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躺倒在地的“凹槽脸”便赶紧把他手机的“免提”打开了。
只听得对面传来了一个狠厉的声音:“‘弯刀脸’,你不要怕,我已经亲自带着人来了,今天老子就得把何锦秀那个娘们儿弄走!还有,你说武功高强之人,就在云峰乡就有一帮‘鸭子拳’的高手!老子马上给他们打电话,叫他过来收拾你说的那个狂妄的小子!”
“老板,你一定要快一点来啊!赶紧来给弟兄们‘扎’起哟!”那“弯刀脸”拖着哭腔道。
“急什么?老子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对方不耐烦道。
说完便挂了电话。
“哼!小子,你——死定了!我的老板带人来了。再一会儿他还喊了这‘云峰山’的高手们来。‘鸭拳’,你听说过吗?打死你!”那“弯刀脸”一脸的得意地道。
“什么‘鸭拳鸡拳’的,来了老子统统收拾!”张云无所谓地“嘿嘿”一笑道。
不过,他也不知道对方就究竟回来多少人,他怕一会儿自己和对方的人打斗的时候,那些人趁机会砸烂何锦秀的“画场”,便马上给麻衣县的警局打了电话。
果然,他刚刚给丁局长打完电话,那徐自良便领着几十个人到了。
看了看玉巧生和何锦秀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那徐自良“嘿嘿”地一声奸笑道:“怎么?何锦秀,你竟然有两个野男人呀?既然这样,你怎么会不从我呢?”
谁知他刚刚说完,脸上便“啪”的一声挨了一个耳光!
“你···你他妈的敢打老子?”那徐自良在毫无征兆下挨了一个耳光,便惊怒地骂道。
“啪!”他刚刚骂完,便又挨了一个耳光!
这速度也太快了,只见一个影子一闪,自己的脸上便火辣辣的了。
而且,徐自良自己的感觉是脸先感到疼痛,后来才听到声响。
“弟兄们,你们还不上吗?难道要他把我打倒了打死了你们才上吗?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徐自良高声地怒骂道。
那些打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就被“啪啪”两声连扇了两个耳光。
听到老板高声地叫骂,这才反应过来,该动手了!
于是,他们便一拥而上!
张云兴奋地叫了一声:“好!来得好!”只见他像一只狼冲进了羊群,左打右踢,没有用多久就把这几十人打倒了一半。
剩下的人便赶紧迅速地往后退去。
他妈的,这战力太恐怖!
这是哪个山头下来的高手哟?
几乎所有的打手都在这么想。
那徐自良看见这个年轻人如此能打,顿时脸色都变了。他怕这个年轻人这时又过来扇他的耳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他很有可能就像前面的打手们一样,被扇晕过去。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鸭拳”的高手们的到来了。
他正在担心地时候,突然听得一阵嘈杂声。
很快,便又见到了上百人的农民的队伍来到了“石画公司”。
领头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这老者的头上包一块帕子,满脸的皱纹,黑瘦脸,中等个子。
那老者一到,便高声喊道:“那个小子在这里撒野?敢把我的恩人手下打倒了?”
“嘿嘿,对不起,老人家,是我在这里撒野。不过,他们真的该打!”张云“嘿嘿”一笑道。
“你说说看,他们怎么该被打?”那精瘦的老者一脸正色道。
“第一,这徐自良欠了人家何董事长两个亿的货款,过期了都不付。结果,人家一个女孩子还得找上门去想方设法地去要,结果要到了货款,但这个徐自良却不服,还要上门前来把货款讨回去!通过刚才我听了他们说的话,我才明白,他徐自良是看上了人家何董事长了!老大爷,你说,有这样的老板吗?第二,他徐自良明明知道人家何董事长已经有丈夫了,还有横刀夺爱,并以拖欠货款不给为威胁,你说,这‘石艺油画公司’公司下面养着几千个员工,而且,又是我们麻衣县的上税大户,他这样做是不是不应该?第三,这徐自良为了逼迫人家何董事长就范,竟然上门挑衅,砸烂人家的颜料和绘画的工具,甚至用铁锤很砸人家已经画好的油画,你说,这样人家的作品还卖得出去吗?这个老人家,我相信你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你说他徐自良该不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