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还真的把他当成了见不得光的男人啊!

    而外面的齐司礼则拿着红酒走到餐桌上,把红酒打开。

    “正好,你朋友走了,我来陪你。”

    他眸色一暗,隐隐有今晚要把“蓝薇音”给拿下的想法。

    红酒,独处,大平层,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气氛。

    再说,这些天蓝薇音一直对他不冷不热,这让他有点慌。

    他父亲已经开始暗示,只要他能娶了蓝薇音,齐氏总裁的位置就由他来坐。他弟弟给他当副手,而且股份比他少。

    忽地,齐司礼觉得屁股有点磕。

    他眉头一拧,从屁股下面摸出一盒避孕套。

    朱珠表情裂开了!

    呜呜呜,打工人,真的好难啊!

    这是什么该死的修罗场啊!

    “这……”齐司礼震惊地看着“蓝薇音”,“你喜欢草莓味、凸点的?”

    朱珠:……

    “不……不是!我超市赠送的。呵呵……呵呵……”

    朱珠笑得脸比那四十年的僵尸肉还僵。

    “哦。”齐司礼也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那我们开吃吧……”

    齐司礼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手机那端传来佣人焦急的声音:“大少爷,先生心脏不舒服,送去医院了。现在在急救室,你赶紧过去看看。”

    齐司礼听了这话,脸色猛地一变。

    这心脏的事情可大可小,他自然没了继续留下来留下来的心思,跟“蓝薇音”解释几句后就走了。

    到了楼下的时候,齐司礼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朝着“蓝薇音”的大平层看去。

    结果就看到卧室窗帘那边隐隐在动。

    很激烈!

    看着像在做某种激烈的运动!

    齐司礼倏地攥紧手指。

    窗帘怎么会动成那样呢?

    还有那盒避孕套……难道蓝薇音真的在她的大平层里藏了个男人?

    思忖的瞬间,他的母亲给他打了电话,催促她赶紧过去。

    齐司礼顾不上思考更多,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一离开,躲在窗帘后面使命晃动的秦阳也歇了动作。

    这会儿,朱珠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坐在餐桌前连着涮了几片肥牛。

    “嗯,好吃。真好吃。”

    几块肉肉下肚,朱珠觉得不对劲。

    秦阳怎么不出来啊?

    她打开卧室,就看到秦阳气鼓鼓地坐在床尾,一副“我生气”的模样。

    “秦阳,来吃火锅了。”

    “哼。”秦阳别过脸,“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哦,齐司礼来了,你就把我推到卧室里。哦,想我的时候,发个520,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我死活。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个随便一点钱就能羞辱的男人吗?”

    “不是啊,大哥,你能不能见得光,你心里没点点数吗?你们公司没专业培训你们这方面吗?”

    秦阳:……

    “好了,别生气了,赶紧来吃点肥牛吧。”

    朱珠哄了很久,秦阳才肯去吃火锅。

    他气呼呼往嘴里塞肉。

    “哼!总之,哄不好我了。我是真生气了!我来吃火锅,是出自我个人的职业素养,不是我真的原谅你了。”

    朱珠想骂人:……

    这他妈到底谁才是金主啊?

    说好的提供情绪价值呢?

    这金丝雀怎么娇气成这样啊!

    一顿饭吃完,秦阳主动去洗碗。

    洗完碗,他就气呼呼往床上躺。

    大字型地躺。

    哦,不。

    太字型……木字型地躺?

    总之,就是生气。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等朱珠回到房间,就吓了一跳。

    “你……你……你干什么?”

    “为你服务啊!我们做金丝雀没什么尊严的。想被人推到房间就推到房间。反正见不得光,只能这样在夜里躺平任由金主玩弄。来吧,不用怜惜我,随便你蹂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