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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良娣走后,夏儿有些慌乱,“娘娘,此事可否不妥?您莫忘记老夫人的话,若是殿下知道了,恐怕……”

    “行了!本宫不会忘!”

    太子妃打断了夏儿,“表面容忍叫太子知道了就行,本宫私下里可受不了这种欺负!”

    “事又不是本宫干的,就算太子知道了,本宫依然是阿娘说的那种纯洁深情的小白花!”

    …………

    含玉殿。

    沈渊来时,江闻玉还在睡着。

    瞧着面若桃李的江闻玉,沈渊心痒难耐,昨夜春风一度,他更是爱极了江闻玉。

    不愧是他从万千人中一眼看上的女人。

    江闻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便感受到一股好闻的凛冽木香萦绕在鼻尖。

    “殿下怎么来了?”

    除了太子,还有谁敢这样抱着她。

    沈渊本就是半眯着眼,见江闻玉醒来,一把将她捞了过来。

    若隐若现的馨香让他不禁沦陷。

    活色生香啊。

    直到按住江闻玉来了两回,体内的火才渐渐平息。

    江闻玉累瘫在床上,像只猫儿一般趴在沈渊怀里。

    “今日可见过东宫妃妾了?”

    沈渊一边来回摩挲江闻玉的柔软一边开口问。

    江闻玉不禁喘息了两声,继而嗔声道,“殿下真是好福气,东宫妃妾们,个个都是美人呢!”

    沈渊失笑,“美人?”

    “改日要给玉儿找个太医来好好瞧瞧才是。”

    “和玉儿比起来,她们只能算得上是个人罢了。”

    好一番温存后,江闻玉进入了正题。

    “妾有一事要问殿下,关于太子妃的。”

    “说。”

    沈渊心情好,自然什么都愿意顺着她。

    “听闻当初殿下宠幸了一名妾室,太子妃因嫉妒刮花了她的脸?”

    沈渊动作的手顿了一下,“那不是孤的妾,只是书房的一个宫女。”

    “孤久不宠幸太子妃,她急了,便送了下了药的甜汤给孤。”

    “孤从不喝她送的东西,便叫赏了那名宫女。”

    “那宫女中了药,命在旦夕,可孤不想宠幸她,便把她丢在书房自己走了。”

    “谁知她自己找了书房侍卫欢好,解了药性,那侍卫怕出事,便将她一人丢在了那里。”

    “太子妃以为孤吃了药,便赤身来书房寻孤,却只看到了那名宫女,便误以为宫女爬床,坏了她的计划。”

    “她恼羞成怒,刮花了宫女的脸后叫人丢入了井里。”

    江闻玉闻言点头,她知道了。

    沈渊愣住片刻,又说,“所以,孤没有宠幸别的妾室!”

    “孤没宠幸她!”

    沈渊解释完,看着怀里的江闻玉,期待她能说点什么。

    他可是第一次跟人解释这个事!

    他可没有随便宠幸宫女!

    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而江闻玉思考后又问,“殿下,那药是太子妃从宫外弄来的吗?”

    沈渊耐着性子回答,“不是她弄的,是钱氏,她家中是皇商,借采买为名偷偷送进来的。”

    江闻玉心满意足,知道了这件事,她就知道该拿谁先开刀了。

    “多谢殿下,妾知道了。”

    沈渊点点头,等着下文。

    却见江闻玉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沈渊愣住。

    下一秒,看准那双诱人的唇,一口咬了下去。

    江闻玉吃痛,“殿下!你做什么?”

    “做你!”

    …………

    次日清晨,沈渊醒来时,见江闻玉还在睡着,便没叫醒她,只是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她的睡颜。

    沈渊心中憋屈。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昨晚说的话啊!

    她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自从十四岁皇后派人给他下药后,他便产生了心理阴影,对这档事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