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走后,为了方便与我联系,就把小鹰给了我,自从我和小蛮从边关回来,由于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卧龙村的,小鹰也就随着我来到了这里,大哥也知,以小鹰的体型,实在不方便见人,我就把它藏在了山上,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它竟把栖息地选择在了蛇山,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鹰蛇本就是天敌,所以……”
“所以那两条蛇才会下山。”孙焘紧接着道。
林朝阳点了点头。
知道了蛇下山的真相,孙焘顿时安心了。
“走吧!阿爹、小蛮还等着咱们帮他们掰苞米呢!”
林朝阳放飞了小鹰,随着大哥朝山下跑去。
田里,孙大见儿子、朝阳回来了,走到两人的身边问:“可有查出两蛇下山的原因?”
“查不出来了!”孙焘当即给父亲说了一番。
孙大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一只鹰的缘故,不是其他原因就好,昨晚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睡都没睡好。”
孙大停顿了一下看着儿子问:“可还有其他蛇下山?”
“昨日里我们杀死的是蛇山上最大的两条蛇,其他的蛇即便是下山了,村人们也能应付,阿爹只需要提点一下村人,让他们日常小心些即可。”
“行,我知道啦!”
中午,花语看男人回来时,还带了半背篓的山果问:“这山果哪来的?你们进山了?”
孙焘卸了苞米向媳妇解释了一番问:“东西可都收拾好啦?”
“收拾好了,咱们下午什么时候走?”
“申时吧!”
“还有多少苞米没有掰?”
“一亩多地。”
“一会我随你们一起下地,顺道和爹娘说说话。”
孙焘点了点头。
几人吃了午饭戴着草帽,推着车又下了地,花语帮着掰了一会苞米,看时间不早了,穿过一亩又一亩的田走到了爹娘的身边,把下午回清河府的事给他们说了一番。
花韧、花氏听闻并没有留她,因为他们闺女已经在家里住了半个月,也该回去了。
“家里你不用担心,有事就给我们写信。”
“嗯!爹娘也不要太劳累了,有空我就和大弟一起回来看你们。”
“好,我们省的啦!”
花语给爹娘说了会话,向大伯、大伯娘、奶奶辞了行,回到焘哥哥的身边已是申时,此时地的苞米都已经掰了下来。
儿子、儿媳要回清河府的,孙大暂时放下了地里的活,几人拉着一车车的苞米先回了家。
孙大抱了会孙子又亲了亲,虽心里很不舍,但还是给了儿媳。
“时候不早了,你们快走吧!”
孙焘扭头看着小妹、林朝阳道:“家里我就交给你们了,有事给我写信。”
“哥哥放心,等秋收过后,空闲了我们就去看你们。”孙蛮逗了逗侄儿道。
孙焘‘嗯’了一声,背着背篓提着包袱领着小女人出了门。
两人回到百顺胡同已是黄昏,孙焘安置好媳妇、儿子道:“我先回军营了,明晚再抽空回来。”
花语想着自己的计划点道:“天快黑了,你快些走吧!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也不迟。”
孙焘闻言只觉得小女人有些不太对劲,如果是往常她怎么也会和他腻歪一会,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赶他走。
花语看男人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不解地看着他问:“可是还有什么事没有给我说?”
孙焘摇了摇头伸手抱了一下小女人。
“不要太想我,明晚我就回来了。”
花语嘴角微微上勾轻轻‘嗯’了一声。
送走了男人,花语把带来的东西,整理一番分类放好后,这才吃晚饭,翌日她把带来的山果分为六份,挨个给了左邻右舍,轮到田家时,田氏拉着她站到了大门后,凑近她神神秘秘道:“你近来不在家恐还不知道,张家出事了。”
花语闻言瞬间来了兴致。
“出什么事了?”
“之前因为假肥皂的事,张通和他媳妇经常吵的,这吵着吵着张通干脆不回家了,那张氏看自家男人不回家着急了,有一天她去衙门找张通,也不知发生了啥事,回来后大闹了一场,现在两夫妻再闹和离呢!”
“这好好的怎就突然到了和离的地方?”花语看着田氏试探地问。
田氏伸出半个头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这才道:“你也知我家和张家紧挨着,有次他们吵的厉害,我这才知,张通在外面养了个小的。”
花语闻言微微一惊。
“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的我也不知,因为这事张氏已经和张通闹了好几回。”
田氏顿了顿低声道:“张通已经连着四天没有回家了,这两天张氏老实了很多。”
…………
花语从田氏那里听了一耳朵张通两夫妻的事,回到家,她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思之中,那张通早不养晚不养的,怎偏偏这时候养了一个小的?她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就见小婉抱着团子走了进来。
看儿子醒了,她当即抛开了所想的事,喂饱了儿子,陪着他玩了一会,重新哄睡他后,她看着小婉叮嘱了两句,随即带着儿子出了门。
肥皂铺,人是络绎不绝的,花语看五人忙的脚不沾地的,帮着他们待了会,直到中午,暂时无上门,她们这才得以休息片刻的。
花语看五人也辛苦了,特意的点了一些饭菜,陪着她们一起吃的饭。
“小语,咱们县是不是已经开始秋收了?”任梦儿边吃饭边问道。
“嗯!”
“今年收成如何?”
“别处我不知道,但我们村收成没有去年好。”
花语看五人听收成不好,一个个紧蹙眉头的问:“怎么了?”
“你恐怕还不知,自从西北即将有战事的事传开,清河府粮价上涨的很快,以前粗粮是五文钱一斤,现在已经涨到了八文钱。”
粮食会上涨的事花语早就猜到了,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竟涨的这般快,短短几天的时间竟涨了三文钱。
“你们也别太担心,今年收成虽不好,但每亩也在二百五六十斤,咱们现在又不用缴税,今年官府也没有强制咱们上交苞米,以每家每户的情况撑到明年夏收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这粮食涨或不涨对咱们影响不大。”
几人听了她的话,沉思了一番,发现到也是,这段时间她们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