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麒麟忧心忡忡的提醒着夏星纯要提防着陈品浓。
可哪里有人日日防贼的,她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双休日陈茵女士带着夏星辰过来了。
夏星纯感觉到弟弟的精神似乎不怎么好,还以为学习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凑到陈茵身边无声的询问。
陈茵看着在院子里带着外甥的儿子叹了口气。
“你们奶奶走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年初二,因为这个时间点也没举行什么祭奠仪式,我和你商叔叔赶回来的时候已经火化过了,年初四入葬了。”
夏星纯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爷爷的精神也不怎么好,我在那边看了两天,陈慧亲自照顾你奶奶还行,但是你爷爷还是不方便,夏怀民打算把爷爷送到养老院。”
夏星纯皱着眉,嘴巴动了动,到最后也不好说些什么。
那都是夏怀民的父母,怎么养老还不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吗!
你弟弟因为这个很不高兴,说他可以请阿姨回来伺候。
“也不是不行吧。”
夏星纯觉得这样也总比送到养老院强。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夏怀民还是会把人送进养老院的,我看着他自己的身体也够呛了,现在胖的有些吓人了,那么冷的天都在流虚汗。”
陈茵简直不敢想,如果真的没离婚,这么一摊子都是她的,说不定伺候完了公婆就开始伺候夏怀民了。
“陈慧住在那里,她的那女儿本来打算结婚了,那结婚对象就是夏怀民公司里的什么经理,似乎在闹着让夏怀民给他们买个婚房,有几次还想凑到你弟弟面前说话,眉眼不正,我不想让你弟弟和这样的人接触。”
夏星纯点点头,陈茵缓缓松了口气。
“不过几年光景,总觉得像是已经过完了一辈子似的,你弟弟其实也不怎么需要我操心,虽然说我现在是看着他上学,其实吃饭都可以在学校里解决,他有很多同学都是住校的,也不是每个家长都在身边陪着,他说他也可以,他小学就开始住校了,三年级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
陈茵说的欣慰又不免心酸,“这小孩子呀,就哭那么段时间,当时还觉得抱着有点心烦,可不哭的时候,就长大了。”
“你如果觉得遗憾可以帮我带孩子,三宝四宝还会哭呢!”
陈茵本来还有点惆怅,没等她说些煽情的话,夏星纯这么一句就把所有的气氛都破坏干净了。
“你的儿子你自己带!你看看小梁,人家工作那么繁忙,还都要每天抽时间和孩子相处,家里的几个孩子喜欢什么,他心里都门儿清,你呢?”
“我也清楚啊!”
夏星纯说的一点都不脸红,反正只要问梁安洲他什么都会告诉她的。
“不乐意说你了,都多大的人了!”
“我觉得我没多大啊!十八岁也没过去几年。”
陈茵:……
梁安洲提前从园区回来,手里还拎着顺路买的甜品。
“妈呢?”
夏星纯放下手里的画板对着梁安洲伸手,抱着人深深的吸了口气。
“让我充充电。”
梁安洲把人按在怀里,低头亲了两下。
“怎么了?”
“就是接了个设计稿,还没什么头绪……妈和辰辰回去了,两个大宝在楼上拼模型,三宝在捣乱,四宝在睡觉,还有想问的吗?”
“你呢?”
“我在想你。”
夏星纯说着快速的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捧着梁安洲的脸亲了过去。
面对如此主动的老婆,梁安洲肯定不会气,抱着人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啊?你干嘛?我就是亲一下。”
夏星纯有点急了,她没这个意思。
“这段时间是忽略你了。”
“不是,你没有……”
“老公今天就补偿!”
夏星纯哭笑不得,她就是想和人亲近下,不是要亲热下!
结果梁安洲连裤子都脱了。
夏星纯半推半就的陪着人疯闹了一场,最后欲哭无泪的趴在床上,她这次是真的电量耗光了。
“你都不累吗!”
夏星纯喝了几口梁安洲端过来的水,别说是在外面要不停的处理事情了,她就算是出去打下酱油,回到家都不想动弹。
这人倒是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
“不累,很舒服。”
夏星纯:……
没问你体验感受好吗!
梁安洲眼睛亮亮的盯着人看,夏星纯被他盯得浑身发毛。
“你干嘛啊!别搞得我好像怎么了你似的。”
“有段时间没对我这么好了,可以让我随便来。”
“你、你你……我警告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也要注意措辞!”
夏星纯觉得梁安洲是越来越无奸不商了,她对上这人就从来没有怎么赢过,明明便宜都给他占着,他还能把自己弄成很委屈的模样。
“原来这段时间是担心我累才自己忍着的吗?”
“我没有,你什么意思啊!你闭嘴!”
夏星纯去捂梁安洲的嘴巴,虽然是闺房私话,她也有点受不住,以前那个纯情少男到哪儿去了!
“想要了就和我说,我随时都可以,我们夫妻之间完全不用害羞。”
“你少来,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害羞,在港城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主动的好吗!”
梁安洲点着头,“那时候确实没什么经验,你可以继续保持那种状态,没事的时候就可以随便撩拨我。”
“什么叫随便撩拨你?我撩什么了!”
“就是各种小动作不断,总是在引起我的注意,还会给我惊喜,后来把我弄到手就没那么用心了。”
夏星纯瞠目结舌的看着梁安洲,这人说的是她吗!
“你不要颠倒黑白啊!当初是你对我爱搭不理好吗!”
“人家都说男孩子没女孩子早熟,那个时候我只是还没有开窍……”
夏星纯直接把人推倒,翻身抓着人。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谁有你早熟啊!你别以为我真的一孕傻三年了,以前的事我记得清楚着呢!”
梁安洲躺在床上,看着炸毛的老婆忍着笑,只是眼睛亮晶晶的,欢快的情绪根本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