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什么了?”端木媱好奇问道。
“自从知道你和端木家的关系,不日会来京城后,我就一直让人时刻注意着护国公府的一切,并让茗扇等人想办法去你身边侍候。
大概是我派过去的人和那边的联系多了,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又怕茗扇那个朋友拒绝,这才打着我的名号行事……”在端木媱期待的目光中,夜裬凨语气轻松道。
“你的意思是,你派去护国公府的那位手下也喜欢上茗扇那位朋友,这才假公济私要将人带离护国公府?”想到这可能是一场不一样的三角恋,端木媱双眼放光的看着夜裬凨的方向。
“那人也是和茗扇他们一起长大的,也许有其他原因吧……”夜祾凨不确定道:“这件事我问清楚后再和你说。”
“那你可要快点儿,那两个傻丫头为了回报你的活命之恩,正想尽办法留下来,要不是我阻止的及时,那个傻丫头都要不顾一切随便将自己嫁了……”
“他们若是遇到那个对的人,年纪差不多,该成亲就成亲,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夜祾凨不在意道。
说完,夜祾凨想到自己又用不到那些人,干脆道:“你身边只有一个茗扇总势单力薄了点,等下我就让人传话,让护国公府里那些人都听你的。”
“好啊……”
正发愁自己没有可用之人,若那些人都能为自己所用,最少府中的事她不会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既然护国公府里那些人都送我了,他们的一切我说了算,我会看情况安排他们的去处。”
“好!”夜祾凨不在意道。
“还有一件事,你师父的双腿我医好了,当初我说要在护国公府里给他找个屋子养伤,现在看来那里也不安全,就想送他去一个合适的地方休养,只是那个地方距离京城有些远。”
“能保证师父的安全吗?”
国公府虽然比霄王府安全,里面却人多眼杂,这几天夜祾凨一直提着一颗心,就怕老者的身份被人发现。
听到端木媱说要将人送到远处养伤,他虽然担忧,却也松了口气。
“那边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我可以随时注意那里的情况,一发现不对立刻将人带走。”端木媱自信道。
说完,她忽然问道:“钱老爷认不认识你师父?”
“不认识。”
听到端木媱提到钱老爷,夜祾凨就隐约猜到她要将人送去哪里,也觉得那里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和钱老爷只见过一面,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连师父的存在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师父和我有关。”
“那就好。”确定在白杨镇不会有人认识老者后,端木媱彻底安心。
想要说的事都已经说完了,眼看着都快半夜了,端木媱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道:“看那管家很关心你的样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派人来房间照顾你?”
“福管家是师父的人,也是这府中我唯一稍任的人,就算如此,很多事我也不敢和他说。”说到福管家,夜祾凨叹了口气,“师父没事的消息我没敢对福管家,不过我告诉他我服药的事,让他不要担心。”
“所以他知道你身体没事,这才没过来的?”
“嗯!”这件事解释通了,端木媱伸手握住夜裬凨的脉,“我虽然对自己的药有信心,给你服用的药却没试验过,我要把个脉确认……”
“怎么了?”看到端木媱话说到一半,突然变了脸色,夜祾凨紧张问道。
又仔细感知了夜祾凨的脉象一会儿,端木媱收回手,认真道:“你的脉象不对,我要你一些血液回去研究。”
“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还说不好,等我检查过后再给你消息,不过你放心,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的。”
看着夜祾凨紧张的模样,端木媱笑着安慰了他一句,却在他愣神之时,用一根银针刺破他的手指,用小瓷瓶接了大约十滴血后,这才罢手。
收好小瓷瓶,端木媱打了个哈欠,“你先休息吧,我明天晚上再过来。”
“我这既然没事,你也不用着急,回去好好休息。”夜裬凨关心道。
“嗯!”端木媱确实累了,点了点头就回到空间里。
让小铃铛去检测夜裬凨的血液,她则回了空间里休息。
“主人,病人就要醒了。”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小铃铛的焦急的声音传来,端木媱快速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陌生房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落日园的卧室。
“主人,病人最多再有一个小时就会彻底清醒。”小铃铛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端木媱想也不想进入空间里。
来到空间里,端木媱简单梳洗了一番,又换了一身普通男装,就去检查了老者的身体情况,这才通过空间回到白杨镇的初晖学堂。
心念一动,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出现在初晖学堂门外,端木媱又将老者转移到马车内,这才敲响学堂的大门。
现在才寅时末,学堂又没开学,若不是情况紧急,自己又没有合适的地方安排老者,端木媱绝不会一早就过来打扰赵夫子兄弟。
“谁啊……”
随着敲门声传到院子里,他们里面很快传来赵夫子的声音。
随着赵夫子的声音传来,院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衣着整齐,手中还拿着一本书的赵夫子出现在门口。
还以为自己来的太早,赵夫子兄弟肯定还没起床,没想到他居然一早就已经起床读书。
如此勤奋好学,端木媱不由对他多了一份好感,同时将老者安排在这里也更加安心。
“苏公子……”惊喜的将手里的书放进宽大的衣袖里,赵夫子牵着端木媱的马车进入院子,“苏公子,我们兄弟一直想要感谢你,却一直不见你的人影,今日来了可不要急着离开,我等下让艺铭买些好酒好菜,让我们好好款待一番。”
随着马车进入院里,端木媱在赵夫子拴好缰绳后,直接道:“赵夫子太气了,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