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娣挨了一巴掌,心有怨言却不敢表露,只能慌忙跪下。
“娘娘明鉴,妾对娘娘忠心耿耿,妾本来计算好了药效发作的时辰,谁知那江闻玉惯是个狐媚的,一心缠着殿下,这才叫她夺了娘娘的恩宠啊!”
“妾本想劝阻,说太子妃为太子正妻,如此之事应等太子妃前来,谁知那江良娣却口出狂言,道太子妃姿色平平,就算来了太子也不会宠幸,便把妾打发了出去。”
“岂有此理!”
太子妃气的破口大骂,“江闻玉这个贱人,坏我好事,还敢如此羞辱于我!”
“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太子妃拂袖而去,跪在地上的钱良娣松了一口气,继而笑出了声,“蠢货,说什么都信。”
…………
书房侧殿内,叫了四次水,沈渊才恢复了些理智。
而江闻玉则疲软不堪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沈渊哄着,“玉儿,再来一次,就一次……”
江闻玉翻了个白眼,“殿下还没要够?”
沈渊轻笑道,“要你,怎么都不够。”
可见着江闻玉疲惫的面色,沈渊到底是忍住了,没再折腾她。
喂了她些温水,便将人抱在怀里歇着。
江闻玉恢复了些力气,脑海里的思绪也渐渐理清,看着神清气爽的沈渊,有些埋怨,“殿下,今日的戏演的可过瘾了?”
沈渊闻言笑出了声,“知我者,玉儿也。”
“今日可是过瘾的紧。”
沈渊一边摩挲着他爱极了的那对柔软,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江闻玉作势推了沈渊一下,“殿下早就知道那衣裳上有药,偏不脱下,不就是为了给妾递个把柄么?”
沈渊满意的点头,江闻玉知晓他的心意,那么有些事,他也不必太替她操心了。
“最近西南水患,国库吃紧,钱氏是皇商,且背靠顾丞相,敛财不少。”
沈渊低头看向江闻玉,“所以,玉儿知晓要怎么做吗?”
江闻玉兴奋的看着沈渊的眼睛,面色狡黠,“到时殿下得了好处,可得分妾一些!”
沈渊宠溺的点了点江闻玉的鼻尖,“自少不了你的。”
…………
江闻玉回到含玉殿后,便吩咐白霜,近日让白芍等人,暗中盯紧柳音阁的钱良娣,所有可疑的蛛丝马迹一律不能放过。
白霜有些不解,“主子,按理说,我们不应该从那件衣服着手开始查吗?”
“只要查到钱良娣给太子下药,这事儿便成了啊。”
江闻玉摇头,“没那么简单。”
太子想要的是抄家灭族的罪过,给太子下些催情药,皇上念在钱氏捐献给国库的银钱的份上,再加上顾丞相求情,必然会从轻处罚。
若要抄家灭族,就得叫她犯下天理难容的罪过!
江闻玉想起今日之事,直觉告诉她另有蹊跷。
钱良娣给太子下药必定是受了太子妃指使。
太子妃迫切的想侍寝生子她知道。
可今日太子药效发作了许久,太子妃才姗姗来迟。
再加上钱良娣见着她与太子亲密时愤恨的眼神。
江闻玉嗤笑一声,看来这钱良娣,对太子妃倒也不是很忠心啊。
她分明是想自己侍寝,所以才骗了太子妃,叫她姗姗来迟。
而且,她还有一个猜测……
只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等白芍她们的消息了。
…………
两日后,白霜带来了白芍的消息。
“主子,白芍说,她在柳音阁发现了密室,找到了钱良娣在太子衣裳上下的药。”
“还有,那密室……似有男女欢好的痕迹。”
白霜说完,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