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同时,汪霞也在给“石子村”的村长侯原林打电话。
侯原林一听是汪霞的声音,他的态度更为恶劣。
“伟大的汪大副书记,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正在吃饭,你有事就说,有屁···无事我就要挂电话。”他本想说“你有屁就放”,但感觉这样对一个姑娘说话,未免有一点不雅,于是便赶紧改口。
但是,无论他怎样改口,都掩饰不住他对汪霞的蔑视和嘲讽。
汪霞一听眼泪就流出来了。她带着哭腔说:“侯村长,请你马上告诉各组的组长们,叫他们通知村民们马上到‘水泥厂’的厂部会议室来开会!每一家来一个代表就行!”
“汪副书记,你在开玩笑呢?你身上没有手机吗?你看看几点了?这都六点过了,人家村民们不煮饭不吃饭吗?现在才叫我通知村民们开会···”
汪霞气得一下打断了他的话:“人家罗书记今天上午就安排了,叫你们回来两点钟就通知村民开会,你们通知了吗?今天上午乡政府开会的时候你们没有来吗?我看到你们就在会场吧!”
“对不起,人家书记都没有喊我通知我怎么通知?我总不能超越我的权限去通知村民开会吧!”
那边,刚刚放下电话的罗小英便回头来专门听汪霞怎样给侯村长打电话。
看到汪霞掉了眼泪,罗小英走过去,摸出纸巾悄悄地为她擦干了眼泪,然后,向她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
那汪霞突然受到了鼓舞,于是她硬气地对侯村长说道:“侯村长,我话已至此,你如果不执行,那一切的后果由你自己负责!”说完,她便霸气地挂断了电话。
等汪霞挂断了电话后,罗小英苦笑一声道:“汪副书记,你也和我一样,遇到了不听话的村长了吧?”
汪霞点点头,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汪霞,别哭,我说过的,咱们的内心一定要强大。好了,这样吧,还有‘石头村’的支书和村长咱们还没有打电话呢。咱们还是把手续走到,过程走完。如果这个村的支书和村长还是和‘石子村’的一样,那咱们就一个一个电话地打给组长,叫组长通知村民们来开会!我就不相信组长们会像他们一样。等把这个会开了,咱们当场就把这四个村干部免职了!”
说到这里,罗小英又怜爱的望了望汪霞道:“我估计一会儿等电话打完,村民们来的时候,恐怕都七点了,你不饿吗?”
“罗书记,没关系,为了这个贫穷的‘望夫乡’能够脱贫变富裕改名字,我就是饿死都值了!”
审讯两个高级知识分子——而且是女高级知识分子的重任就落在了“刑侦处”正副处长的肩上。
两人在散会了就悄悄地决定了半个小时一定破案。
于是,孟处长一边叫人先把两个大学女教授带到第一、第二的审讯室。
然后,孟处长便和副处长季策一起研究起两个教授起来。
足足研究了二十分钟。
最后,两人决定都使用同一种方法进行审讯。
涂强被带到了第一审讯室。
袁景山被带到了第二审讯室。
两个女人独自坐在审讯室里如坐针毡。
这是要干啥呀?把本教授带来,却又不理,让本教授在这里“坐冷板凳”这像话吗?
两个教授坐了大约十分钟了,才看见两个人姗姗来迟:一个警阶很高,一个警阶要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