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轩和好友吃晚饭时,冰店内,花语放下筷子,给父亲说了一番村里的事,这才进浴室。
她关上门窗,脱了衣服,看着身上的吻痕,小脸微微一红,急忙进了浴盆中,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回屋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的事,嘴角微微上翘笑了,以后有时间了,她一定要和焘哥哥多出去玩玩。
花语憧憬了一番以后,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四喜胡同,孙焘通过姐夫知姐姐已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柳如嫣提醒道:“姐夫,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要多做些准备了。”
杨主簿点了点头。
“我这边还有一些可用的人手,他们……”孙焘凑到姐夫的身边低语了两句。
“万一真出了什么时候,你可向他们求助。”
“好,谢谢了!”在这个时候,孙焘愿意把手里的人脉交给他,杨主簿心中顿时暖洋洋的。
“一家人说这些作甚,旭哥儿?”
“我会先把他送回老家一段时间。”
知姐夫已经有了安排,孙焘当即转移了话题问起了衙门里的事。
“再过不久,衙门应该会重新的招一些人手吧?”
“正是,不过为了小侯爷的安全考虑,应该会等他离开咱们县后再招人,你这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有四人,铁锤、栾平……”孙焘把四人的情况与姐夫仔细的说了一番。
“姐夫尽量的不要让铁锤落选。”
“好!”
孙焘与姐夫说完了正事回到家中,简单的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想着今日那美妙的滋味,身体又瞬间有了反应,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压下心中的骚动,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以后他和小女人成亲了,一定要再带她去一趟鹤山,到那时候他就不用顾忌着又顾忌那了,畅想了一番未来,他嘿嘿笑了起来,这天晚上他直到后半夜这才睡着。
第二天,花语早早的就起了床,她做好早饭,带着钱出了一趟门,一盏茶后,她背着一背篓的米回了家。
时间虽有些赶,不过焘哥哥走之前,她应该能做出一些辣条来,她淘了米放在蒸笼上这才吃早饭,彼时大弟、二弟已经离开。
花氏来到冰店洗了手走进厨房,看闺女蒸了那么多的米问:“要做辣条?”
“嗯!”
“赶得及不?”
“赶得及,昨日里阿娘回去后,可有人到咱们家打听焘哥哥的事?”
“络绎不绝的,说的我喉咙都干了,她们走的时候一个个那是感叹连连的,都说看走了眼,没想到女婿竟还有这样的造化。”
花语想象着那个画面笑了。
两人说了会,花氏见米蒸好了道:“你来做辣条,我来调凉皮、凉面。”
“好!”
花语把蒸好的米端到院中,招来贝贝低语了几句,然后把擀面杖递给了她。
有了贝贝的帮忙,花语的速度快了许多,后来小兰也加入了过来。
花语看这边不用她帮忙了,进了厨房调辣椒油,半个时辰后,她已把辣条做了出来。
小兰吃着辣条感叹道:“没想到辣条是这样做出来的,还真是简单,语姑娘再给我一些。”
花语当即又夹了一些放进碗里递给了她。
因中午不在家吃饭,花语也就没有准备午饭,她看蒸的米还剩下一些,想着昨日里卤的还有豆皮,切了一些萝卜条卷起来做了一些寿司,她尝了一个觉得还可以,放进盘子里装进了食盒里。一会陆家和严夫子的人会来取。
花语盖好食盒,就见母亲走了进来。
“小焘和亲家来了,你赶快换身衣服咱们一会就去摘星楼。”
花语点了点头走出厨房,就听到了孙伯和焘哥哥的声音,她伸长了脖子望向了冰店。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男人扭头朝她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花语微微一笑缩回头,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一炷香后,花语随着众人出了冰店。
焘哥哥虽在和父亲、大伯说话,但他却时不时的看她一眼的,男人地目光太过的炙热,烫的她微微红了脸。
孙焘看小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收回心神专心给岳父、大伯说话。
摘星楼中,父亲、大伯、孙伯、阿奶、干奶奶落座后,花语这才扶母亲坐下。
孙焘看小女人坐了下来毫不避讳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这次去军营,恐好久都不能回来了吧?”
“我还有五天的假没有用,看过年的时候能不能随大哥一起回来。”
花术听了这话瞬间竖起了耳朵。
花韧听了这话瞥了一眼大哥问:“过年的时候铭哥儿能回来?”
“到时候应该就没有那么忙了,应该可以抽出来一些时间回来一趟。”
花术听闻心中也就有了底。
孙焘和几人说话时,卷了一张薄饼塞进了小女人的手里。
花语看着手中的饼子,余光瞥了一眼男人,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她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吃了饼子,看大家都在吃饭,没人关注她们,左手伸到桌子底下,放在了男人的腿上,慢慢的画起了圈圈,适当的调情是生活地小情趣呢。
感觉男人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花语低头得意地笑了。
孙焘吃着饭,余光瞥了一眼低着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小女人,微微挑眉,放松下来后,倾斜双腿,躲开了她的手。
那知没过一会,女人地手又放了下来。
孙焘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岳父、大弟、小弟,看大家并没有关注他们,他的手放到了下面,抓住了女人不安分的小手。
自己的手被男人突然抓住,花语表情微微一僵,抽了两次见抽不出来,微微扭头求饶地看了一眼男人。
对于小女人的求饶,孙焘视而不见,是她主动撩拨他的,他如果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有点亏。
他抓着小女人的手把玩了一番后,再她又一次求饶下,这才松开她。
花语手得到自由,轻轻松了一口气,专心吃饭,再也不敢撩拨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