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蛮暗暗嘟囔了几句,看哥哥盯着她的目光越发的凌厉急忙道:“我可以解释。”
“说!”孙焘言简意赅道。
“朝阳来镖局看我,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吧!每次我们都很守礼,都是在院中说的话,而且还间隔了五六步。”
孙焘闻言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以后不要让他来镖局……”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妹妹打断了。
“那怎么能行,我现在一两日不见朝阳就想的不得了,哥,应该不希望我得相思病吧?作为过来人,哥哥应该明白我的心情才对,怎么能这样要求我。”
孙焘直接被妹妹气笑了,伸手再次揪着她的耳朵阴森森道:“你还有理了?”
“疼……疼,我正在试图说服你,你别动不动就揪我耳朵,花语姐姐可就在外面呢,让她看到你这样蛮横的对我,她肯定该说你了。”
听她还敢拿小女人威胁他,孙焘揪着她的耳朵用力拧了一圈。
孙蛮故意惨叫了一声。
枣树下,花语听孙蛮突然叫了一声,扭头望向了屋内的两人。
孙焘看小女人望了过来,松开了妹妹的耳朵接着道:“他不能来镖局,你们可以在镖局外见。”
孙蛮听闻双眼瞬间明亮的如星星,她这会耳朵也不疼了,心里也不嘟囔了,一脸高兴地看着哥哥埋怨道:“你怎不早说。”
“你让我说了吗?”
知是她的不对,孙蛮乖乖认怂道:“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让你把话说完。”
孙焘大人有大量地饶过妹妹,叮嘱了她几句。
“回厨房代我向武师父问声好。”
孙蛮看哥哥起身就往外走的急忙道:“等我片刻。”
孙蛮走出卧室,急匆匆的朝大厨房走去。
孙焘走到枣树下,目光温和地看着小女人问:“等着急了吧?”
花语摇了摇头,朝男人走近了两步仰头看着他轻声问:“刚才你没有欺负小蛮吧?”
孙焘神色自若道:“没有!”
“那我怎听到了一声惨叫。”
“你听错了。”孙焘看着小女人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花语不信地看着他轻声劝道:“小蛮已是大姑娘了,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对她了,如果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慢慢地说就是,不要再动粗。”
“我省的了,你到是个好嫂嫂。”
花语微微一笑,近距离地看着男人温声道:“我不知我是不是好嫂嫂,我只知我是焘哥哥的好媳妇。”
一句话让孙焘心情大好,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花语小脸微微一红,看着得意洋洋地男人,眼珠一转踮起脚尖软软地糯糯道:“你以后试试不就知道了。”
孙焘心口一悸,喉咙发紧,伸出有些僵硬地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花语看男人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欲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她有恃无恐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敢撩拨她,谁怕谁。
看着有恃无恐的小女人,孙焘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等再睁开时,他松开了她声音有些黯哑道:“你是不是就仗着这里是镖局,我不敢把你怎样?”
“难道你敢?”花语不嫌事大地反问了一句。
因这句话,孙焘黑沉地双眸瞬间风起云涌的,他盯着小女人,轻笑一声,拉着她正要走,就见妹妹拿着一布包走了过来。
“哥,我拜托师父给你做了一些糕点,这里面还有……”
孙蛮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怪怪地,好奇地看着他们问:“你们怎么了?”
孙焘一脸淡定地松开了小女人的胳膊问:“这里面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黄豆酱和牛肉酱。”
孙焘接过了包袱道:“替我谢谢你师父。”
“哎!”
花语看焘哥哥走了对小蛮道:“我以后再来看你。”
“嗯,姐姐,你和我哥哥真没事?”
“还不走?”孙焘走了十几步见小女人没有跟上来,扭头催促了一句。
“来了!”
花语应了一声看着小蛮道:“我们没事。”
说完朝男人追了上去。
孙蛮望着离开的两人,微微挑了挑眉,如果真没事刚才姐姐和哥哥脸怎么红红的?她疑惑地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当即把这事抛到了脑后,跑回了厨房。
花语紧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出镖局,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男人腿长步伐也大,在没准备照顾她的前提下,她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出了镖局,看他还是如此,花语知他需要发泄一下,并没有再追他,慢慢地放缓了脚步。
孙焘本只是不带欲的逞一逞口舌之快撩拨一下小女人,虽知不仅被她反撩,还搞的他现在不上不下的,此时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小女人回榆钱胡同,好好的惩罚惩罚她,让她知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他走了一段距离后,忽然意识到刚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好像没有了,他愣了下,回了头,这才发现两人已间隔了一百多步的距离,小女人慢悠悠地走着并没有追他。
知自己刚才走的太快了,孙焘沉默地把刚才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回到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花语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大手,仰头看着男人。
“我还正在想你到何时才会发现把我弄丢了呢!”
“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会把你弄丢。”
男人语气虽有些冲,说出来的话却很温柔,花语微微一笑声音软糯道:“你不要走那么快,我跟的有些吃力。”
孙焘虽很想马上就能回到榆钱胡同,但他到底放缓了速度。
感觉男人速度慢了下来,花语看方向并不是回冰店的路问:“焘哥哥,你打算带我去那啊?”
“榆钱胡同!”
花语闻言站在了原地。
孙焘看她突然停了下来轻笑了一声。
“怎么怕了?”
花语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
“我怎会怕!”
她顿了顿指了指头顶的太阳道:“已经午时了呢!大弟、二弟这会已下学,咱们总不好让阿爹、大伯他们久等吧!”
孙焘闻言知什么也做不了啦,那叫一个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