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林瑞麟的左脸仿佛被狂风骤雨击中,这一巴掌,快如闪电,重如山岳,让林瑞麟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脸颊上一片麻木。

    正当林瑞麟想要张嘴咒骂,找回些许颜面时,林天的动作比他的思维更快一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力道之大,让林瑞麟的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原以为这只是短暂的惩罚,但林天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自上次在林家的冲突后,两人再未相见,今日的偶遇,对林天而言,无疑是一个彻底清算旧账的机会。

    于是,林天的巴掌如同夏日的急雨,密集而有力地落在林瑞麟的脸上,左一掌,右一掌,没有丝毫停歇。

    林瑞麟的头颅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如同被风吹动的拨浪鼓,无力地摇摆,痛苦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十巴掌过后,林瑞麟的双颊肿胀得如同刚出炉的馒头,鼻血与嘴角的血迹混杂,顺着下巴滴落,显得狼狈不堪。林天则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欣赏一幅精心完成的艺术品。

    终于,林天松开了紧握的手,林瑞麟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噗通”一声跌坐在地,背部与腹部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而那张曾经骄傲的脸庞,此刻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林瑞麟艰难地吐出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唾沫,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恐惧,死死地盯着林天,嘶声道:“林天,你给我记住这一天!”

    林天却只是悠闲地抱起双臂,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记住的应该是你,别太早得意,很快,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回家’。”

    林瑞麟挣扎着站起身,尽管脸部肿胀,说话已有些含糊不清,但仍强撑着威胁道:“你敢动我,父亲、母亲和姐姐绝不会饶过你!”

    林天投以一个充满讽刺的眼神,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你觉得这样的威胁对我有任何作用吗?”他的语气里满是轻蔑。

    林瑞麟一时语塞,最终只能恶狠狠地抛下一句:“你等着瞧!他们会为我讨回公道的!”说罢,他紧握拳头,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愤怒,踉跄着冲进了附近的美术馆。

    林天目送着林瑞麟远去的背影,半是解释,半是对着空气低语:“若他们真的敢为你出头,那我只好将他们一并‘邀请’进那个他们应得的地方……让你们一家人,在那里好好‘团聚’吧。”

    语毕,林天似乎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讽刺意味,不禁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某种预感。

    美术馆的大厅内,柔和的灯光洒落在每一寸空间,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艺术的氛围。

    林如烟站在聚光灯下,她的讲解如同潺潺溪水,缓缓流淌,引领着听众们穿梭于一幅幅画作背后的故事中。随着话语的渐渐收尾,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与自豪,仿佛是对自己工作的热爱,也是对艺术无尽的崇敬。

    就在这讲解步入尾声的间隙,林天暂时离场,林雨墨与叶惠英——的悄然入场提供了契机。他们轻手轻脚,尽量不引起注意,但那份独特的气质还是引得旁人侧目。观众们的注意力虽大多仍被林如烟吸引,但她俩的到来,如同两股清风,轻轻拂过人群,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