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花语当即把木桶、推车画了出来,她自认画工还算可以,可画在纸上就不是那样啦,她左看右看都不是很满意。
她看着图纸,手托下巴思付了一会,想着大弟平日里绣花时常画图得,她双眼微微一亮,拿着图纸找到他道:“大弟,你帮我画个图。”
花译放下针线,接过图纸看了一番道:“木桶和车?”
“嗯,夏天不是马上就要来了嘛!我打算在这之前把卖冷饮所需要的东西做出来,木桶要大一些,这木桶盖上面要留一个碗口大的孔……”
花语当即指着图纸解说了一番。
花译听明白后先在地上画了一遍。
“是这样吗?”
“嗯!”
确定没有错误的地方,他这才拿起笔飞快地在纸上勾画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放下笔吹干墨递给了姐姐。
“你看这样行吗?不行我再画。”
花语看着栩栩如生的车和木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行,画的实在是太好啦!”
花译看姐姐很满意也就放了心,他收起纸墨,打开箱子拿出两身衣服递给了她:“上次阿爹买了布后,我给你做了两身衣服,你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我再改。”
花语接过衣服,摸了摸袖口、领口的花,抬头看着弟弟。
“有个会绣花、做衣服的弟弟,真是太好了,我感觉真是好幸福啊!这衣服一定合身。”
花译看姐姐左手上缠了一帕子眉头紧蹙道:“你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了一小口子没事得,你不用担心,我先试一试衣服?”
花译轻轻点了点头,等姐姐回屋后,他叫来了小妹低声道:“阿姐手怎么受伤了?今日你们在县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花灵往她们的房间看了一眼,知道姐姐一时半会出不来,压低声音把在县里的事说了一番。
“后来我们去看阿蛮姐姐时,姐夫专门替阿姐上了药,你别担心。”
花译闻言点了点头。
这时花语换好衣服推开门走了出来,她在弟弟面前转了一圈。
“是不是很合身?”
花译点了点头。
“合身也好看!”
花语闻言笑着调侃了一句。
“你是夸衣服好看呢!还是夸我好看呢!”
“姐姐好看!”
花语摸着脸自恋道:“我也觉得我很好看。”
一句话到是逗笑了花译、花灵
两身衣服花语试过后又脱了下来,换上旧衣进了厨房。
黄昏,孙焘来时又拉了一大车的柴。
吃晚饭时,花韧和他‘碰’了一杯酒问:“码头最近早上和中午突然出现了一卖包子、馒头和饭得,可和你有关?”
花语听了这话感兴趣的望向了孙焘,难道上次的话他已经听了进去并付之行动了?那他这速度可真够快得。
孙焘见大家都望向了他放下酒杯道:“的确和我有关,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我看他们中午卖的有卤肠,我和小良去吃饭他们又死活不肯收钱的就知这卖饭的肯定是你的兄弟,码头的人一般都是早上卯时一刻开工,一忙就不停闲的,所以你可以让你的兄弟们早上去早一些。”
孙焘闻言记在了心里。
“好!”
“不过即便我不说,你那些兄弟估计也能很快掌握大家上工的时间,他们脑子到是活的很,说话好听还会办事的,早上买包子、馒头还送一杯水,中午吃饭还送一碗汤得,虽刚开始做生意却已经起来了。”
花语听了这话朝男人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他想的还挺周到得。
这几日码头的事,兄弟们都如实的告诉了他,所以他是一清二楚的,正是因为生意好,他和兄弟们商量一番后,这才决定中午卖饭。
孙焘温和地看了一眼朝她竖大拇指的小女人道:“生意能这么快起来还多亏了小语。”
一句话让大家都愣了愣,花语看爹娘、弟弟妹妹又都扭头望向了她微微笑了笑。
孙焘看着疑惑不解的几人解释道:“在码头卖吃食是她提醒我得,再加上用她的方子做出来的卤肠乃是一绝,所以这生意也就起来了。”
花韧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事,看着频频互动的两人,知他们感情很好,他乐呵呵地笑了。
“好,好,好,喝酒喝酒。”
孙焘闻言给岳父添满酒,两人又‘碰’了一杯。
吃了晚饭,花语送他走到门口,把图纸递给他时,顺势拉住了他的手。
孙焘看她拉着他手不放,询问地看着她。
“有事?”
“焘哥哥,我的建议是不是很好?”
虽不知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孙焘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阿爹说你的兄弟们生意起来了,最近没少赚钱吧?”
“嗯!”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啊!”
孙焘闻言看着她笑了。
“你想要什么奖励?”
花语余光瞥了一眼院中的爹娘几人,看他们都没有往这边看,笑着凑近他,微微的嘟着嘴,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缓缓道:“亲一个吧!”
孙焘闻言呼吸顿时一凝,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暗涌。
花语见男人没有动也没有拒绝的,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她的唇碰到他温和地唇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虽只是简单地碰了碰,但她已非常的满足。
女人的唇贴到他唇上时,衣袖下孙焘瞬间紧握双拳,整个人顿时紧绷了起来,怀里更像是揣了一只不安心的小鸟,随时都会跳出来似得。
花语心满意足了松开他,后退了两步,她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孙焘看着红着脸,乌黑的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一脸笑意的小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转身时,手脚并用都不会走路了。他觉得他这条老命早晚要交代到她的手里,这小女人实在是太折磨人啦!
花语看男人走了,摸了摸自己的唇笑了,下次……下次她一定逮着他好好的亲一亲,亲个几分钟再松开他,想到这她拍了拍有些燥热的脸,关上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