大多都在家里咪觉,可没人会出门遭这罪。
但杨凡不行,他没有偷闲的资格。
尤其是在今天。
给自己准备了几大瓶冰镇饮料,捂在车厢里,杨凡匆匆赶向了他今天原定计划中的第三个村子,草集村。
在炱苍山方圆,草集村应该算得上是一个药材大户,多的是种药材的农户。
富学兵种药的手艺就是在这个村子里学到的。
不过,那个二百五学东西不踏实,花了不少钱,却学了个半吊子。
草集村比石城村更山村,山高林密,道路崎岖。
山多地少的地势注定种粮不成,大家就只能在其他的地方上想点办法,靠山吃山了。
杨凡在这里也有几户打交道比较频繁的人家,进村之后,他就直奔目的地。
七绕八绕的绕了几分钟,杨凡到了他熟悉的第一户人家。
一颗粗大的核桃树下,形同虚设的篱笆门虚掩着。
杨凡踮脚看了一眼高声喊道:“老王叔,在家吗?”
没人答声,只惹得墙内的小狗汪汪一阵乱吠。
杨凡看里面的大门开着,想着应该有人在家,就径直走了进去。
虽然家里有狗,但那比猫大了没多少的小狗不存在什么威慑力,而且还是拴着的。
稍微绕了一下,给与这只小狗一定的尊重之后,杨凡进了大门。
杨凡在这户人家收药收了有七八次了,但具体的情况却不太了解,只知道这家人姓王,家里孩子挺多,五个女孩子一个男娃。
在乡村,一般像这种情况的人家,那基本上都是招娣、盼弟的集大成者。
没有任何例外的,基本上都是铆足了力气想要个男孩所造就的。
杨凡刚一进门,忽然就听到一阵呜呜的哭喊声。
他连忙后撤了一步,家里有丧事?
这种忌讳可犯不得。
人家有丧事,他就不好登门了。
可他往周围看了一眼,不见任何的布置,个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也没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或许是其他的缘故,杨凡心中定了定,循着声音的来源走了过去。
刚到北屋的门口,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从里面传了出来,“你怎么搞的啊,好疼!”
杨凡心中大定,看样子不是有丧事了。
“有人吗?”他喊话的同时,一把推开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