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马上接着又给一二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要求他们把清水镇郑家坝一个叫郑能康的死者,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病历和检查地结果也迅速地带来。
这一次,两位院长都非常气地说,前一份已经叫人专门送来了,这一份也会迅速地叫人送到清水镇的工业园区来。
等三个死者都检查完了,张云市长这才又跃上了那张大的办公桌上大声地说道:“乡亲们,经过我和两位老中医的检查,三个病人都不是因为这个污水致死的!我承认,长时间地闻到这污水的气味或者是接触到了这污水,甚至是喝下了这污水中的一些,那也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不良的影响,的确会影响人的身体健康!但是,今天这三位死者,却的的确确和这污水没有任何关系!刚才,我和两位老中医都对病症查验过了,一位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这种病是由于过多地接触‘海生物’和‘化学的物质’还有就是遗传!而我们这些地方能够接触到海生物的就是从商店或是超市里购买,比如说那些对身体‘大补’的东西,比如什么‘海马’,‘海狗肾’、‘马鞭’等等东西。还有就是嘴里经常沾那种化工原料的东西,比如什么‘广告色’呀,在化学工厂上班呀等等。另外就是遗传。我不知道这位叫郑能康的死者的爸爸、妈或者爷爷、奶奶还在不在?”
张云说完便望着那个中年妇女。
那个中年妇女满脸绯红却不说一句话。
张云知道,这个中年妇女是不好意思说,因为在民间有一个说法,“海马”、“海狗肾”、“马鞭”是因为男人肾虚,男女同房之事不行了去吃这种东西的。
所以,妇女便只是红着脸不回答。
妇女不回答,但旁边有人说他的爸爸已经过世十来年了,而且患病的样子就和他一样。
还有一个老年人说他的爷爷也早就死了。死的时候和郑能康的症状一样。
“那么,我又要问,这个郑能康是不是真的吃了大量的海生物呢?”张云又问道。
这时,从后面走上来了一位大约六十七八的老妇人,看起来她刚来到现场不久。
她听了张市长的问话后便走上前说道:“张市长,我这个大儿子经常吃补药,他的岳父的身体比较差,其他的人给他的岳父买了很多大补的药,但他的岳父到死了都没有吃完,他便拿来吃了。而且,他是在六七月八月最热的天吃的!像他这样才四十二三岁的身体怎么能够大补呢?最气人的是,他把他岳父剩下的补品吃完后,还又自己去买来吃。而且,他的爸爸就是患这样的病死的!还有,我这儿子写得一手好字,平时那些家里有过生或者是结婚的事情的,就喜欢到他的店子里去写一块匾,写匾就要用到广告色的墨汁,需要换颜色写的时候他也不在旁边放一碗清水,要换颜色的时候可以把毛笔的笔头在里面涮涮,这样就不容易吃到那‘广告色’里面的化学的东西了。但是,我这个儿子却是喜欢把毛笔头用嘴巴来舔,用嘴和舌头来抿,你们说这样长期下去会不会吃到了那‘广告色’(即黄色)里面的那什么化学的东西了?”这死者郑能康的母亲说道。
很显然,她是不知道有人用她的儿子的死亡来污蔑工业园区的。
张云听了死者郑能康的母亲的话,又大声道:“乡亲们,这三个患病亡故的人都不是因为这污水而导致的。大家说说看,这污水是什么时候才有的?而这三位死者的病是什么时候得上的?再说了,这三个病亡的病人,他们一个是‘再生障碍性贫血’,一个是肝癌,一个是肺气肿。这些病都是与这存在还不到半个月的污水毫无关系的。而对于对几位病人的症状的判断,两位老中医和我判断的是一样的;最为关键的是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判断,一会儿就会有关于这三个病人中的两个的病历和检查地结果会送到。至于那个肺气肿的老大爷,他的老伴也已经承认了。”
张市长正在激动地说到这里,随着两声汽车喇叭声响起,两个小车来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