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语高兴的又蹦又跳之时,周文气的都要吐血了,不过他到底也算是经过风浪的人,以前他也栽过跟头,不也一次次的挺过来了,他冷静下来后坐了下来。
这次之所以会栽这么大的跟头,是他轻视了梨花村人,以前无往不利的经历,让他有些盲目自大了,这一栽到是把他栽醒了,以后绝不能再小瞧、轻视任何人,那怕对方是一女子。
不过他很清楚今日这事,绝不可能是梨花一个人能想的出来的,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就是不知这人是花韧还是孙焘,不过不着急,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早晚都会知道,今日算计他的这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周文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狠厉,站起来回了屋。
这一夜花语高兴的半宿都没有睡着,夜里虽没有睡好,但早上起来她依旧精神奕奕得。
吃了早饭出村时,他们的队伍中多了两人,一个是大伯、一个是孙焘。
大伯看着她时的目光异常的温和甚至还夸奖了她两句,不过看着孙焘时,那就有些的挑剔了。
好在孙焘脸皮厚,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再加上他会说话,他们一众人来到县城时,大伯对着他时脸上已有了一丝丝的笑意。
“大伯,你稍等片刻,我随你一起去县衙,正好涨涨见识。”
花术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花韧、花语知道他们要去县衙,给两人说了一声就与他们离开了。
花术见弟弟、侄女走了,看着孙焘:“我花家的闺女可不好娶。”
“条件大伯只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绝不说二话,我也知道这些年我名声并不好听,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的事,如果我娶了花语,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绝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好话谁都会说。”
“那你以后就看我的表现吧!”
孙焘扶着他在一茶馆坐下,他大踏步的朝一闲汉走去。
花术望着离开的人,低头喝茶,他弟弟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孙焘到也配得上他花家姑娘。
彼时花语正带着妹妹往东街走,路上看有一卖鹅的老农,想着姜婆婆家冷冷清清的,而鹅长大了还能看家护院,她停了下来,询问一番后,花了三文钱买了四只的小鹅。
花灵欣喜的看着小鹅:“阿姐,咱们能养的活吗?以前咱家可从未养过鹅。”
“应该没有问题吧!咱们带回去两只,给姜奶奶两只。”
“好啊!”
两人来到东街,就看到了坐在树下的姜婆婆,两姐妹对视一眼跑了过去。
花语做生意时,花灵则叽叽喳喳的给姜婆婆说起了小鹅的事。
姜婆子看了一眼那四只小鹅瘪了瘪嘴,她一点也不想养。
小半个时辰后,花语见糖炒山楂卖的差不多了,扶着姜奶奶正要回胡同,就见一浑身赘肉,一脸彪悍的妇人,牵着一哭哭啼啼的小胖墩来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花语看两人好像是冲她们来的,上前一步挡在了姜婆婆、妹妹的面前。
“这东西可是你卖得?”
花语看着来者不善的人温和一笑道:“是我卖的,小弟弟怎哭的这般伤心,看这可怜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嫂子快给他擦擦泪。”
“用不着你假好心,我儿子今日吃了你卖的山楂就肚子疼,你说说该怎么办吧!”妇人说话声音很大,很快就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意。
花灵见她明显是来找茬的,从姐姐身后走出道:“不可能是糖雪球的问题,大家吃了都没事,怎就偏偏你儿子出了事。”
“大人说话小屁孩不要插嘴,真是没有家教。”妇人瞪着花灵刻薄道。
花语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许多,她安抚地揉了揉妹妹的头,知道对方是特意来找事的道:“嫂子别气,现在你儿子事最要紧,我认识保仁堂的李大夫,他老人家妙手回春的,肯定能治好小弟弟,我看他好像疼的很难受,咱们还是先送他去医馆吧!”
花语边说边朝小胖墩伸出了手。
妇人凶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说送就送啊!你看看我儿子疼成什么样了,他那还走得了路,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儿子,你小姑娘家家的怎就这么恶毒,再说去医馆,医药费你出嘛?”
花语的身后,姜婆婆听了这话淡淡地瞥了一眼胡氏轻哼了一声,她看花语始终都不慌不忙的,决定再等等,等她处理不好,她再教训教训这讨厌的婆娘。
面对妇人的刁难,花语的脸上始终都挂着一摸浅笑,不见丝毫的慌乱心平气和道:“嫂子消消气,是我刚才没把话说清楚,小弟弟都疼成了这样,自然不能让他走着去,我有一把子力气,我背着他走,或者给他租辆车送他过去也行,如果他真是吃了我的糖雪球而肚子疼,他的医药费我出,后续的诊金我也出,直到他病好为止如何?”
妇人听了这话双眼飘忽了一下,她很清楚一去医馆就露馅了。
“你这人到底是怎回事,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去医馆,我男人就会治病,你赔我三十文钱,我回去让我男人开药,如果你不赔,今日我就让大家评评理。”
“你这不是讹人嘛!”花灵瞪着妇人气愤道。
妇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嚎了起来:“你这小丫头片子竟说我讹人,大伙都来评评理,我儿子吃了她们卖的山楂,都疼成这样了,我来找她们理论,她们竟还说我讹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你……到底谁欺负谁啊!”花灵气的眼睛都红了。
姜婆子这会气的已听不下去了,这个死婆娘真是该打。
花语安抚地摸了摸妹妹的头,看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小胖墩正要开口,就见一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我到会点医术,不如就让我替小弟弟看看吧!”男人说着抓住小男孩的手替他把起了脉。
胡氏没想到关键时刻突然冲出来一个会医的,吓了一跳爬起来想阻止时,那男子已经把完了脉。