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赵达武的话还没有说完,舒光才便大声的骂起来:“特码的,这个张镇长不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我的工人都没有参加过修桥,对修桥根本就‘一窍不通’,他这还要我的人通过考试才能上班施工,这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嘛?”理着一个短寸头,脑袋很小,脑门上有一个长形的疤痕的矮小个子的舒光才一脸怒意地大声叫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幺舅,张云那天杀的说修建大桥是一个大事,如果一旦出事,就是车毁人亡的大事!”赵达武赶紧把张云的原话传达给幺舅听。
“特么的,这点老子还不知道嘛?还用得着他说?”幺舅又是一阵怒骂。
“幺舅,我告诉你一件事。张云现在就在‘清溪沟’桥的桥头约一公里处的那个新修的‘旅店加饭庄’里。他似乎中了毒,整个人都不能够动弹。我的意思是不是找两个高手去把他做了?”赵达武突然眼露凶光道。
“就他一个人吗?你是怎么知道的?”舒光才很是奇怪的问道。
“他的旁边还有那个非常能够打的王大刚以及他的两个妹妹。我是无意间知道的。”赵达武赶紧撒谎道。
“好一个‘无意间知道的’!对于你老子还不知道?”舒光才在心里冷骂一声。
但是,他突然脸色一凛:“不行!现在不能动张云!首先,他刚刚被提升为镇长,他的‘光环’太惹眼;第二,我们的员工后天还得参加考试,咱们的人是否能够进入‘建桥队’去施工,还得要那张云点头才行!第三,你不是说他的旁边还有那个杀人狂魔王大刚吗?难道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的十多个打手,都被他打得几乎连‘爹妈都不认得’了吗?所以,现在,千万不能动他!”
“好的,幺舅,你说得对!我这也是为了你作想嘛?怕他以后影响你公司的发展!”
“那幺舅就在此谢谢外侄儿了!不过,这一次暂时饶过他,以后如果他一直在我的发财路上挡道,到时候再‘清除’他也不迟啊!”
“是,幺舅说得是。”赵达武赶紧低眉同意幺舅的意见。
那晚,张云到了后半夜便能够动了。
他叫大刚挨着自己睡在03号房间,这间房间就留给两姐妹睡觉。
这样,四个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八点钟。
起床后,张云叫大刚三姊妹赶紧洗漱完毕,然后,一起到镇上的小食店吃了包子馒头下稀饭。
然后他告诉大刚好好地在给他配备的房间里等着,并告诉他说两座大桥这两天就要开工了。
然后,他便去镇委大院去签了“到”。签了“到”后他决定去曾书记的办公室与他沟通一下关于“舒适建筑队”要参与大桥的修建的问题。
因为这个“舒适建筑队”的队长可是他曾书记的舅舅。
到了曾书记的办公室,曾书记比以前对他还要热情。
他不仅仅给他倒了茶,而且手拉着张云的手和张云一起坐到了长沙发上。
“曾书记,今早晨我来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舒适建筑队’想参与两座大桥的修建的问题。”
“喔,这可是一件好事啊,这有什么商量头的?反正两座大桥是同时修建,人手也紧,不如就让他们参加算了!”曾少林大大咧咧地一笑道。
“不是,曾书记,那个修桥可是不一般啊——那是关系到全镇甚至是全县、全市乃至全省的道路安全问题哟。如果桥没有修好,哪一个环节一旦出了问题,那就会造成全国闻名的‘安全大案’啊!那将对清水镇的经济建设造成多大的危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