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听后,这才露出了笑容,“晚晚,你做得对!这种人,就该给她点颜色看看!”
“对了,母亲,”花向晚突然想起一件事,“陆霈回来了。”
花母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回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花向晚摇摇头,“但我觉得,他来者不善。”
花母沉思片刻,说道:“晚晚,你以后要小心陆霈,他不是个好人。”
花向晚点点头,“我知道,母亲。”
“还有,”花母又说道,“你也要小心樊云杉,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花向晚冷笑一声,“母亲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对付她。”
……
陆霈回到府中,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花向晚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反常了。
难道,她真的重生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白费了?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一定要想办法,重新赢得花向晚的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陆霈沉声说道。
房门打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大人,肖凤小姐来了。”
陆霈的眉头微微一皱,“让她进来。”
丫鬟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樊云杉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霈哥哥,你找我?”
陆霈看着樊云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知锦,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樊云杉好奇地问道。
“花向晚。”陆霈一字一顿地说道。
樊云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霈哥哥,你查她做什么?”
陆霈走到樊云杉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鸷,“不该问的,别问!”
樊云杉眼波流转,娇滴滴地唤了一声“霈哥哥”,仿佛陆霈是什么稀世珍宝。陆霈厌恶地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情绪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虚伪的笑容掩盖。“知锦,帮我查一个人。”
“谁呀?”樊云杉故作天真地眨巴着眼睛,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催命的音符。
陆霈走到樊云杉面前,猛地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阴鸷得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不该问的,别问!”
樊云杉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眼眶瞬间泛红,却不敢反抗,只能强忍着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陆霈。“霈哥哥,你弄疼我了……”
陆霈这才松开手,嫌恶地甩开她,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花向晚,我要你查她最近的动向,事无巨细,都得告诉我。”
樊云杉揉着下巴,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却又很快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霈哥哥放心,我一定帮你查清楚。”心里却暗骂:花向晚那个贱人,竟然还敢勾引我的霈哥哥!
离开陆府后,樊云杉立刻派人去查花向晚,自己则回了将军府。她必须尽快找到花向晚的把柄,才能让陆霈回心转意。
与此同时,花府内,花向晚正与母亲谈论陆霈。“母亲,陆霈今日来府上,说是想与我叙旧,但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花母叹了口气,担忧地望着女儿。“晚晚,你自幼聪慧,应当明白陆霈此人心思深沉,绝非良配。如今你已是楚家妇,更应当与他保持距离。”
花向晚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前世的血泪教训,让她对陆霈的为人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只是,”花向晚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对我重生之事有所察觉。”
花母脸色一变,“他若真知晓此事,恐怕会对你不利。晚晚,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被他抓住把柄。”
花向晚冷笑一声,“母亲放心,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前世她被陆霈和林知锦联手害死,这一世,她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丫鬟来报,说是楚怀野回来了。花向晚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迎了出去。
楚怀野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见到花向晚,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晚晚,我回来了。”
花向晚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上前为他解下披风,关切地问道:“今日在军营可还顺利?”
楚怀野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中一片宁静。“一切顺利,只是……”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我总觉得,最近京城不太平。”
“哦?”花向晚挑了挑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怀野摇摇头,“只是一些莫名的感觉,或许是我多虑了。”他将花向晚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晚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花向晚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少夫人,不好了!肖凤小姐不知为何晕倒在府门口,还口口声声说是您害了她!”
花向晚心头一紧,肖凤?楚母的侄女,一个单纯到有些愚笨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将军府门口,还指控她?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楚怀野的手。
楚怀野反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担心,我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府门口,只见肖凤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下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少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肖凤看到花向晚,哭喊着扑了上来,却被楚怀野一把拦住。
“肖凤小姐,还请自重。”楚怀野语气冰冷,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肖凤瑟缩了一下,却依然哭诉道:“表哥,你要相信我,是少夫人,是她让人打我,还把我赶出来!呜呜呜……”
花向晚心中冷笑,这拙劣的演技,怕是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肖凤,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压。“肖凤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打过你?又何时赶你出去?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最好想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