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够深刻,陈禹是万万不会长记性的,也就有可能下一次再胆大妄为的对她动手。

    宋宁安冷眸沉沉,回想起刚刚在路上买的药材,立即抬手招来亲卫,对他们低声吩咐道。

    “去黑市买烈性媚药来,然后将这几味药材捣碎混合其中,煎成一碗汤水,给这狗东西灌下去,最后再把他送入宋静婉的房中,务必要听到他们的成事之后再离去,可记清楚了?”

    亲卫点头应是,眼里却带着几分好奇。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惹了大公主,现在大公主连烈性媚药都用上了。

    黑市距离国公府有一段距离,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去,亲卫才回来。

    等给陈禹灌完药,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宋静婉正在屋中焦急的走来走去,整整大半天过去,陈禹都没来找过她,莫不是又去找宋宁安那个小贱人了?

    念头刚一冒出来,宋静婉便迫不及待的往外走,然而当她才把门打开,一个巨大的黑影就笼罩了下来

    还没等她看清,眼前人影一晃,就只剩下昏迷的陈禹倒在她身上。

    她吓得惊慌失措,刚要招呼丫鬟过来伺候,陈禹的咸猪手就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不过转瞬之间,他的外衣便被陈禹轻车熟路的脱去了。

    宋静婉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门合上,踉跄陈禹去到床跟前。

    “陈郎,你这是怎的了?”

    陈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双目猩红的看着她,浑身燥热无比,手也一点点向下……

    宋静婉渐渐沉溺其中,心中的疑惑全被欲望所取代。

    屋外,宋宁安亲卫确定事成,满意离去。

    宋宁安当得了亲卫的汇报,又有一名亲卫迅速落于她身前,双手承上一封信件。

    “启禀公主殿下,这是有关国公爷与与贵妃勾结的证据。”

    闻言,宋宁安手指暗暗攥紧,飞快接过心尖一目十行的浏览起来。

    原来给他下媚药的事情,是徐贵妃那个心狠手辣的支的招,而陈禹不过是实施者罢了。

    不仅如此,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想要用孩子绑住宋宁安,让宋宁安跟他们统一战线。

    如果这一次下药并没有让宋宁安怀上孩子,那么他们将会故技重施,一直到让宋宁安怀孕为止。

    单是看到这些冰冷的文字,宋宁安便觉得恶心不止,差点干呕出来。

    一想到差点就要跟陈禹侮辱好多次,宋宁安彻底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一旁刚回来的亲卫吩咐。

    “去,再给他们屋子里点上迷情香,让他们一天一夜都不能停止!”

    “遵命!”亲卫虽不知道信件上写了什么,但肯定与陈禹那个狗东西脱不了关系。

    一天一夜,那狗东西肯定要废!

    暧昧的声音在屋内响了整整一天一夜,到最后宋静婉的嗓子都沙哑,人也昏迷了过去,陈禹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压着宋静婉不松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发狂的凶兽,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可渐渐的,畅快的感觉没有了,陈禹开始意识到下体的疼痛,如同一颗颗锐利的铁钉钉入一般,锥心刺骨。

    他的意识一点点回笼,看到昏死过去的宋静婉,他根本来不及照顾,赶忙向自己的下半身看去。

    只见血糊糊的一片,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再也立不起来了。

    且但凡他双腿挪动一下,便要了命的疼!

    陈禹痛苦不已,陡然间反应过来,他此刻难道不应该在宋宁安的床上?

    眼前的人怎么会是宋静婉?!

    不对,他肯定是被宋宁安报复了,那他此刻岂不是已经废了?

    陈禹还不算太傻,他胡乱穿上裤子后就招来小厮,让人去请城中名医。

    名医很快抵达,一番问诊之后,名医无奈地摇着头,

    “国公爷,您这命根子恐怕……”

    “恐怕什么?”陈禹心中早已有答案,但此刻还是不愿相信。

    名医被他目眦欲裂的样子吓到,咽了口水又退后几步,这才道。

    “恐怕下辈子都不能人道了,还请国公爷节哀。”

    “你难道就没有治疗的办法!”陈禹气得冲名医大吼,狠狠砸了旁边的白玉茶盏。

    “小人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还请国公爷另请高明。不过国公爷请放心,这件事小人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

    到底是名医,见惯了各个府上的腌臜事,封口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陈禹早已经气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在他回去的路上,就直接让人将他抹了脖子。

    顺便抢走了名医身上的钱袋子,伪装成为财杀人的样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在名医离开后,陈禹第一反应就是冲到宋宁安的院子里去,将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可才刚走出去一步,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便席卷了他全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上。

    还好身旁服侍的小厮扶他起来,他这才不至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重新坐回凳子上,他的理智也渐渐回归。

    现在去找宋宁安的晦气,说不定宋宁安早已想好应对方法。

    自己简直就是送上门去让她收拾。

    他气的眼睛暴突,狠狠摔了屋内的各种摆件,咬牙切齿的道:“贱人!老子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殊不知,这边的动静早已传进宋宁安的耳中。

    她细细思索着刚收到的关于金矿一案的信件,闻言,唇边那么凉薄的弧度越发深邃。

    陈禹,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等金矿一案了解,她一定会跟陈禹和离,然后再让他身败名裂。

    眼下收点利息,算不得什么。

    至于给这狗东西出谋划策的许贵妃,宋宁安也并不打算放过。

    她脑海中已经大抵有了计划。

    只不过,这计划她并不打算自己亲手去做,免得许贵妃胡乱攀咬她,令她不能全神贯注的查金矿一案。

    她要做的,适用许贵妃自己的左膀右臂,去给许贵妃添堵。

    如此一来,才算得上是对许贵妃的暴击,让许贵妃更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狠心亲自斩了自己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