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镇长,叫了这么几声了,也辛苦了。这样吧,你我都休息一下,趁这个机会我给你的身上弄一点红墨水和蓝黑的墨水吧。这样就好交代一点。”
“好吧,不过,你真的要整像一点,千万不要涂得太多了,否则那就太假了!”张云笑着提醒张荣道。
“嗯,好的,谢谢张镇长的提醒。”说完,张荣便拿上两种墨水,在张云的浑身乱抹起来。
抹得差不多了,张荣赶紧说道:“老兄,咱们得换一种方式打了。这马县长怎么还不到来?这样,我还得表演好久哟。”
说完,一阵苦笑爬上了张荣那张白净而轮廓分明的脸上。
“没关系,你不要一直都挥拳打,打几下,歇一下,这样也好照顾一下我,要不我一直喊叫,声音也会哑的。”张云做了一个怪相道。
“好嘛。现在我只盼望马县长能够早一点来。”张荣又嘻嘻一笑道。
说罢,他便把手摔向了刑具室的砖墙壁。
见他捶一下,张云便“哎哟”地叫一声。
而跟随张荣前来的“打人”的他的两个手下,则站在旁边像看戏一样地双手抱在胸前,只是抿嘴发笑。
就这样,叫了五六声,张荣已是打得气喘吁吁了。
他嘴里不满地骂道:“这个马县长是咋搞的?我都打得喘气都不匀了,他怎么还不来?小谢小陈,你两个不要光是站在旁边看戏发笑,你们还是过来打几拳!”
刚刚说完,门外便有人敲门小声道:“喂,张副队长,不要打了,县委马县长来了,他提出马上要见张镇长——在会议室!”
张荣赶紧从里面大声地答道:“我知道了。我这就把张云带过来!”
不一会儿,张云便被他手下的小谢和小陈带到了会议室。
那程大友与一帮县局的高层人员早已经在马县长的身旁恭恭敬敬地侍候着了。
马县长一看张云脸上那张痛苦的脸和身上偶尔可见的血迹和雨晴,脸色顿时一变:“程大友,你们这是在干啥?你们还对张镇长动用了私刑?”
“啊,马县长,请你息怒,不是我们要想对张镇长动用私刑,是有人要求对···对···喔,给张镇长松一下筋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程大友吓得一哆嗦,说话都不成句了。
他也不敢说是江副县长下的命令。
他一下子也想不出来该说是谁给他们下达的命令。
“是谁?告诉我,是谁?谁这么大胆?”马县长的脸色变得很是阴冷地质问道。
“是市局的哪位领导。我们想问,可也不敢问。对方的语气非常霸道,我们也就不敢再问了!”程大友哭丧着脸道。
“究竟是谁喊你们动手打人的都不知道,你们就真敢动手?程大友,我看你这个局长是不想干了?!”马县长望着程大友怒喝道。
“是是是,马县长,我们错了,啊不,应该是我错了!以后,我再···再也不敢了!”马县长一声吼,吓得程大友又是一哆嗦道。
“好了,你们都滚蛋,我要一个人和张镇长谈一谈,我要问他一些情况!”
“好好好,你们慢慢谈,慢慢谈!”程大友如遇大赦。
他赶紧把手一招,五六个高层便随着他稀里哗啦地跑出了会议室。
等所有的人出去了,马县长这才心疼地把张云拉了过来:“张镇长,都愿我来晚了一点,我本以为有张荣在这里保驾护航,你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这个家伙如此的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