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孙焘、花语一众人送走了大伯三人后,他转头望着花韧两人道:“岳父、岳母,我还有些事要单独交代语儿,一会我再亲自把她送回来。”
花韧想着女婿明日就要走了,想要和闺女说说悄悄话的也正常便允了。
“去吧!别太晚!”
孙焘‘嗯’了一声,拉着花语走了。
孙大、孙蛮和花韧、小灵又说了一会话这才离开。
孙焘拉着小女人并没有走远,两人走到村后的槐花树下,他抬手略施惩罚的捏住了她的脸蛋。
“我给你酒时,你只告诉我喝一杯,结果你和阿蛮没少喝吧?我怎不知你还这般贪欢?”
花语打死都不会承认她喝了五杯,她眼珠滴溜溜的一转,冲男人甜甜一笑,讨好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狡辩道:“那有,我和阿蛮只是浅尝而止,根本就没有多喝。”
孙焘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
“我是不是应该拿个镜子给你,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蛋红的像苹果,一张口都是酒气,这还叫浅尝而止?”
“我这是气色好,再说了我那有一张口都是酒气了,幻觉,绝对是你的幻觉,你明日就要走了,这会叫我出来该不会就为了给我说这些吧?你就没有别的话要给我说啦?”花语拿掉他捏着自己脸的大手,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问。
孙焘握着她的小手,寻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我并不是不让你喝酒,有我在你身边时,你想怎么喝都可以,但我不在时,你绝对不能喝酒。”
“和家人也不可以吗?”
“可以,但不能贪杯。”
“好!”
花语倾斜身体,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大手,先是捏了捏,紧接着又轻轻地挠了挠,然后拿起来又亲了亲,直到感觉男人身体有些僵硬,呼吸粗重了一些,她这才松开他大手道:“焘哥哥,我真舍不得你!”
孙焘颇为怜爱的摸了摸她头。
“我知!”
“真想把自己塞进包袱里,这样你就可以把我带去军营了。”
孙焘闻言心情还算愉悦地勾了勾嘴角,再开口时温柔了许多。
“说什么傻话呢!那要多大一个包袱才能塞的下去。”
他从怀里掏出三把钥匙放进她手心里,挨个的指着钥匙道:“这一把钥匙是我家得,这第二把是我之前带你去的那个小院得,有空了你就去帮我打扫打扫卫生,那个小院离严家私塾、贺家私塾都很近,冬日里天黑的早,又冷得,大弟小弟如果不想回来也可住在小院。”
“嗯!焘哥哥谢谢你!”难为他想的这般周全的,花语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孙焘呼吸微微一凝警告地看着她道:“不要乱来,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好!”
“这第三把钥匙,是我离开镖局后买的一两进两出的宅院,这处宅院距离镖局很近,也就隔了两条街,因此叫虎威二街,我买的这处宅院是第五户,有空了你可以去看看,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处宅院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
“嗯!”
“小宅院的床底下有一块破砖,破砖的下面有一小铁盒子,铁盒里有一千两,这一千两就是我辛苦几年所赚的全部家当了,以后你如果急需用钱,就去那里拿。”
男人又是交房,又是交钱得,花语感动的同时幸福的都恨不得喊两嗓子了,她直起上半身,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对着他唇亲了亲。
“焘哥哥,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说完又亲了亲。
“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然后又啄了啄。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衣袖下孙焘双手紧握成拳,他本想好好的和小女人说说话,那知她吃了雄心豹子胆,非要一再的撩拨他,他真是忍不了啦!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进自己的同时,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这会是暗潮汹涌得,两人双唇亲亲贴在一起后,花语等了一会见男人始终都没有其他动作,她紧握双拳,鼓起勇气,轻启双唇吻了下去……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花语亮晶晶的望着男人,唇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就像不知足的奶猫,沙哑着嗓音道:“再来一次!”
孙焘深邃的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暗涌,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再次吻了下去,这一次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他漆黑的双眸这会黑沉的有些惊人,盯着她水光润泽的唇,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嗓音有些黯哑问:“还要吗?”
花语看着蠢蠢欲动仿佛只要她说要,马上就会吻下来的男人,抬手捂住自己的唇,急忙摇了摇头,他也太不知轻重了,这会她不光唇疼,就连舌头也有些麻,还全身无力的,她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男人刚才那两吻吸走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学习能力还真强,一开始笨拙且生涩,掌握主动权的是他,可第二次就熟练了很多,全程掌握主动权的变成了他。
孙焘看女人摇头,只觉得有些遗憾,他想了想看着她诱惑道:“再来一次可好?”
花语放下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你看看都肿了,再来一次我明日还怎么见人。”
孙焘看着她水润的红肿双唇,知刚才太粗暴了轻声哄道:“这一次我温柔些,保证不会再咬你可好?”
花语不信的望着他。
“真的?”
孙焘保证道:“真的!”
“那就再来一次。”
孙焘听闻低头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
这一次男人的确温柔了许多,不急不慢得,花语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见男人深邃的瞳眸这会明亮的犹如天上的星星,满足感瞬间填满心房,她闭上双眼专心的享受这一吻,偶尔分开喘息几息后又重新吻到了一起,直到一声蛙叫传来,两人给猛然间惊醒了似得,顿时松开,她身体这会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似得,瘫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