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看父亲、李叔来了,飞快地与男人对视了一眼,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麦道:“我来,你去待吧!”
孙焘‘嗯’了一声,起身把岳父、李叔迎进了正堂。
孙蛮看家里来了人,沏了一壶茶送进正堂,听了几句,一溜烟的跑到花语的身边小声问:“我们去县里的这段时间有人来咱们村闹事?”
花语点了点头轻声与她讲述了起来。
正堂内,孙焘听了李叔、岳父一番话,知道了他们的来意道:“李叔,豆花妹子的事,我已经听小语说了,我们卧龙村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明日我随你们走一趟,你不必担心。”
李根闻言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的笑意。
“小焘谢谢你了,解决了我闺女的事,我请你吃酒。”
“李叔不必气。”
双方约定好出发的时间,李根回了家。
花韧、孙焘目送他离开后,他扭头看着女婿问:“明日里需不需要我随你们一起。”
“对付贺勇这样的人再简单不过,那用的着岳父出马,你留在家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即可。”
“那行!”
花韧站在门外简单地和女婿说了几句话就回了家。
孙焘回到家关上院门,就见妹妹朝他走了过来。
“哥哥,豆花姐姐实在是太可怜了,你一定要帮她出口恶气。”
孙焘看着气鼓鼓的妹妹打趣道:“呦!以前我怎不知你还好打抱不平。”
以前她活的就像是个傻子,那里会关注这些事,孙蛮朝哥哥讨好地笑了笑道:“我这不是长大了嘛!”
“我省的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出手的。”
“哥哥真好!”
花语淘洗麦子时,听着两兄妹的对话笑了。
黄昏,几人坐在一起吃饭时,孙焘把明日准备去中河口的事给父亲说了说。
“豆花的事办的漂亮了一些,我们卧龙村的人不主动的欺负人,但也不受欺。”孙大看着儿子交代道。
孙焘点了点头。
晚上,花语主动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相公,谢谢你!”
孙焘亲了亲小女人柔软的秀发,想着吃饭时,她一脸疲倦的温声道:“睡吧!”
“嗯!”
孙焘抱着媳妇,想了一番豆花的事,心里有了章程后,这才入睡。翌日一大清早的,他身着官府腰间挂着大刀,随着李根三人去了中河口。
四人离开后,村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了起来,一是猜豆花能不能心想事成,二就是议论和离后,她要怎么带着闺女过活的事。
花语散步时,听了一耳朵村人们的议论,她知豆花的事现在在村里属于热点,她们恐会议论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停。她回到家中帮着慧姨晒好糜子、麦子,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也许是秋收这段时间累着了,她浑身乏力的,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还总是犯困。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小蛮走了进来,知她要随着林朝阳进山,她想了想道:“前天摘的那种黄色的山果挺好吃的,如果这次遇见了,就再摘些。”
“好,我知道了!”
花语看小蛮走了,知不会再有人打扰她,盖上被子闭上双眼很快就睡着了。她一觉醒来,知焘哥哥已经回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望着挂在头顶的太阳,她这才发觉,她竟睡了一个多时辰。
正堂内,孙焘正与父亲说话,看小女人走了过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花语走到他身侧坐了下来。
“豆花的事可解决了?”
“那赵氏到有些小聪明,我们赶到中河口的时候,老两口正收拾东西,打算避一避,看我们上门吓的腿都软了,叫嚷的同时,一直强调自己没有犯法,后来知道了我们的来意,虽心有不甘的,但还是让她儿子写了和离书,贺妞也一并给了豆花,我们离开中河口看已经快中午,就先回来了,下午我再陪着李叔他们去趟衙门,把贺妞户籍转到豆花的名下,这件事也就解决了。”
“相公辛苦了!”
孙焘看着笑颜如花的小女人,伸手理了理她柔软的秀发,哪怕再累,被她这样甜甜地叫上一声,也不累了。
孙大看着腻歪的两人,很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花语看公爹走了,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孙焘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没长骨头?”
“我就是感觉累,想靠着你。”
孙焘闻言摸了摸她的额头。
“可是不舒服?下午要不要随我一起去县里看看?”
花语顺势握住了孙焘的大手。
“我就是觉得浑身没劲,倒没有其他不适,你别紧张。”
孙焘仔细瞧了一番小女人的神色,看她气色红润,也不像生病的样子道:“前几天秋收,应该是累着了,今日早些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如果好了,就不去县里,如果还这样咱们就去大夫那里瞧瞧。”
心里却想林朝阳也会些医术,是不是先让他给小语看一看。
“我听你的。”
花语顿了顿道:“昨日里豆花给我说她想立一女户,下午你一并帮她办了吧!”
“立女户?她不准备嫁人了?”
“我听她的意思暂时并无嫁人的打算,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妞儿的身上,目前想的是怎么把她拉扯大。”
“行,我知道了!”
午饭过后,孙焘亲自把小女人送回了房,看她一会就睡着了,他伸手替她拉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因心忧小女人,随着李叔、豆花出村时,他还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来到衙门,他这才收敛心神。
孙焘叮嘱了李叔、豆花两句,领着他们直接去了户房,半个时辰后,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衙门。
豆花达成所愿不知有多高兴,虽知孙焘什么也不缺,但还是买了一坛酒送给了他。
孙焘到也没有推迟,他接了酒看着两人道:“李叔、豆花妹子,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办点事。”
“行,小焘今日真是多谢你了,晚上我做东,邀上你阿爹,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行!”
孙焘与两人分开后提着酒坛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