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钰?”沈煜一愣,随即嗤之以鼻:“沈铎钰早就死了,你少拿这种谎话来骗我!”
顾轩闻言,心中一沉,但他还是坚持说道:“沈煜少爷,我真的没有骗你,这位真的是沈铎钰公子。”
沈煜看着沈铎钰和宋念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上下打量着两人,试图找出他们的破绽。
突然,他冷笑一声,说道:“好,就算你是沈铎钰,又能怎么样?沈家现在是我说了算,你以为你回来就能改变什么吗?”
沈铎钰被他的话激怒了,他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沈煜,你不要忘了,我才是沈家的嫡子,这里是我的家!”
“嫡子?”沈煜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嫡子吗?我告诉你,从你离开家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不是了!”
沈铎钰气得浑身发抖,他紧握着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时,宋念儿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铎钰,别激动,我们慢慢来。”
沈铎钰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他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沈煜,我知道你这些年做了不少坏事,但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我会找出真相,为我和我母亲讨回公道!”
“真相?”沈煜冷笑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知道真相?我告诉你,当年把你和你母亲赶出去,是我一手策划的!”
“你以为你回来就能改变什么吗?我告诉你,你错了!”
沈铎钰闻言,心中一震。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煜,不敢置信地说道:“你说什么?当年是你设计陷害我们?”
“没错!”沈煜得意地笑道:“是我让人散布谣言,说你们母子俩勾结外人图谋家产。然后我又买通了几个仆人,让他们作证。”
“就这样,你们母子俩就被赶出了家门。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
沈铎钰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冲到沈煜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这么做!”
沈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挣扎着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沈家的庶子,你敢动我?”
“动你又如何?”沈铎钰怒吼道:“我今天就要替我和我母亲讨回公道!”
说着,他举起拳头,就要向沈煜打去。这时,宋念儿拉住了他:“铎钰,别冲动,我们还有其他办法。”
沈铎钰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怒火。他松开沈煜的衣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举到沈煜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沈煜看到那块玉佩,顿时脸色大变。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沈家的传家玉佩,你怎么会有?”
“因为我是沈家的嫡子!”沈铎钰冷冷地说道:“这块玉佩是我父亲亲手交给我的,他说只有沈家的嫡子才能拥有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沈煜看着他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他知道,这块玉佩确实是沈家的传家之物,只有嫡子才能拥有。
他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就算你有这块玉佩,也不能说明你就是沈家的嫡子。说不定是你偷来的呢!”
“偷来的?”沈铎钰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去偷东西吗?我告诉你,这块玉佩是我父亲亲手交给我的,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你……你胡说!”沈煜慌乱地说道:“沈老爷早就把你和你母亲赶出去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认你?”
“是不是胡说,我们去找父亲一问便知。”沈铎钰说着,转身就要向沈老爷的卧室走去。
沈煜见状,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不能让沈铎钰去见沈老爷,否则他的计划就会败露。他急忙叫来几个仆人,想要阻止沈铎钰。
一个长相严肃的管家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沈铎钰和沈煜,然后沉声说道:“沈煜少爷,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在大厅里闹事?”
沈煜看到管家,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个管家是沈老爷的心腹,对他一直都很敬畏。
他有些忌惮地看着管家,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在教训一个下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下人?”管家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把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吧?这位可是沈家的嫡子沈铎钰公子,你竟敢如此无礼!”
沈煜闻言,顿时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惹了大祸,急忙装出一副喝醉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说道:“我……我喝醉了,不知道在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他转身就逃出了大厅。
刘珲眼神一凛,他伸出手,接过沈铎钰手中的玉佩,细细地打量起来。那玉佩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显然不是凡品。
“这玉佩……确实是沈家的传家之物。”刘珲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起头,看着沈铎钰,眼中满是惊讶与激动:“公子,你……你真的是沈家的嫡子?”
沈铎钰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是沈铎钰,沈家的嫡子。这次回来,是为了探望父亲,也是为了揭开当年的真相。”
刘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猛地跪倒在地,朝着沈铎钰磕头道:“公子,老奴有罪!当年大夫人被陷害,老奴无能,无法护她周全。”
“如今看到公子回来,老奴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啊!”
沈铎钰见状,连忙扶起刘珲:“刘管家,这不关你的事。当年之事,我自然会查明真相。你起来吧。”
刘珲站起身,擦了擦眼泪,然后神色凝重地看着沈铎钰:“公子,你这次回来,可要多加小心。”
“现在府中的局势十分复杂,二夫人和庶子们都在争夺家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沈铎钰冷笑一声:“他们不放过我?哼,我还没打算放过他们呢。当年他们陷害我和我母亲,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清楚。”
刘珲叹了口气:“公子,你有所不知。二夫人虽然心机深沉,但她的势力毕竟有限。最麻烦的是那个庶子沈煜,他背后有朝中大臣的支持,势力庞大。”
“老奴虽然能镇得住府中的下人,但对沈煜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